許大茂今晚著實是貪杯了些,幾杯烈酒下肚後,整個人都變得暈乎乎的,腳步也開始踉蹌起來。他就這樣晃晃悠悠地走著,意識逐漸模糊不清。
就在這時,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軋鋼廠的劉嵐。只見她行色匆匆,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似乎生怕被人發現似的。
許大茂見狀,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看她這樣子,肯定是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想到這兒,原本已經有些醉意朦朧的許大茂瞬間來了精神,他決定悄悄地跟上去,看看劉嵐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許大茂剛邁出沒幾步,就突然感覺腳下一絆,整個身體向前撲去。只聽「撲通」一聲,他結結實實地摔倒在了地上。
「哎喲喂!誰呀?這麼缺德,把石頭放在路中間,害得本大爺絆倒了!」許大茂一邊揉著摔疼的膝蓋和手肘,一邊嘴裡罵罵咧咧道。
罵完了以後,許大茂才想起來,自己是要跟蹤劉嵐的,於是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許大茂也是恨自己,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廢物,連跟蹤一個人都不行,以後能幹什麼啊。
而此時,聽到動靜的劉嵐也停下了腳步,並回頭張望。當她看到倒在地上的竟然是許大茂時,先是一愣,隨後快步走了過來。
「許大茂,你這是咋回事兒啊?怎么喝成這樣啦?」劉嵐皺著眉頭問道。
劉嵐可不懷疑許大茂會跟蹤自己,只不過看來今天是不能過去了。
許大茂抬起頭,眯縫著眼看清來人是劉嵐後,心中暗叫不好。他知道,以自己現在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想要繼續跟蹤劉嵐怕是不可能了。
不過好在許大茂的腦子還不算完全糊塗,眼珠子一轉,立刻編出了一套說辭來應付劉嵐。
「唉……這不嘛,一個好朋友非要拉著我喝酒,盛情難卻之下,我就多喝了幾杯。沒想到居然喝醉了,真是丟人現眼啊!」
許大茂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接著問道,「對了,劉嵐,你這大白天的不上班急匆匆趕路,是要幹啥去呀?」
劉嵐被許大茂這麼一問,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尷尬之色。她猶豫了一下,才小聲回答道:「那個……我沒啥特別的事兒,就是溜達溜達,你這是幹什麼去啊。」
說完,劉嵐又關切地看了一眼許大茂,問道:「要不我送你回去吧?看你這東倒西歪的樣子,別再磕著碰著了。」
許大茂連忙擺了擺手,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或許是剛才那一跤讓他清醒了不少,這會兒他感覺自己的頭腦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昏沉了。
「不用不用,謝謝你的好意啦,劉嵐。我這摔了一跤反倒酒醒得差不多了,能自己走回去,你趕緊回家吧,免得家人擔心。」許大茂強裝鎮定地說道。
劉嵐見許大茂如此堅持,也就不再勉強,叮囑了幾句注意安全之類的話後,便與他道別,轉身繼續朝家的方向走去。
本來劉嵐還準備去的,但是知道許大茂盯著自己,所以只能先回家了。
許大茂本來還準備去跟著劉嵐的,但是剛剛劉嵐發現自己了,即使在跟蹤也跟蹤不出什麼了,於是晃晃悠悠的回家了。
秦京茹靜靜地站在那兒,懷裡緊緊地摟著孩子,心中忐忑不安,本以為這次又少不了一頓數落,但出乎意料的是,許大茂的父母竟然對她出奇的好。
秦京茹在家裡都沒有這個待遇啊,其實秦京茹還有一個弟弟,家裡也是重男輕女的,自然是所有的好吃的都是秦京茹的弟弟的。
沒有想到因為生了孩子,許大茂說父母更是拿自己供著了,秦京茹知道他們的意思,那就是自己能生,最好是再給他們多生幾個。
秦京茹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畢竟秦京茹早就通過秦淮茹知道了許大茂是不能生孩子的,自己總不能再去想辦法啊。
就在秦京茹滿心歡喜地準備抱著孩子出門玩耍時,突然瞧見許大茂腳步踉蹌、搖搖晃晃地從外面回來了,而且渾身散發著濃烈刺鼻的酒味。一見到他這副模樣,秦京茹不禁皺起眉頭,關切地問道:「許大茂,你怎么喝這麼多的酒啊?」
此刻的許大茂早已被酒精麻痹了大腦,對秦京茹的關心視若無睹,心裡頭更是厭惡至極。然而,即便如此,當著父母的面兒,他也不好發作,只能強忍著怒氣,徑直朝秦京茹走去,伸手就要去抱孩子。
秦京茹連忙側身躲開,一臉擔憂地望著許大茂說道:「大茂,你都已經喝成這樣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別嚇到孩子了。」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目圓睜,衝著秦京茹吼道:「老子愛喝酒就喝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說完,他揚起手來作勢要打秦京茹。
就在這時,許大茂的母親聞聲急匆匆地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兒子如此失態,她二話不說,抬起腳朝著許大茂狠狠地踹了過去,並大聲呵斥道:「許大茂,你這混小子,喝點貓尿就找不著北啦!連自己姓啥都忘了不成?」
許大茂被母親突如其來的這一腳給踢懵了,原本到嘴邊的髒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秦京茹和母親,然後轉身晃晃悠悠地走進了屋子。
許大茂的母親倒不是不心疼兒子了,而是想著秦京茹雖然是農村的,但是就是比婁曉娥要強,這就給自己生了一個孫子了,以後再多生幾個。
秦京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要知道現在的秦京茹也是很擔心的,畢竟要是婁曉娥一直不走的話,那自己的那件事早晚是要暴露的,於是抱著孩子就去找秦淮茹的了。
在這種情況下只有秦淮茹還能幫著給自己想點辦法,除了秦淮茹自己也沒有什麼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