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悠閒地來到了易中海家,沒有敲門直接就進去了:「一大爺,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茶啊,剛剛我可是看見一大媽和聾老太太在傻柱那裡吃排骨呢,我還以為?」
易中海還以為一大媽去照顧聾老太太,順便吹吹耳邊風,沒有想到直接去了何雨柱家:「去吧,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易中海雖然很是生氣,但是人設必須要立住了。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屬於那種死鴨子嘴硬的人,但是也沒有拆穿,自己的目的達到就好:「唉,你也知道,一大爺我們家的情況。」
說著就抓起了易中海的手:「沒有柱子的幫助。」
秦淮茹抓的易中海心裡很是痒痒:「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就可以了。」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已經上鉤了:「可是我們這幾天的日子怎麼過啊。」
要是以往易中海肯定會說,這不是才發工資嗎,怎麼會沒有錢啊。但是現在已經考慮不了這麼多了,從口袋裡拿出了五塊錢。
「好了,柱子那邊我會去說的,一個院子裡,必須要團結。」
秦淮茹接過錢:「謝一大爺,要不是你,我們家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麼過啊。你放心,我和柱子一定會給你養老的,棒梗這個孩子還是很孝順的。」
易中海不指望棒梗,只要何雨柱和秦淮茹到時候能照顧自己就行了。
秦淮茹說完就一扭一扭的走了,看的易中海很是發火,但還是忍住了。
在秦淮茹走了以後,易中海的火氣再也忍不住了:「好你個柱子啊,看來真的是有人在你的背後給你出主意啊,今天是得好好地說說你了。」
在易中海的想法裡,他才不會管何雨柱過得怎麼樣啊,只要何雨柱和秦淮茹結婚,到時候才可以給自己養老。
想起剛剛秦淮茹的騷模樣,就氣哄哄的去了何雨柱家。等易中海到的時候我們都吃飽了。
易中海直接闖了進來,何雨柱知道是秦淮茹告狀了:「一大媽,雨水,你們和老太太出去遛遛彎的,消消食,晚上好休息啊。」
一大媽知道易中海是有事要和何雨柱說,但是自己又沒有什麼地位,所以只有領著聾老太太去遛彎了。
何雨柱在他們走了以後,拿出了兩個酒杯,並拿出了一瓶二鍋頭。
「一大爺,我們有段時間沒有在一起喝酒了。」
易中海知道只有喝酒以後才可以好好地改變一下何雨柱:「可不是嗎?」
隨後兩個人對著所剩不多的菜喝了兩杯酒。
易中海覺得時機到了:「柱子,是不是最近有人和你說什麼了嗎?「
何雨柱知道易中海還是不死心:「一大爺,這就咱們爺倆,有什麼話直說就行了,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易中海總覺得何雨柱變了,但是一時有發覺不出來是哪裡變了:「最近怎麼不給賈家帶菜了。」
何雨柱只是點了點頭。
易中海還以為何雨柱是上頭了:「柱子,你也知道賈家秦淮茹一個寡婦不容易啊,帶著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婆婆,這日子難啊。」
何雨柱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都是一個院的。」
「那一大爺和她還是一個院的,怎麼不見一大爺幫助他們家啊。」
易中海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大爺,我們是一個院的。可是這麼多年我幫助他們家的還少嗎?看來上次和你說的話你是沒有往心上去啊。那好。」
何雨柱咳嗽一聲,他知道外面有秦淮茹在偷聽:「就說說這幾天,我只不過沒有帶菜,以前的情義全部都餵狗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軋鋼廠還有四合院是一個什麼樣的名聲。」
易中海不知道何雨柱對賈家有這麼大的怨念:「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又何必在乎其他人啊。」
何雨柱知道易中海的真實想法,但還是想給他留個面子:「好了,一大爺,我要休息了,但是我說過的話是不會變得,我和賈家沒有任何一絲的關係。」
氣的易中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有先回去再找機會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何雨柱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排骨麵走進了房間。碗中那一根根粗壯的排骨,浸泡在濃郁的排骨湯中,散發出誘人的香氣。何雨水眼睛一亮,欣喜地接過了哥哥手中的碗。
何雨柱微笑著看著妹妹,他知道這碗排骨麵對於妹妹來說意味著什麼。何雨水輕輕吹去表面的熱氣,喝了一口鮮美的排骨湯,頓時一股溫暖的感覺湧上心頭。她夾起一塊排骨,仔細地品味著其中的美味,肉質鮮嫩,多汁可口。
這碗排骨麵不僅是一頓簡單的晚餐,更是何雨柱對妹妹深深的關愛和呵護。在這個瞬間,兄妹之間的親情變得更加濃厚,而那碗排骨麵也成為了他們美好回憶的一部分。
何雨水吃的很是高興,甚至是掉下了眼淚,
何雨柱知道自己的妹妹為什麼哭,但是何雨柱本身就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只是給了何雨水五塊錢,叫何雨水中午的時候在外面吃就行了。
何雨柱去上班了,何雨水覺得在家裡無聊,就去圖書館看書了。
棒梗因為生病所以並沒有去上學:「可惡的傻柱憑什麼好吃的只知道自己吃啊。」
這就是賈張氏一直給棒梗輸送的理念:「是啊,以後不要理會何雨柱了。」
棒梗點了點頭:「奶奶,傻柱昨天可是買了很大的一塊肉啊,可是他們卻只是吃了排骨,所以何雨柱家肯定還有很多的肉。」
賈張氏就知道自己的孫子心眼多:「不錯,還是我孫子聰明啊。」
棒梗剛才去何雨柱家看過:「奶奶,他們家上鎖了。」
賈張氏知道何雨柱家上鎖的事:「也不知道何雨柱上鎖幹什麼,防誰啊,在咱們四合院除了他家上鎖還有誰家上鎖啊。」
奶奶孫子的不想想自己現在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