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嘆了一口氣:「大茂,做人要寬容一些。她一個弱女子,家裡的日子也不好過。」
許大茂顯得有些不耐煩:「好了,我不想再聽了。你們要麼拿出30塊錢賠償,要麼我就去報警。」
秦淮茹這時知道找誰求助,含淚懇求:「一大爺,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哀求。
易中海安慰她:「放心,我會幫你的。」
他的聲音讓秦淮茹稍微安心了一些。
許大茂冷笑:「好啊,我就等著你們拿出錢來賠償我的損失。」
易中海沉吟道:「大茂,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許大茂回答:「我過分?我只不過是想要回我的損失而已。」
易中海嚴肅地說:「你的損失不能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秦淮茹家裡本來就困難,你這不是逼著他們嗎?」
許大茂堅持:「我逼他們?我只不過是想要回我應得的賠償而已。」
易中海嘆息道:「你這個人啊,就是太斤斤計較了。算了,我先替秦淮茹墊上這30塊錢吧。」
許大茂有些驚訝:「您要替她墊錢?」
易中海點頭:「嗯,我不想看你這樣逼迫一個弱女子。我先幫她湊齊這30塊錢,等她以後有了錢再還給我。」
許大茂冷笑:「好啊,既然您要出頭,那就請您把這錢墊上吧。我可不想和賈張氏再有任何瓜葛。」
易中海掏出錢來遞給許大茂,許大茂接過錢後拉著老婆婁曉娥離開,而婁曉娥看起來並不開心,一直沉默不語。
婁曉娥的心裡很鬱悶,因為那些被毀壞的衣服里,有一件是她最愛的,那是她媽媽從魔都帶回來的生日禮物,這裡根本買不到。她沒有說出來,擔心許大茂會鬧得無法收拾。同時,她也覺得秦淮茹一家很可憐。
人群中的一大媽看到一大爺易中海再次掏錢解決秦淮茹家的難題,氣得差點心臟病發作。
而一大爺易中海望著許大茂拉著婁曉娥離去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唉,這個人啊,就是太計較了。算了,淮茹,沒事了,你先回去吧。」
「欸,謝謝一大爺,今天多虧了您,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謝謝您。」秦淮茹道謝後,含淚離開。易中海再次嘆了口氣,對二大爺和三大爺道:「好了,這事兒就這麼著吧。大家都散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都感覺有點意猶未盡。他們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會如此跌宕起伏。
二大爺劉海中搖搖頭,道:「這事兒弄得真不愉快,好好的一個院子,弄得亂七八糟的。」
三大爺閻埠貴也嘆了口氣,道:「是啊,都是鄰居,何必鬧成這樣呢。」
一大爺易中海也嘆了口氣,道:「好了,都別說了。以後大家都注意點吧。」
說著,他轉身走了。二大爺和三大爺也各自嘆了口氣,轉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院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
許大茂拉著婁曉娥回到家中,關上門。
「真氣死我了,棒梗這小兔崽子真不是個好東西。」許大茂氣道。
婁曉娥看著他,心中不禁有些擔憂。她知道許大茂的脾氣,一旦發起火來,誰也攔不住。
婁曉娥輕聲道:「好了,不氣了,不是賠錢了嗎?我等下把衣服被子收回來,看墨水能不能洗乾淨了。」她的聲音柔和,試圖平息許大茂的怒火。她心中也有些疑惑,棒梗為什麼要把墨水灑在他們的衣服和被子上呢?
許大茂冷哼一聲,「娥子,你說這小兔崽子是不是因為上次讓他家賠雞的事故意報復我?」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懷疑和敵意。婁曉娥不禁有些無奈,她知道許大茂的思維方式總是有些偏執,總是把事情往最壞處想。
「這,應該不能吧,可能就是他因為一時的貪玩才把墨水全撒我們衣服被子上的。」婁曉娥試圖解釋,但許大茂顯然不接受這個解釋。
「一時貪玩?一時貪玩他能把墨水瓶放何雨水窗台上?誰不知道何雨水上過高中,家裡肯定有墨水,傻柱又跟我是死對頭!這不明擺陷害嗎?」許大茂的語氣咄咄逼人,顯然是認定了這是棒梗故意撒的墨水
婁曉娥輕輕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心疼衣服,但現在我們得冷靜。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再氣也沒用。我們還是先把髒衣服和被子收回來吧。」她的話讓許大茂稍微冷靜了一些,但他心中的怒火併沒有完全平息。
婁曉娥站起身來,出門把衣服被子拿回來。許大茂也來幫忙。
許大茂和婁曉娥把衣服和被子拿回屋後,婁曉娥開始動手清洗。許大茂則在一旁看著,他的臉色依然很難看,顯然還在為棒梗的事情生氣。婁曉娥知道他需要時間冷靜下來,於是也沒有多說什麼。
…………
易中海回到家中,一大媽一如既往地為他端上了熱騰騰的飯菜。她柔聲說道:「中海,你先吃,我去老太太那兒看看。」說完,她端著棒子麵和窩窩頭走出了門。然而,她並未立刻前往聾老太太的住處。
她腦海里不禁想起了易中海對秦淮茹一家盡心盡力的照顧。對於別人來說,這是一大爺心地善良,無私地幫助孤兒寡母。
然而,對於一大媽來說,這一切卻讓她感到無比的無奈和苦澀。一直沒有孩子是她的心病,她害怕易中海是為了能跟秦寡婦生孩子,才那麼照顧她們一家。這種想法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上,讓她痛不欲生。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一大媽在心中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她的心情如同翻湧的海水,起伏不定。
她努力收拾著自己的心情,平復著內心的波瀾。然後,她才前往聾老太太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