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女看了一眼秦淮茹:「你在這裡等一會吧,但是不一定會出來。」
秦淮茹雖然還想要說什麼,但是也知道供銷社都不是好惹的,可不像是四合院一樣,所以秦淮茹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中年婦女回到供銷社以後,來到馬秀秀的身邊,因為都是供銷社的工作人員態度還是很好的:「秀秀,外面有一個女的找你,你還是出去一趟吧。」
馬秀秀在四九城就認識一個王主任,再就是何雨水了,是不是四合院有什麼事啊,於是道了一聲謝後,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出去一看沒有想到竟然是秦淮茹,本來是想要進去的,但是沒有想到秦淮茹一下子就看見了馬秀秀。
於是就小跑了過來:「秀秀,我是秦淮茹啊,你看見我跑什麼啊。」
馬秀秀本來是不想理會秦淮茹的,畢竟自己現在已經知道秦淮茹是什麼人了,自然是不想理會的,但是現在被攔下了,還能就走啊,於是就看著秦淮茹。
「秦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我還以為是什麼人找我呢,畢竟裡面還有很多的事要處理,你有什麼事嗎?」
秦淮茹本來看著馬秀秀就生氣,你說你這麼年紀輕輕的怎麼就能看中何雨柱啊,要不然的話何雨柱就是自己的老頭子了,哪還有馬秀秀你什麼事啊。
但是現在不是要求人家嗎,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馬秀秀在屋裡一天天的暖和著,而自己一家人只能在那個冷屋子裡過冬。
甚至秦淮茹都懷疑何雨柱將煤放進地窖都是馬秀秀的主意,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畢竟自己是來求人家的,對人家的態度還是要好點。
秦淮茹看著馬秀秀,抓著馬秀秀的手,確實是沒有幹過活的手,這麼嫩,不像是自己的這個老手了。
馬秀秀趕緊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秦姐,你有事就說事吧,我裡面還是很忙的。「
秦淮茹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連生氣的權力都沒有:「秀秀,你可能剛來不知道我家的情況,我給你講一講啊。」
馬秀秀剛想要拒絕,但是這個時候秦淮茹已經開始說了。
「秀秀啊,你是不知道啊,我那時候還懷著槐花,突然聽到一個消息就是賈東旭出事了,賈東旭就是我家那口子,急火攻心之下生下了不足月的槐花,本來以為槐花是活不了了,但是沒有想到槐花在何雨柱的幫助下活了,要知道那段時間柱子是東家西家的跑啊,就是為了那口奶啊。」
之後秦淮茹將何雨柱對她家的幫助說了一遍,甚至是棒梗想要叫何雨柱爸爸的事都說了,但是秦淮茹不知道的是這些事何雨柱早早地就和馬秀秀說了,就是為了打這針預防針。
本來馬秀秀以為現在都結婚了,秦淮茹就不會自討苦吃了吧,但是沒有想到真的被他何雨柱給猜中了。
馬秀秀也不說話,就聽著秦淮茹在那裡一遍遍的說。
馬秀秀看著秦淮茹這麼說下去是沒有完了,不就是柱子哥對你家的拿點幫助嗎,現在說給自己不就是想我們兩口子打架,你好收漁翁之利嗎,但是馬秀秀也不上當。
「秦姐,你說的這些我柱子哥都說了,這不就是說我柱子哥心好嗎,你有事嗎,我這裡還很著急呢?」
馬秀秀自然是不願意了,哪有人這麼說的。
秦淮茹看著馬秀秀開始不高興了,也是笑了笑:「是這樣的,你是不知道啊,今天的冬天很冷啊,但是棒梗的腿又受了點傷,加上我看建設是剛來的,在四合院什麼人都不認識,正好和棒梗做一個伴,你看這件事。」
馬秀秀在心裡笑了笑,沒有想到找柱子哥這件事沒有成,現在還來找自己了,要不是自己昨天晚上就知道了棒梗是一個什麼孩子,這件事就同意了,但是現在卻還在你在想屁吃呢。
但是馬秀秀可不會這麼說,畢竟昨天晚上都說好了:「秦姐,你也知道家裡還是柱子哥做主的,不知道這件事你有沒有和柱子哥說啊。」
秦淮茹沒有想到自己都說的這麼慘了,還不知道同意,這不是在逼自己嗎,於是看著馬秀秀:「這不是和柱子說了,這件事還是要你做主嗎,你想想我們都是女人,孩子要是沒有一個伴是不好的。」
馬秀秀沒有上來就拒絕秦淮茹:「這件事晚上的時候你找柱子哥吧,要是柱子哥同意了,那我就沒有什麼意見了。」
秦淮茹看到自己都這麼說了,馬秀秀還是沒有改變意見,要不是你,我現在還用說這麼多的好話嗎,正在秦淮茹想著還要這麼說的時候。
馬秀秀藉口現在實在是太忙了,於是就跑了回去。
秦淮茹看著馬秀秀走了,氣的在那裡直罵馬秀秀不是一個東西,怎麼能這麼狠心的。
但是此時秦淮茹又想起了一個辦法,就是可以去軋鋼廠,到時候找到何雨柱,就說馬秀秀已經同意了,只要何雨柱同意了的話,到時候棒梗不就是住進何雨柱家裡了嗎,到時候還可以吃點。
想到這裡秦淮茹就去上班了,但是她不知道早上來的時候何雨柱就和馬秀秀商量好了,只要都不同意秦淮茹就屁辦法沒有了。
秦淮茹上班的時候一直是心不在焉的,畢竟到了中午要和何雨柱好好地說一說,否則自己的兒子真的要受罪了,至於易中海現在在秦淮茹的眼裡就是一個廢物,是一點用都沒有。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一上午都不出料,還以為是昨天晚上的事,也知道這件事自己是辦不了了,但是易中海知道秦淮茹是喜歡錢的,到時候還是有轉機的。
於是就這麼看著秦淮茹在機器上出現一個個的小問題,但是也沒有說。
其他的人也知道秦淮茹是一個什麼秉性,並且知道人家是易中海的徒弟,所以也就不敢說什麼了,只能抓緊時間干,要是干不完又不能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