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只見馬秀秀動作利落地從屋裡掏出一張紙來。
一旁的易中海見狀,心中好奇不已,下意識地就想湊上前去瞧個究竟。然而就在他快要夠到那張紙的時候,眼疾手快的何雨柱迅速將其往自己身後一藏,並大聲說道:「嘿!易中海,您這是幹啥呢?難不成還想明著搶不成?」
易中海被何雨柱這麼一說,頓時氣得臉色發青,但愣是憋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此時的何雨柱則緊緊握著手中的紙張,環視四周後高聲喊道:「這樣吧,咱們得找個公正公平的人過來,等會兒讓這人幫咱把紙上的內容念念。」
話音剛落,人群里便傳來一陣騷動。最終,還是中院的一個半大孩子勇敢地站了出來,伸手從何雨柱那裡接過了那張神秘的紙,然後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始念起來。
就在那半大小子清晰而響亮地念出聲音之後,院子裡原本嘈雜喧鬧的氛圍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禁豎起了耳朵,想要聽清這其中的關鍵信息。
當那句「聾老太太的遺囑里寫的是將自己的房子給何雨柱」傳入眾人耳中的時候,整個院子仿佛被投入了一顆重磅炸彈,掀起了軒然大波。人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臉上露出各種驚訝、疑惑甚至是嫉妒的表情。
有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這個結果;有人皺起眉頭,暗自揣測著其中的緣由;還有人搖著頭,表示對這份遺囑感到十分意外。一時間,院子裡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聲音和情緒,但毫無疑問的是,何雨柱成為了此刻眾人矚目的焦點。
易中海更是不願意了,看著何雨柱:「柱子,這份遺囑是不是假的啊。」
其實在剛剛易中海出來鬧得時候,何雨柱就叫馬解放去叫街道辦事處的主任了。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易中海,你現在都不是院裡的一大爺了,你還想什麼都知道嗎,還假的,上面的印章你不認識嗎?」
正在易中海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街道辦事處的王主任就過來了:「柱子,你們四合院幹什麼啊,這麼熱鬧啊。」
閆埠貴現在都不是三大爺了,悄悄地退了出去,劉海中也在那裡一句話都不說了,畢竟自己現在什麼都不是了。
何雨柱拿著那份遺囑交給了王主任:「王主任,這不是院裡的人對這份遺囑有所懷疑嗎,我只能請你過來看一看。」
易中海沒有想到聾老太太竟然這麼心狠,要知道一大媽伺候她時間可是不短,竟然沒有自己的房間。
「王主任,這份遺囑?」
王主任看著院裡的眾人,點了點頭:「當時確實是聾老太太叫過來,在我的注視下寫的這份遺囑,聾老太太也按了手印,所以我可以證明這份遺囑是真的。」
院裡的人都被聾老太太的舉動震驚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直以來都是易中海在照顧她,可最後她卻把房子給了何雨柱。大家議論紛紛,都覺得這件事情太不公平了。
易中海更是感到無比的失落和憤怒,他覺得自己這麼多年的付出都白費了。其實當時找到聾老太太,想要問個明白。聾老太太卻只是淡淡地說:「柱子對我也很好,而且他更需要這套房子。」
易中海明白了聾老太太話里的意思,就是何雨柱還要娶媳婦,但是自己膝下連個孩子都沒有,要這麼多的房子有什麼用啊。
當時何雨柱得到房子後,也感到十分意外和不安。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會引起院裡人的不滿和嫉妒,但是他又無法拒絕聾老太太的好意。他決定好好利用這套房子,改善自己的生活。
時光倒流至三年之前,聾老太太原本胸有成竹地依照著她精心策劃好的方案穩步前行。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那場轟轟烈烈、震撼全國的大運動如同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席捲而來,瞬間打破了原有的平靜與秩序。於是乎,她所規劃的一切都不得不戛然而止。
彼時,聾老太太心急如焚,一心想要儘快與上級取得聯繫,以便商討應對之策。終於,經過一番周折,她成功地與上級建立了聯絡。可是,上級給予她的回應卻僅有簡短而冰冷的一句話:「唯有無限期地潛伏下去,靜待合適的時機到來再作打算。」
聾老太太又何嘗不明白這其中的深意呢?所謂的「等待時機再說」不過是一種委婉的說辭罷了,實際上分明就是已經將她們徹底拋棄了呀!這個殘酷的事實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狠狠地擊中了聾老太太的心,讓她感到無比的絕望和心寒。
但即便如此,聾老太太也絕非愚笨之人,她深知此時抱怨與抗爭都是徒勞無功的,唯有默默承受並繼續隱忍下去,才有可能等來一線轉機。
但是隨著運動的進行,聾老太太知道沒有希望了,這輩子再也回不去了,於是心灰意冷了。
心死了人也就廢了,雖然馬秀秀經常給聾老太太送飯,時不時的還和聾老太太聊天,但是聾老太太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
最終終於是病倒了,易中海卻完全不想管,畢竟還要花錢。
一日聾老太太突然叫馬解放去將街道辦事處的王主任叫了過來,何雨柱回來的時候,馬秀秀走了過來:「柱子哥,聾老太太叫你過去。」
何雨柱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跟著馬秀秀就過去了,正好看見王主任也過來了:「王姨,你怎麼過來了。」
聾老太太很是精神的走了出來:「柱子,王主任是我叫來了。」
隨後在王主任的見證下,聾老太太叫王主任寫下了遺囑,裡面竟然將房子給了何雨柱。
王主任知道聾老太太無兒無女的也就寫下了這份遺囑,隨後聾老太太摁上了手印。
何雨柱還想要說什麼,但是聾老太太裝作自己聽不見的一樣。
何雨柱也沒有說什麼,畢竟有些事過去也就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