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始終想不通,為何大家總喜歡欺負他。他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卻遭受這樣的待遇,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望著監室的老大,棒梗意識到,如果不想辦法改變現狀,遲早會被這些人打死。他深知必須尋找一條出路,才能擺脫目前的困境。可是,究竟該如何去做呢?
何雨柱回來以後,看著何雨水和馬秀秀在那裡氣哄哄的。
「雨水,是不是孩子不聽話啊。」何雨柱還以為是念一惹得她們生氣了,所以才問一問。
雨水搖了搖頭:「不是,是賈張氏那個老巫婆回來了,還要進來,嫂子是和她生氣的。」
何雨柱有些感慨地嘆了口氣:「真是沒想到,這轉眼間,兩年的時間竟然過得如此之快!」他搖了搖頭,似乎還沉浸在回憶之中。
接著,何雨柱又說道:「好了,別跟她生氣了,沒那個必要。」說完,何雨柱輕輕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仿佛在安慰著什麼。
馬秀秀看著何雨柱一下子笑了:「好了,那有什麼事啊,今天我聽說一件事,就是閆埠貴家的閆解放成了下鄉的人了,差點就是我們家建設的。」
何雨柱早就知道他們會這麼幹,於是早就做好了預防了,所以才將馬建設安排在了軋鋼廠的保衛科。
在監獄裡,和棒梗一個獄室里的小弟來到肖楞子的面前:「大哥,我知道了棒梗的一個小秘密。」
肖愣子皺起眉頭,不耐煩地看著手下:「行了,別繞彎子了,到底怎麼回事?直接說!」他的眼神充滿威嚴,讓人不敢輕易違抗。
手下有些猶豫,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大哥,你可能還不了解情況,棒梗……他沒有那個玩意兒,我聽別人說過,棒梗其實是個太監。」說完,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肖愣子的反應。
肖愣子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緊緊盯著手下,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疑惑。他沉默片刻後,大聲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我不知道?」
手下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這事兒也是最近才傳出來的,我們之前也不知道。而且,這種事情誰敢隨便亂說呢?」
肖愣子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咒罵。他原本以為棒梗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混混,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秘密。
肖愣子站了起來,走到了棒梗的面前:「賈梗,行啊,沒有想到你還是一個娘們。」
誰知道棒梗站起來看著肖愣子:「肖愣子,你是不是想死啊。」
肖愣子一下子就楞了,什麼時候有人敢這麼和自己說話了。
肖愣子的手下看著棒梗:「你是不是瘋了,敢這麼和老大說話,看來是得好好的教育一下你了。」
就在肖愣子的手下準備動手時,另外三個人突然站起身來:「不好意思,棒梗現在已經是黑老大的人了,你們不能對他動手。」
肖愣子聽到這話,眼神瞬間變得陰沉,轉頭看向棒梗,心中頓時明白了一切。
誰都知道黑老大喜歡什麼,而棒梗顯然成功地得到了黑老大的青睞。
肖愣子盯著棒梗看了許久,最後不得不承認道:「行啊,真沒想到你竟然能走到這一步,行,我服了你。」
棒梗得意地笑了笑,然後看向肖愣子說道:「給我把床鋪收拾好,別忘了,你只是個小頭目而已,最好給我老實點。」
肖愣子看著棒梗,心裡恨不得將他殺了,但是也沒有漏出什麼來:「好啊,你可要小心點,省的黑老大不喜歡你了,將你一腳給踢了。」
在少管所里也是有勢力分布的,肖愣子的實力是監獄裡最小的,而黑子的實力在監獄是最大的,肖愣子自然是不願意得罪黑子。
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三個手下也背叛了自己,於是看著自己的三個手下:「你們為什麼要背叛我啊。」
三個手下知道肖愣子重情重義,但是還是低下了頭:「老大,對不起,實在是黑老大太狠了,我們沒有什麼辦法。」
肖愣子沒有說話,默默地為棒梗鋪好床鋪。
棒梗欲言又止,屁股隱隱作痛讓他難以啟齒。畢竟這兩天的經歷讓他身心俱疲,他不敢再輕易招惹是非。
事實上,棒梗能與黑子相遇實屬偶然,但也正是這個機緣巧合改變了他的命運。棒梗深知,唯有依附於黑子,才能在獄中避免受欺。
就這樣日子在繼續的過了下去,肖愣子也是記住了棒梗,但是因為黑子的存在,肖愣子沒有動手。
賈張氏在院裡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但是現在院裡的人可沒有人給她面子。
不知道上天是不是可憐何雨柱,又讓馬秀秀懷孕了。
賈張氏在院裡看見了馬秀秀:「秀秀,這是又懷孕了。」
賈張氏知道四合院只有何雨柱家過得是最好的,一直想要巴結何雨柱家,但是何雨柱根本就不理會賈張氏。
這不是看到馬秀秀懷孕了,本以為自己說兩句好話,馬秀秀就會和自己說話的。
但是沒有想到馬秀秀根本就沒有理會賈張氏,直接就進去了。
賈張氏氣的和地發脾氣,正在這時易中海從外面回來了,看著賈張氏在這裡發脾氣:「你知道不知道啊,剛剛街道的人再找你,說你打掃的衛生根本就不合格,要是在有下次的話,那就不用你了,知道了嗎?」
賈張氏看著易中海:「街道辦事處的人就是找事,天天都有人找自己的事,我有什麼辦法啊,我都掃了好幾遍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打掃衛生了,畢竟自己只有這麼一個工作了。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搖了搖頭,秦淮茹這個王八蛋答應給自己生兒子的,但是還要四年的時間,到時候自己還能不能活啊。
看著何雨柱家,至於何雨柱家易中海完全不想了,易中海曾經向何雨柱認過錯,但是何雨柱完全不理會易中海。
易中海也覺得沒有面子,於是再也沒有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