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棒梗的恨意,許大茂知道一些,但他根本不在乎。
在他看來恨他的人多了去了,棒梗算老幾?
他自信自己足夠厲害,無論別人怎麼恨他,都無法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許大茂這一輩子基本順風順水,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孩子。為此他跟秦京茹吵了好幾次架。
「許大茂,你今兒個又怎麼了?一回來就擺著個臭臉。」秦京茹從屋裡走出來,手裡還拿著抹布,臉上帶著幾分不滿。
許大茂轉過身,目光如炬地盯著秦京茹,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怒:「你還好意思問?咱們結婚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還沒有孩子?你知道街坊鄰居都在背後怎麼說咱們嗎?」
秦京茹一聽這話,臉色也沉了下來,手中的抹布被她重重地摔在桌子上:「那又怎麼樣?生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你怎麼能全怪到我頭上?許大茂,你要再這麼說,我就真聽我姐的,上醫院去檢查了啊,要是檢查出來,不是我的問題,那就肯定是你有事了,我告訴你,到時候你要不離,我都得離!」
許大茂一聽這話,怒火中燒,臉色漲得通紅:「我告訴你秦京茹啊,你要敢上醫院去給我瞎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醫生我看過了,中醫,人家告訴我沒事!」
秦京茹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什麼中醫啊,他不是你哥們嗎?你哥們能不向著你嗎?再說了,他什麼中醫,他不就是一赤腳醫生嗎?他說了不算!」
許大茂被秦京茹的話徹底激怒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赤腳大夫,他也是大夫!我告訴你啊,別逼急我,逼急了,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秦京茹毫不示弱,挺直了腰板:「你還別嚇我,我告訴你,我姐說的一點沒錯,我現在是一個正式職工,而且我們單位還是事業單位。說不定哪天我就變成幹部了,到時候誰怕誰呀,誰求誰還不知道呢!」
兩人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引來了街坊鄰居的側目。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支著耳朵聽熱鬧。許大茂被秦京茹的話氣得臉色通紅,他伸出手指著秦京茹的鼻子,聲音顫抖著說:「翅膀硬了你是吧?啊?」
秦京茹毫不畏懼地迎上許大茂的目光:「那是,改革開放了,全世界都在變,我變得更快。」
許大茂被徹底激怒了,他抬手拍打了好幾下秦京茹手臂。「是不是治不了你了,是不是治不了你了?」
秦京茹眼疾手快地閃身躲過,並迅速把頭髮給扯亂,打開了門大聲呼喊著:「來人吶!許大茂他不要臉了啊!他打媳婦啊!來人啊!」
街坊鄰居們見狀紛紛上前勸阻,有的拉住許大茂的手臂,有的將秦京茹護在身後。一時間,屋子裡亂作一團。
許大茂沒想到有這麼多人看熱鬧,直覺臉丟大了,「秦京茹!你好樣的!」他掙脫了街坊鄰居的束縛,氣急敗壞地轉身離去。
街坊鄰居們見狀,紛紛議論起來。有大媽勸秦京茹:「京茹啊,你也收斂點,別總跟大茂吵,夫妻之間,和氣生財嘛。」也有小媳婦支持秦京茹:「京茹做得對,憑什麼讓他欺負?就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
「不過這許大茂真的是,怎麼能打老婆呢?」
秦京茹裝作難過樣,心裡暗自得意,讓許大茂老是欺負她,天天說她是個不下蛋的老母雞,她早就受夠了。今天這一出,就是要讓許大茂在街坊鄰居面前顏面掃地,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