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知道只靠自己根本不能讓許大茂對秦京茹負責。眼看於海棠跟許大茂越走越近,她真怕於海棠跟許大茂談婚論嫁了。
左思右想之後,她決定先找劉海中給她表妹做主。
但秦京茹的醜事還是能瞞就瞞。未婚失貞是被當前社會所不容的,會被拉去遊街批鬥的。
雖然她相信劉海中會因為是一個院裡的鄰居而不把這事兒說出去,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被別人知道的秘密就不是秘密,而是秘聞。
院裡的人們大概只知道許大茂跟秦京茹談過兩天戀愛,但並不知道秦京茹已經失身。秦淮茹想到這,連忙守在門口。
當二大爺從外邊回來時,她迎了上去:「劉組長,我有事想跟您商量。」
「說吧,什麼事?」劉海中停下腳步,看著秦淮茹。
「劉組長,可以到外面說嗎?」秦淮茹請求道。
「行吧。」劉海中同意了。
來到四合院外,秦淮茹問道:「您知道這前一陣子,許大茂跟我表妹談戀愛的事吧?」
「嗯,我知道。不是沒成嗎?怎麼了?」劉海中皺了皺眉。
「是許大茂這小子喜新厭舊,把我表妹甩了。現在跟於海棠好了。您能不能管管許大茂?」秦淮茹道。
可惜的是,劉海中被許大茂抓住了把柄,根本管不了這事。他打馬虎眼道:「這事我管不了。他跟誰好,是他的自由。」
秦淮茹急了,她道:「可是,許大茂這小子太不是東西了。他把我表妹甩了,現在又去招惹於海棠。您可是我們院裡的管事大爺,您不管還有誰管啊?難道您要眼睜睜看著許大茂禍害姑娘嗎?」
劉海中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知道許大茂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事我真的管不了他。他不就是跟你表妹談過兩天戀愛分了嗎?這算什麼錯?就算結婚後離婚,那也只是人民內部矛盾。」
秦淮茹一聽這話,愣住了。她萬萬沒想到,二大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您這話是怎麼說的?許大茂這小子可是騙了我表妹的感情,現在又去騙於海棠。這還不算錯?」秦淮茹道。
劉海中苦笑了一下:「秦淮茹啊,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感情這東西,誰能說得清楚?許大茂跟你表妹談戀愛,那是他們自願的,沒人強迫他們。現在許大茂跟於海棠好了,那也是他們自願的,你憑什麼說他是錯的?就算許大茂是個花花公子,那也只是他的個人選擇,我們無權干涉。」
秦淮茹被劉海中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她覺得二大爺真是太不負責任了。
「可是您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呀!我表妹可是受害者!」秦淮茹不甘心地道。
劉海中無奈地道:「我知道你的心情,可這事兒真不好管。我們總不能因為這事就把許大茂怎麼樣吧?至於你表妹,你多勸勸她,讓她想開點,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再重新找個人嫁了。」
秦淮茹聽了劉海中的話,心裡涼了半截。如果她表妹沒有跟許大茂睡過,倒是可以這樣,可是她跟許大茂睡了呀,沒了清白,誰會娶她?可是這種事又不能說出來。她又追問:「可是,我表妹的名譽怎麼辦?」
劉海中不以為意:「這好辦,你們平時多注意點就行了,別讓外人知道就行了。再說了,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談戀愛嘛,談崩了也很正常。你表妹年輕漂亮,以後肯定能找個好婆家。」
秦淮茹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知道劉海中不肯幫忙,也知道自己也得罪不起他:「好吧,既然您都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秦淮茹見找二大爺這條路行不通,只能另想辦法。既然二大爺這不能幫忙,那就去找三大爺。
秦淮茹回屋先倒了杯水喝。
「姐怎麼樣了,二大爺答應了嗎?」秦京茹急切地問道
在一旁納鞋底的賈張氏也支起了耳朵。
「沒有,他不肯幫忙,我打算去三大爺那裡試試。」
「姐,那你快去吧。」秦京茹催道
「秦京茹,你看我們為了你的事情真的下了很大的功夫。將來你飛黃騰達了,一定不能忘了我們孤兒寡母。」賈張氏洗腦道。
秦京茹連連保證:「肯定的,肯定的。」
秦淮茹喝了一口水就去找三大爺,
「三大爺還沒吃飯呢?」
三大爺抬頭看著秦淮茹進了家門,有些好奇,他招呼秦淮茹坐下來。
「你三大媽去做飯了。來坐,你找我有事啊。」
「三大爺,我找您是有點事想請您幫忙。」秦淮茹開門見山道。
「什麼事?」三大爺看著秦淮茹。
「是這麼回事,我表妹最近遇到了點麻煩,想請您老給評評理。」秦淮茹道。
「哦?什麼麻煩?」三大爺來了興趣。
於是秦淮茹就把許大茂跟秦京茹談戀愛,後來又甩了秦京茹,現在又去招惹於海棠的事給三大爺講了一遍。
三大爺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事兒我可管不了。」
秦淮茹一聽這話就急了:「三大爺,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表妹就算了,於海棠可是您親戚,您怎麼能不管呢?」
三大爺心裡盤算了一下,覺得許大茂娶於海棠對自家來說利大於弊,他老早就覺得許大茂做放映員是個肥缺,平時他也會漏個一星半點的給自己,要跟他成了親戚,以許大茂的大方程度,他還能不更加照顧自家嗎?不就是跟人談過兩天戀愛嗎?誰還沒有個前女友了?於海棠不也有前男友嗎?
他也開始打馬虎眼:「秦淮茹啊,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不管閒事。許大茂跟誰談戀愛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我又不能管著他不讓他談戀愛。再說了,你表妹年紀也不小了,談個戀愛也是正常的。」
秦淮茹聽了這話差點沒氣暈過去,她覺得三大爺簡直就是糊塗透頂。
「可是三大爺,我表妹可是被許大茂甩了啊!她現在可怎麼辦啊?」秦淮茹道。
三大爺嘆了口氣:「這個我也沒辦法。你讓你表妹自己好好想想辦法吧。反正這事兒我可管不了。」
秦淮茹是又氣又急,可是又沒有辦法。
「好吧,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勉強您了。」秦淮茹道。
秦淮茹回到屋裡,把情況跟賈張氏和秦京茹一說,三個人都是一籌莫展。這事兒可怎麼辦才好呢?
而另一邊,許大茂和於海棠的戀愛談得如火如荼,惹得周圍的人都對許大茂羨慕不已。許大茂心裡也美滋滋的,覺得自己真是做了明智的選擇。
秦淮茹一家看在眼裡,心裡十分不是滋味。秦淮茹試過找於莉等人也不管用,許大茂提前打過預防針,都不信她的話。秦京茹終於不再坐享其成,拋開女兒家的羞澀面子,找許大茂要個說法,可是許大茂就是玩玩她而已,根本對她沒有感情,他毫不留情的把她趕走了。
秦京茹後悔不已。
眼看秦京茹和許大茂成不了,賈張氏提議把秦京茹找個老實人嫁出去。
賈張氏第一個想到的老實人就是傻柱。
雖然傻柱把一大爺送進了牢里,但時間過得太久了,以至於賈張氏又開始蠢蠢欲動。
「我看傻柱就行。」賈張氏道,「傻柱老實善良,條件也好,估計不在乎媳婦處不處的,咱給他賣賣慘,讓京茹嫁給他,還能接濟咱們家。」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話,心中一陣苦澀。她心中不願意讓秦京茹嫁給傻柱,但她卻什麼也沒有說。
秦京茹明白這是最好的辦法,欣然同意。
晚上何雨柱下班回家,秦淮茹迎上去說:「柱子,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何雨柱有些無語:「你又怎麼了?」
秦淮茹有些猶豫:「是關於我表妹秦京茹的婚事,她看上你了,想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