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漸漸西沉,街道被染上了一層金黃色。下班後的何雨柱提溜著飯盒,開開心心地回家。
馬上又可以修煉啦,趕緊回去給老太太送飯,送完了就去修煉!
想起修煉時渾身暖洋洋的舒服感覺,何雨柱走的更快了。
…………
許大茂今天吃到了何雨柱燒的菜,心情很好,但他下班回到家,看到婁曉娥的衣服和被子被染得面目全非,立刻氣炸了。
「這是怎麼回事?誰幹的?」許大茂瞪著眼睛,大聲質問。
婁曉娥也聞聲趕來,看見自己的衣服和被子都變成了這樣,頓時驚呆了。
婁曉娥驚訝地道:「這…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衣服和被子怎麼都變成了這樣?」
「讓我查出來是誰幹的話,我饒不了他。」許大茂氣憤地說道。
聽到吵鬧聲,周圍的人紛紛圍觀過來,院裡的三位大爺也聞聲趕來。
「這也太過分了。」一大爺易中海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院裡居然出了這樣不道德的人。」二大爺劉海中擺著官架子,挺著大肚子說道。
「大茂你先別急。」三大爺閻埠貴安慰道,「這墨水看起來好像是鋼筆用的墨水。」
許大茂聽後更是激動:「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你們可得為我做主啊!」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猜測這惡作劇究竟是誰所為。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大喊一聲:「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看到何雨水窗台上有個墨水瓶!」
「肯定是傻柱乾的。這個王八蛋。」許大茂氣憤地說道,「他跟我是死對頭,所以報復我。他,他居然做這種事!太過分了!氣死我了!」
「你先別急。」婁曉娥說道,「這不一定是傻柱乾的。」
「走。」二大爺劉海中說道,「咱們找他去問問清楚。」一群人來到何雨柱家的時候,何雨柱剛從外面回來。
許大茂往那何雨水窗台上一看,果然有墨水瓶子!
氣死他了!沒想到何雨柱真是這種人!
「傻柱,你對今天的事情有什麼要說的!」許大茂衝上去質問道。
何雨柱一臉茫然:「什麼事情?」
「你別給我裝蒜,是不是你往娥子晾在外邊的衣服和被子上潑的墨水?」許大茂怒氣沖沖地說道。
「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往她衣服和被子上潑墨水了?」何雨柱覺得莫名其妙。
「這墨水瓶子還在何雨水窗台上呢,不是你乾的是誰幹的?」許大茂指著何雨水窗台說道。
何雨柱一看,何雨水窗台上果然有一個墨水瓶,他立刻明白過來,有人在陷害他。他心中暗罵,一定要把這個小人找出來。
「真不是我乾的。」何雨柱認真地道,「我才剛回來,連門都沒進,根本沒有時間做這種事,我今天一天都在軋鋼廠的廚房,根本沒有回來過,廚房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還有我沒有那麼傻,如果真是我乾的,我不會大大咧咧地把墨水瓶放在何雨水窗台上,這不是不打自招嗎?大家好好想一想,這明顯就是栽贓陷害啊!」
何雨柱認真地自證清白,讓許大茂冷靜下來。他仔細一想,何雨柱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如果他真的是做賊心虛,應該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
「行,傻柱,我暫時信你。」雖然心裡信了,但許大茂嘴硬地說道,「但如果查出來是你乾的,我饒不了你。」
何雨柱認真說道:「如果查出是我乾的,我任憑處置。」
圍觀的人群也開始議論紛紛,有人覺得何雨柱說的有道理,他是被人栽贓陷害了,也有人覺得有可能就是他幹的。雖然他沒有時間,但說不定是他僱人乾的呢?畢竟他和許大茂的矛盾人盡皆知。
「等一下,我有辦法找到是誰幹的壞事了。大家看看自己的手指頭上的指紋,是不是每個都不一樣?每個人的指紋都是獨一無二的 。」
何雨柱說著,就朝著何雨水窗台走去。他只看沒摸,仔細檢查著那個墨水瓶,發現上面竟然有清晰的指紋。
「你們看,這個墨水瓶上有指紋,這絕對不是我的。我的指紋沒有這么小,這一看就是女人或者小孩的。」何雨柱指著墨水瓶說道,「這個指紋是誰的,一查就知道了。」
聽到這話,許大茂也愣住了。他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會想到用指紋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仔細一看,果然發現墨水瓶上有一些指紋,但因為墨水本身是黑色的,所以看不太清楚,但能看出指紋是女人或者小孩的。
「這指紋怎麼查?」許大茂問道。
何雨柱微微一笑,道:「這還不簡單,報警讓警察局幫忙查一下指紋就行了。」說著他朝許大茂使了個眼色。
許大茂一看,頓時想起了以前何雨柱跟他說的用警察唬人的事,他一拍大腿,大聲道:「快,報警!警察一來,就能查出搞破壞的人,敢破壞人民財產,讓警察把他抓起來!」
兩人作勢要叫人去報警。三位大爺連忙阻攔,四合院在街道都是有評級的,有事大爺們肯定得先捂蓋子。
人群里的棒梗一聽報警,頓時慌了神,道:「不要報警!不要!」
他的臉色慘白,一臉驚恐。
大家都看向棒梗。
棒梗一看大家都看向他,一副知道了什麼的表情,他頓時知道自己暴露了,他一臉慌亂。
秦淮茹和賈張氏頓時也慌了,她們本來在看熱鬧,沒想到牽扯到了自家身上。
何雨柱和許大茂對視了一眼,立馬知道就是棒梗乾的!
許大茂氣的上前一把揪住棒梗,道:「肯定是你這個小兔崽子乾的壞事,快說,是不是你潑的墨水?」
棒梗嚇的臉色發白,道:「我,我,我不知道……」
賈張氏一聽急了,上去護住棒梗,對許大茂吼道:「你放開我孫子,他還只是個孩子。」
秦淮茹也把棒梗護在身後。「小孩子不懂事,他是說著玩的。根本不是他做的。」
許大茂哼了一聲,道:「孩子?說著玩的?這小子壞的狠!就是他幹的壞事!我這就報警,警察來了就能查出來!」
一大爺易中海連忙道「別,千萬別報警,一旦這件事情傳出去,我們大院的人還怎麼在外面抬起頭來?」
三大爺閻埠貴也勸道:「是啊,大茂你可不能衝動。你一報警,我們院的文明大院可就沒了!」
二大爺劉海中也道:「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們自己內部解決就可以了,沒必要搞得人盡皆知啊。」
棒梗一聽又要報警,嚇得渾身一顫,他帶著哭腔說:「是,是我乾的,但我不是故意的……不要報警!我不想被抓起來!嗚嗚嗚嗚」
賈張氏一聽氣壞了,看把她孫子嚇的什麼樣了!都嚇哭了!
她心痛地撫摸著孫子的後背,怒斥許大茂:「你這天殺的許大茂!你再嚇我家棒梗!我就跟你拼了!你不就是看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嗎?」
說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扯著嗓子哭喊起來:「兒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我們家裡被欺負得多麼悽慘啊!」 她捶胸頓足地哭訴,「他們冤枉你的寶貝兒子啊,故意嚇他,讓他承認啊。我們一家子孤兒寡母要被欺負死了啊。你快回來吧!」
「你越這樣,我越要去報警!」許大茂可不受賈張氏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