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太陽躍出地平線，慢慢升起，溫暖和光亮灑滿大地。

  何雨柱一如既往地修煉了一晚上的武功秘籍心法，不論怎樣，練武都不能懈怠。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亮房間時，他從床上起來，走到空地上，開始認真修煉武功秘籍功法。

  練習結束後，一個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叮，每日簽到功能已上線，請問宿主是否需要進行今日簽到？」

  「簽到。」何雨柱回答道。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宿主已經連續簽到二十四天，獲得橘子1個*5，靈泉水1瓶*1，積分1個，這些獎勵將會立即送達你的空間。」

  今天簽到居然獲得了橘子？

  何雨柱想到自己很久沒有吃過橘子了。

  他立刻洗了臉，刷了牙。

  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大橘子，剝開皮，一瓣橘子放入口中，果汁四溢，香甜可口，令他十分滿足。

  吃完橘子後，他開始準備早餐。

  早餐很簡單，只有一碗熱氣騰騰加了靈泉水的大米粥和一些自家醃製的鹹菜，還有兩個系統出品的肉包子。

  多虧了有簽到系統，他在這個人人都吃窩窩頭和棒子麵的60年代，才能過得不那麼艱苦。

  吃完早餐後，

  他把用過的碗筷洗乾淨，把鹹菜罈子封好，一切收拾妥當後，他鎖上門上班去了。

  他來到軋鋼廠後廚，馬華一如既往地迎了上來，對他噓寒問暖。當然後面還跟著胖子。

  何雨柱的目光不著痕跡地落在馬華身上，心道馬華應該不跟聾老太太一樣吧。

  在電視劇里，不論傻柱有多落魄，作為徒弟的他始終無怨無悔地跟在對方身邊，甚至經常拿出自己微薄的薪資來支持傻柱。僅憑這一點，馬華已經算得上是值得稱讚的好徒弟！

  何雨柱為自己剛才的動搖而感到愧疚。

  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可憐的馬華還不知道，他被聾老太太連累了，讓他的師傅動搖了一下下。

  因為何雨柱放心了，所以今天他比以往更加認真地教起了馬華做菜，胖子旁聽。

  雖然胖子心裡覺得有點不公平，但他也不敢抱怨。至少現在的師傅拿出點本事來教徒弟了，比之前好太多了。

  八級鉗工易中海被抓進去的事也在廠里傳開了。

  這可了不得，算得上大新聞了。

  要是易中海真的被判了刑，他的工作都要保不住了。

  大家也知道了是傻柱報警抓進去的易中海。

  心裡不由對何雨柱產生了敬畏心。下意識的不敢惹他。

  所以廚房裡在何雨柱來了後，都不敢瞎說話。

  讓大家更加熱烈討論的是關於易中海私吞傻柱生活費的事。

  實在是令人震驚。

  大家一直覺得易中海是個老實可靠的人，現在看來卻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連14歲和8歲小孩的生活費都不放過，實在是讓人不齒。

  易中海的名聲在廠里徹底臭了。

  …………………………………………

  警察先去了四合院調查，詢問街坊鄰居們易中海是否會接濟傻柱兄妹。

  「易中海？他是會接濟傻柱兄妹。」一位大媽道。

  「不過，那都是打了欠條的。」另一位大叔補充道。

  警察們聽後互相交換了眼神，心裡已經有了底。他們找到何雨柱上班的地方，軋鋼廠的後廚。

  劉嵐看到警察找何雨柱，立刻跑過去通知。

  何雨柱連忙走出後廚，問：「警察同志，找我有什麼事嗎？」

  「何雨柱同志，我們有些事情要跟你核對下。」警察嚴肅地說，「易中海說他把生活費都接濟給了你，你的鄰居說易中海偶爾會接濟你們兄妹，但是給的錢打了欠條的，這件事是這樣嗎？」

  何雨柱點了點頭：「是的，警察同志。我的鄰居們說的是對的。」

  「易中海私吞了我爹給我們兄妹的生活費後，會拿出一點來接濟我們兄妹，但是都是寫了欠條的，欠條就在我家裡，我長大工作後，把錢都還了，我爹的錢還是在易中海那。」

  何雨柱請了個假，帶著警察回了家，從抽屜里拿出一疊陳舊的欠條。

  警察接過這些證據，臉色愈發嚴肅。

  審訊室里，易中海面對警察出示的欠條，臉色蒼白。突然有狠狠扇自己一耳光的衝動。

  如果他沒有一直小心謹慎地避免傻柱離開四合院，並且要求他寫下欠條以防止他離開，他就不會陷入現在如此尷尬的境地。

  他完全沒有預料到這些紙條最終會成為強有力的證據。

  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

  …………………………………………

  易中海被警察抓了，就像一塊巨石壓在一大媽心頭。

  一大早，她就急匆匆地趕到了公安局，心急如焚地想要見到自己的丈夫。

  「我想見見我丈夫易中海。」一大媽期盼地說道。

  警察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很抱歉，現在不能讓您見易中海，他正在接受調查，我們需要確保他不能和外界聯繫，以防串供。」

  一大媽只覺得心沉了下去，不甘心地追問：「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

  警察道，「我理解您的擔憂，但我們必須按照規定行事。易中海正在進行調查，我們不能泄露更多信息。」

  一大媽急切地追問：「那他什麼時候能出來啊？」

  警察猶豫了一下，無奈地回答：「這個……我們還在調查中，具體時間還不確定。不過我們會儘快處理，一旦有結果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氣氛一下子變得壓抑起來，一大媽感覺胸口堵得慌。

  她失魂落魄地出了公安局，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不行，她得振作起來，她家老易還在等著她救呢!

  昨天她和聾老太太輪番上陣，都沒有說動傻柱把老易救出來。

  傻柱真是油鹽不進。

  還有誰能救她家老易呢？

  對了!

  還有何雨水!

  姑娘家肯定心軟!

  如果她能出面作證，證明易中海每個月都把何大清寄來的生活費給她們家，她家老易就能放出來了!

  一大媽緊趕慢趕地來到何雨水工作的紡織廠。

  她叫人把何雨水叫了出來。

  見到一大媽，何雨水愣了愣，疑惑地問：「一大媽，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一大媽急切地說：「雨水啊，現在只有你能救我家老易了。」

  「發生什麼事了？」

  大媽眼中泛起了淚光：「你哥報警把我家老易抓走了，你哥做事總是這麼衝動，這一切都是誤會啊。」

  她又把她美化的說辭說了一遍，

  然後道：「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家老易的一片苦心啊。他也是為了你們兄妹倆才這麼做的。所以你能不能去跟警察解釋一下，就說我家老易已經把生活費都給你們了。你放心，那筆錢不會少你們的。等老易一出來，我就把錢全交給你。」

  何雨水的腦子一片混亂，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大媽，這事兒我真不能答應你。」

  聽到何雨水拒絕，一大媽突然跪下了，她淚流滿面：「雨水啊，求求你救救老易，只有你能救他了。」

  何雨水趕緊扶起一大媽：「一大媽，您這是幹什麼啊？有話好好說。」

  一大媽哭訴道：「老易也是為了你們兄妹倆才這麼做的，他也是一片苦心啊。」

  何雨水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她緊緊握住拳頭，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以她的冰雪聰明怎麼會聽不出一大媽花言巧語下事情的本質?

  原來她那沒良心，拋兒棄女跟白寡婦私奔的爹，會每個月寄10塊錢生活費給他們兄妹。

  而這筆錢居然是被她們看作恩人一樣的一大爺給扣下了。

  她想起了小時候哥哥為了掙錢養家，整日辛苦撿垃圾的模樣，也想起了自己和哥哥小時候過的苦日子。

  如果不是一大爺扣下了生活費，他們兄妹倆小時候不會過的那麼苦。

  而一大媽怎麼有臉說出這些不要臉的話。

  「一大媽，」何雨水深吸一口氣，「這事兒我不會答應你的。」

  說完，何雨水就不再理會一大媽，直接回了廠里請假。

  她要回去看看哥哥怎麼樣了。

  何雨水騎自行車回到四合院，發現哥哥正在中院水池刷鞋子。

  「哥，你沒事吧？」何雨水關切地問。

  何雨柱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雨水，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何雨水簡略地告訴哥哥一大媽找她的事情。她省略了大媽跪下要挾的部分，擔心哥哥會因此激動。

  何雨柱贊同地道:「雨水你做的很對，下次再遇到這種無理的要求，也跟今天一樣直接拒絕。」

  何雨柱將刷好的鞋子晾在牆邊，然後與妹妹一起回家。回到家後，他拿出花生、瓜子和糖果給妹妹吃，還為她倒了一杯加了靈泉水的茶。

  「哥，你別忙了。」看著忙碌的哥哥，何雨水心中一暖。

  何雨柱笑著說：「你是我親妹妹，我當然要好好招待你。」

  何雨水坐在椅子上，吃著哥哥遞過來的零食，喝著香甜的茶水，心中感到無比溫暖。

  她問道：「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於是，何雨柱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包括易中海私吞了何大清寄來的生活費，以及他不把錢給兄妹二人的原因。

  易中海這麼做是為了讓兄妹二人對何大清心生怨恨，這樣他就能更好地說服何雨柱，使他成為自己的養老保障。甚至連秦淮茹的背後，也有易中海的操縱。

  何雨柱告訴妹妹何雨水，不用擔心這些，他已經報了警，做好了萬全準備，她只要和劉棟樑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好，我都聽哥的。」何雨水回答道。

  ……………………………………

  許大茂從鄉下放電影回來了，他滿載而歸，自行車上綁滿了大包小包的好東西。

  一回到家，婁曉娥就告訴他，傻柱把一大爺告了，一大爺被警察抓走了。

  許大茂驚訝地問：「這是真的嗎？傻柱真的把一大爺告了？」

  婁曉娥回答：「是真的，因為一大爺做事不地道，把傻柱他爹寄來的生活費都給私吞了，好像從傻柱14歲的時候就開始了。」

  許大茂嘖嘖道：「這可真是，一大爺怎麼這麼不是東西啊，這得貪了傻柱多少錢啊？平時一大爺看著多道德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婁曉娥嘆了口氣，「是啊，人心難測。不過現在傻柱總算為自己討回了公道。」

  許大茂想起何大清和白寡婦私奔後，傻柱的日子就變得異常艱難。那個時候的傻柱，似乎連跟他鬥嘴的精力都沒有了。每天都在外面找吃的，找到了也不先吃，而是趕緊拿回來給妹妹吃。

  說起來，他們兩個好像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怎麼後來就變成死對頭了呢？

  他倒是遺憾自己沒有看到一大爺被抓的熱鬧，他最喜歡看熱鬧不嫌事大了。

  …………………………………………

  在警方的調查下，易中海私吞何雨柱和何雨水生活費的事實得以確認。儘管易中海百般抵賴，但證據確鑿，他的狡辯顯得蒼白無力。他再也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

  易中海坐在審訊室里，雙手緊握，眼神遊離。他的內心如被風暴肆虐的大海，無法平靜。他曾是意氣風發的四合院一大爺，如今卻成了罪人。

  「易中海，你還有什麼話要說？」警察冷冷地盯著他。

  易中海沉默片刻，緩緩抬起頭，眼神帶著絕望，「我承認我私吞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的生活費，但我真的是沒辦法。」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只是想讓我和妻子以後有人養老。我私吞生活費是為了讓他們兄妹對何大清產生怨恨，然後我再接濟他們，讓他們對我和妻子產生感激，以後能給我們養老。我讓何雨柱寫欠條，也是怕他離開四合院。我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

  警察皺眉，「你的行為已構成犯罪，你知道嗎？」

  易中海低下頭，沒有說話。他的內心充滿了痛苦和悔恨。他知道錯了，傷害了傻柱和雨水，也毀了自己。

  警察繼續說：「你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準備接受法律的制裁嗎？」

  易中海咬牙，「我會承擔一切後果。」

  警察滿意地點頭，「很好，我們會依法處理。」

  易中海被帶出審訊室，背影顯得孤獨無助。四合院的往日風光已不再，他的人生因一念之差而徹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