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下子就懵逼了,畢竟怎麼想易中海也不會來到自己家啊。
院裡的人一聽到易中海竟然真的在秦淮茹的房間,一下子就闖了進來,畢竟這個熱鬧可是要看啊。
人們看著躺在床上的易中海,不知道是不是死了,院裡的人都進來了,易中海竟然還睡得著。
秦淮茹的屋裡雖然很臭,但是挨不住現在的人多,都想要看熱鬧,所以也就沒有說臭的人。
閆埠貴看著易中海躺在秦淮茹家的炕上,即使是來了這麼多的人都沒有起來,於是大著膽子走了過去,用手試了試易中海的鼻息。
院裡的人還以為秦淮茹將易中海給宰了呢,那可是一樁大案啊,於是都在那裡屏氣呼吸,等著閆埠貴的結果。
閆埠貴輕輕地試了試易中海的鼻息,發現易中海還在喘氣,於是笑了笑,看著屋裡的眾人:「一大爺應該是上了歲數累了,所以沒有醒過來。」
院裡的人都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男的只知道傻笑,女的到時候羞紅了臉。
「沒有想到秦淮茹這麼不要臉,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是啊,沒有想到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是這種不要臉的人,真的是不要臉啊,臭不要臉的。」
「是啊。」
一大媽也走了進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很是生氣,雖然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間有什麼事,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大庭廣眾之下就做這樣的事。
要知道剛剛秦淮茹還在自己家裝模作樣的找易中海,看來都是為了叫易中海好好地2休息休息啊,自己怎麼這麼傻啊。
一想到這裡一大媽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怒火了,上來就給了秦淮茹一巴掌。
院裡的人沒有想到一直文質彬彬的一大媽,發起火來也是一個母老虎啊。
秦淮茹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一回事,但還是不敢還手。
但是一大媽畢竟是上了歲數了,打了幾下之後就有點累了。
在被一大媽打的時候,秦淮茹一下子就看見了在後面看熱鬧的何雨柱了,這件事是何雨柱叫院裡的鄰居們來查的。
秦淮茹腦子好像是被一大媽一下子給打明白的一樣,看著後面的何雨柱,將所有的事在自己的腦子裡過了一遍,一下子就明白了所有的事。
易中海找何雨柱喝酒去了,不知道怎麼就自己喝上了有迷藥的酒,於是就被何雨柱給送回了自己家,但是自己卻不知道這麼一回事。
怪不得何雨柱叫人們先搜的就是自己家啊,實在是自己太傻了,中了何雨柱的奸計了,現在才反應過來。
一大媽在那裡看著秦淮茹:「秦淮茹,你個王八蛋,我家對你不薄啊,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們家的嗎,你真的就是一個王八蛋啊。」
秦淮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在和一大媽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於是看著後面的何雨柱:「何雨柱,你說說這些事是不是你搞得鬼,一大爺明明是找你喝酒了,怎麼會出現在我家啊。」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沒有想到都說秦淮茹傻,這那傻啊,這不是這麼快就反應了過來了。
但是何雨柱笑了笑:「秦淮茹,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張口就來啊,院裡的人都看見了我是去和聾老太太打針了,畢竟聾老太太的肚子疼怎麼回事還沒有查出來呢,我還有閒心將易中海弄到你家,我是不是閒的啊,再說看著就知道易中海一大爺這是累著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院裡的鄰居都笑的前仰後翻的,就連劉海中都笑了,畢竟這可是易中海的一個大罪過啊,到時候易中海這個一大爺肯定是當不下去了,那到時候這個位置不就是自己的了。
秦淮茹知道自己要是不解釋的話,那自己在這個四合院確實是沒有辦法生存下去了,於是看著院裡的人:「一大爺這不是睡覺,這是昏迷了。」
何雨柱就知道當時在自己的酒里下的迷藥,幸虧自己當時一點都沒有喝,不然的話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
何雨柱可不想錯過這個收拾秦淮茹的好機會,否則以後還不知道秦淮茹會幹什麼事了,於是看著秦淮茹:「你怎麼知道這是昏迷了。」
秦淮茹現在已經被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於是看著院裡的鄰居:「這件事本來是我準備收拾何雨柱的,所以在酒里放了迷藥,沒有想到易中海自己給喝了。」
院裡的人沒有想到秦淮茹這麼的狠毒,為了棒梗的事連迷藥都準備了,這種人還能住在四合院裡嗎。
一大媽看著易中海還在那裡昏睡,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看著院裡自己唯一還相信的人:『柱子,你看看怎麼叫你一大爺醒一醒啊,到時候易中海醒了不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我們在這裡瞎猜是沒有用的。「
院裡的人看著秦淮茹,秦淮茹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只知道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何雨柱猜到後面應該是還有人在幫助秦淮茹,所以看著秦淮茹:』你自己買的迷藥,你會不知道怎麼解,你就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了,快說吧,要是時間長了,一大爺要是窒息了,可就是你的錯啊。「
院裡的人都在看著秦淮茹,秦淮茹一時慌了神,其實倒不是真的慌了神,而是想到這件事不能自己擔下來,不然的話自己還怎麼在這裡四合院過日子啊。
秦淮茹看著院裡的鄰居,支支吾吾的說道:『這件事不是我辦得,是今天下午的時候許大茂找到了我,說是只要我配合他,到時候就可以將我的兒子給就出來,所以我才會這麼做的。「
院裡的人還是很相信秦淮茹的,畢竟許大茂是一個什麼玩意還是都知道的,這件事許大茂是乾的出來。
閆埠貴在屋裡找:「許大茂呢,許大茂怎麼沒有過來啊。」
劉海中沒有想到秦淮茹會這麼說:「行了,這件事不是你說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