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左右環顧發現沒有人,於是開始行動起來。
他踩著粗糙的樹幹,手腳並用開始攀爬。他的動作輕盈而敏捷,像一隻靈活的松鼠 。
經過一番努力,何雨柱終於爬上了樹頂。他坐在樹枝上,俯瞰著周圍的一切。陽光透過樹枝灑在他臉上,暖洋洋的,讓他感到從未有過的自由和暢快。
「真美啊。」何雨柱輕聲說道。這一刻,所有的煩惱、憂愁仿佛都隨著微風飄散而去。
突然,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打破了寧靜。「哎呀,你快下來!這樣很危險的!」何雨柱低頭,發現一個年輕的女孩正仰頭看著他,臉上滿是擔憂。何雨柱認出了是上次那個為了摔爛的烤紅薯差點哭出來的小姑娘。
「別擔心,我在這裡很安全。」何雨柱微笑著安慰她。
「可是上面風很大,你會摔下來的!快下來吧!」女孩的聲音里透著急切。
無奈之下,何雨柱三下兩下地下來,動作帥氣無比,落地時正好站在女孩面前。女孩瞪大了眼睛,似乎看呆了。
「你好啊,我們又見面了,你還記得我嗎?上次我倆撞一起,我還把你烤紅薯撞地上了。」何雨柱笑著說道。
女孩也笑了,「我記得你,你是那個給我大白兔奶糖的人。我叫唐美琳。你呢?」
「我叫何雨柱,很高興認識你。」何雨柱笑著道
「何雨柱,你怎麼會想到爬到那麼高的樹上呢?上面有什麼好看的?」唐美琳好奇地問道。
何雨柱想了想,「其實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爬上去看看。不過有一說一,樹上的風景真好看。」
唐美琳露出疑惑加不贊成的表情。何雨柱無奈地笑了笑,「好吧,你就當我突然犯傻好了。俗話說男人至死是少年,可能我身體裡也住著個幼稚鬼吧。」
「噗嗤。」唐美琳被何雨柱逗笑了。
看到唐美琳被逗笑了,何雨柱也不由笑了。
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照出青春的美好。
……
下午四點多,因為春節即將來臨,一大爺和三大爺正在四合院大門上貼春聯。
「三大爺,字寫的是真好啊,越看越受看。」
一大爺讚賞地看著已經貼好的對聯說
三大爺一臉自豪,「字如其人,文如其人,按過去的話說,不見人只見字便知其人八分。」
一大爺笑了笑,輕輕點頭。
就在這時,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車后座上大包小包的東西堆得滿滿的,看起來收穫頗豐。
「一大爺,三大爺。」許大茂禮貌地打了個招呼,臉上帶著微笑。
「大茂,回來啦!」三大爺閻埠貴的眼睛閃閃發光,滿臉笑容。
「大茂,你現在日子夠忙活的啊。」三大爺打趣道。
「嘿嘿,天天下鄉下給人放電影去」許大茂笑道。
「呵呵天天有收穫你」三大爺笑道
「瞧您這話說的。」許大茂從包里掏出一長串蘑菇,「來一點山貨。」
「哎呦呦喲喲。」三大爺迎著身去接蘑菇,「好好好。」
「一大爺,您也來一串。」許大茂還想拿一串給一大爺。
「得得得,我就不要了。」一大爺連連擺手,一副客氣模樣。
「沒事,我不客氣。」三大爺笑開了花,「野生小蘑菇。」他放嘴巴上親了一口,「有嚼頭。」這番舉動把一旁的一大爺看呆了,眼神中略帶嫌棄。
「這,這,真成啊你一趟一趟的。」三大爺道。
大大爺趁三大爺說話的時候拿著膠水往回看,真沒眼看吶。
「瞧您這話說的。」許大茂推車準備進四合院,門檻有點高,過起來有些艱難。
三大爺連忙幫忙扶。
「得了,我先進去了」許大茂道。
「欸您慢走,我搊一把。」三大爺又推了一把。
「得得得,謝謝。」許大茂扶著車子往前走。
「留神啊!」三大爺在後頭叮囑道。
看許大茂走了,三大爺滿臉羨慕地對一大爺講「:這兩天許大茂天天晚上往家倒騰東西,我說在你們廠當一個這放映員,肥缺啊。」
「他三大爺,進去吧,我那還有幾張紅紙,看看誰家沒寫呢,再麻煩您給寫一對。」一大爺不想聽三大爺的酸話,便轉移了話題。
「欸,舉手之勞,來點潤筆就行。」三大爺笑著道
…………
何雨水終於放假了,晚上她回來了,何雨柱給她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雨水吃的很開心。還非常懂事的把碗洗了,用她的話來說,她馬上要嫁人了,想多為家裡做一點事。
…………
「叮,每日簽到功能已上線,請問宿主是否需要進行今日簽到?」
「簽到。」何雨柱神清氣爽地道。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宿主已經連續簽到十六天,獲得豬肉餡大包子1個*5,牛奶1瓶*1,積分1個,這些獎勵將會立即送達你的空間。」
今天臘月三十,大家都放假了,楊廠長讓人叫何雨柱回廠里加班,做一桌好菜,他要招待人。
領導最大,何雨柱只能來到食堂做了一桌子好飯好菜。
劉嵐,馬華也被叫來加班了
「好了,沒有啊?」劉嵐怨氣衝天,任誰在放假被叫來加班都得這樣。
「好了這菜 」何雨柱把菜放到盤子裡
「最後一道菜了吧?」
「還有一湯」
「真夠煩的, 這大年三十的廠里人都放假了,倒霉催的那什麼,我還有事呢,我上完這菜,我走行不行?」劉嵐問。
「走吧,我讓馬華端過去」
「好,我來」馬華回道
「行,謝了啊」劉嵐端著菜開心地走了
過了一會兒
「劉嵐!」
「劉嵐!」
李副廠長的聲音傳來。
只見他喝的醉醺醺的來到後廚,「傻柱,你看到劉嵐了嗎?」
「她先回去了。」何雨柱回道。
「啊,先回去了,我還有事要找她呢。」李副廠長喝了不少酒,身上一股邪火,急需發泄。
劉嵐是他的情人。
見劉嵐不在,李副廠長只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