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有了兒子張曉,一下子就成了四合院裡的焦點。大家議論紛紛,都說是許大茂那邊出了問題。秦京茹心裡頭啊,就像被貓爪子撓了一樣,亂糟糟的。
於莉忍不住插嘴:「秦京茹,事實擺在眼前,你嫁了個不能生育的男人!」
「難怪秦京茹一直沒有孩子,原來是許大茂不能生育啊。」
「秦京茹真可憐,年紀輕輕就嫁了這樣的男人,未來可怎麼辦?」
「如果我是她,早就跟許大茂離婚了。女人年輕漂亮時,得找個好歸宿,否則老了可就來不及了。」
周圍的議論讓秦京茹心亂如麻。她心想,眾人所言並非沒有道理。趁著年輕,還能生育,與許大茂離婚,改嫁還來得及。而且,她已有穩定工作,不再需要依賴許大茂的經濟支持。再者,憑藉她保養得當的身材和容貌,找個比許大茂更好的男人並不難。
想到此處,秦京茹瞪大眼睛,氣憤地對許大茂道:「許大茂,看到沒有,是你不能生育!這日子沒法過了,現在不用你趕我走,我也要跟你離婚!」說完,她轉身回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許大茂見秦京茹這般堅決,意識到她是真的要離婚。他顧不上多說,轉身回了屋。
婁曉娥看著秦京茹和許大茂的爭執,微微一笑,拉著張曉的手離開了這個曾讓她傷心的地方。
許大茂看著秦京茹拿著行李箱裝衣服,一臉兇相地問:「秦京茹,你這是要幹什麼?」
「許大茂,事到如今,你還裝什麼糊塗?」秦京茹冷笑,「多年來,你總說我是『不會下蛋的母雞』,還屢次威脅要趕我走。如今真相大白,你才是那隻光會打鳴的公雞!」
「不必你趕,我自己走!」秦京茹邊收拾邊氣憤地道。
「你再給我說一遍?」許大茂怒吼。
秦京茹抓起一把衣服甩向他:「再說一遍?許大茂,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給你這種沒用的廢物!我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的青春,現在跟你無話可說!我們民政局見!」
剛嫁給許大茂時,秦京茹剛到京城,沒有工作,只能依靠他生活。她默默忍受他的壞脾氣,期盼有了孩子後生活會有所改善。然而多年過去,他們始終沒有孩子。許大茂甚至威脅說如果再沒孩子就要離婚。秦京茹一度認為是自己的問題,即便後來有了工作也覺得自己理虧。如今真相大白,她終於可以昂首挺胸的離開。
許大茂曾期望秦京茹主動提出離婚,因為他認為離婚後能找到更年輕的女人給他生孩子。但張曉的出現讓他意識到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如今,整個四合院都知道他是不孕的「公雞」。離婚對他而言,意味著再難找到合心意的媳婦。
如果真的與秦京茹離婚,即使經濟條件再好,也沒有女人願意嫁給這樣一個廢物男人。
年輕漂亮的女人不會把青春浪費在沒有未來的男人身上,而年紀大或有其他問題的女人,許大茂也看不上。所以,對他來說,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留下秦京茹,將來或許還能抱養個孩子,好歹也算有個家。
許大茂苦苦哀求:「京茹,我錯了,你能留下嗎?」
秦京茹冷冷地回應:「想讓我留下?不可能!」
許大茂急了:「京茹,我們夫妻一場,你捫心自問,我待你如何?我給你買的吃穿用度,哪一樣不是最好的?你確定離開我,能找到比我條件更好的男人嗎?」
許大茂條件優越,工作輕鬆,有車有房,有存款,儘管他現在成了檢票員,但以前做放映員時賺的外快存摺還有不少,再說他爸媽也是雙職工,也有房子,退休金。
「你的條件再好,也留不住我。」秦京茹堅定地道,「你這樣的男人在我們鄉下叫絕戶。我若還跟著你,會被別人一輩子看不起!」說完,她拖著行李就準備走。
許大茂再次試圖挽留:「京茹,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之前的錯我改,你別走!」
秦京茹不為所動:「許大茂,你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說完,她拖著行李,甩門離開。
這些年來,秦京茹早已把許大茂摸得透透的,許大茂哄女人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
她深知,許大茂的話中十句難有一句真話。誰又能保證他現在說的是不是他的真心話?
許大茂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氣憤地大罵:「秦京茹,你這個沒良心的!走了就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