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眼神迷茫地環顧四周,這裡的一切對他來說既熟悉又陌生,仿佛是一場夢境,但卻如此真實。他喃喃自語道:「我是誰?」腦海中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讓他頭痛欲裂。
「何雨柱,傻柱……」他突然發出一聲慘叫,隨後戛然而止,屋內陷入了一片寂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何雨柱才悠悠醒來。他坐起身,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理清思緒。終於,他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穿越了。這個荒謬而可笑的事實讓他無法接受,不停地咒罵著蒼天,希望降下一道閃電將他劈回現代。然而,無論如何抱怨,根本無濟於事。
就在他心情煩躁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何雨柱披上衣服,緩緩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門外站著的一個中年男子,他脫口而出:「一大爺,您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他一臉嚴肅地看著何雨柱,語重心長的說道:「柱子,我有事跟你商量,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咱們進屋聊。」說完,不等何雨柱同意,他就走進了屋子。
何雨柱沒說什麼,惡客也是客,他晃了晃暖瓶,發現裡面是空的,於是說道:「一大爺,暖瓶沒開水了,您先坐著,我燒點水。」
一大爺擺擺手說道:「柱子,別忙活了,我不渴。賈東旭去世後,留下一屋子孤兒寡母沒人照顧,你能不能伸出援手幫一下秦淮茹,她真的很難。」
何雨柱沉思了一會兒,笑著說道:「一大爺,您是想讓我捐錢是吧,何必拐彎抹角,捐多少,說個數,沒多的還沒少的嗎?」
易中海愣了一下,他來的目的可不是要錢,而是想讓傻柱承擔起養活賈家老小的責任,他說道:「柱子,咱院就你沒有負擔,賈家沒了頂樑柱,我想讓你平時多幫襯一下。」
何雨柱愣了一下,連忙拉著易中海的手,用力的握了握,感激涕零的說道:「一大爺,咱們院還是您對我最好,等我的孩子出世,一定讓他當您的乾兒子,應該是干爺爺才對,瞧我激動的,話都不會說了,應該是干孫子才對。」
易中海一臉迷茫的問道:「柱子,你說什麼呢,我沒聽明白。」
何雨柱嬌羞的說道:「一大爺,秦淮茹長的不錯,人也勤快,還好生養。您想讓我娶她,我同意了,賈東旭留下的孩子,我一定會善待的。咱可說好,我跟賈張氏不對付,您想個法子把她送回鄉下,我給您和一大媽養老。」
「柱子,我只是想讓你幫襯一下賈家,不是讓你娶秦淮茹。」
何雨柱聞聽此言,立刻變了臉色,他不滿的說道:「一大爺,原來您不是讓我娶秦淮茹啊,害的我白高興一場。」
「柱子,秦淮茹肚裡懷著一個孩子,還要照顧一家老小的吃喝拉撒,確實不容易,她對你和雨水都不錯,不應該搭把手。」
「一大爺,做什麼都得講究師出有名吧,我一個黃花大小伙子,跟兩個寡婦攪和在一起,名聲人不就壞了誰還會嫁給我,何家不就成絕戶了。我傻柱自問沒做過什麼對不起您的事,為什麼要害我。」
易中海看到傻柱生氣了,慌忙說道:「柱子,我不是那個意思。」
何雨柱大聲說道:「一大爺,那您是什麼意思,要不開個全院大會,讓大伙兒評評理,我的外號是叫傻柱,不是傻子。您說我沒負擔,我妹妹何雨水不花錢。三大爺,你來的正好,幫我評評理。」
三大爺名叫閻埠貴,是一名老師,他聽到傻柱屋裡有動靜,走了進來,他說道:「傻柱,我在外面聽到你在大吵大嚷,一大爺可是長輩,你可不能犯渾。」
何雨柱回道:「三大爺,瞧您說的,我就是跟您犯渾,也不敢跟一大爺犯渾,先聽聽什麼事,如果是我沒理,您再批評。一大爺想讓我幫襯賈家。您說說,我一個光棍,幫襯一門子寡婦,這是打算讓我幹什麼?。」
三大爺脫口而出道:「傻柱,老易這是讓你給賈家拉幫套。秦淮茹人不錯,還好生養,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何雨柱回到:「三大爺,不瞞您說,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怕您笑話,我今年二十五六了,做夢都想娶媳婦,給何家開枝散葉。您是老師,學問大,一個小伙子跟一個寡婦糾纏不清,還能娶到媳嗎?如果秦淮茹願意嫁,我也認了,好歹有個念想。可是一大爺不是這麼想的,他只是讓我養著賈張氏老小,不讓我娶秦淮茹,您說,哪有長輩這麼辦事的?」
三大爺聽了何雨柱的話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傻柱,老易那是教你行善積德,好人會有好報,吃虧是福。」
何雨柱卻小聲嘟囔道:「是啊,好人會有好報,可我見到的卻是凍死在街頭,屍體被野狗撕咬,這就叫好報嗎?」
這時,坐在一旁的一大爺聽到了何雨柱的嘟囔聲,臉色變得有些不悅,不滿地說道:「傻柱,你胡說什麼?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不願意拉倒,一點同情心也沒有。」
何雨柱回道:「一大爺,您這話有些過分了,賈東旭的後事,我可是跑前跑後,沒少出力。也不知這是您的想法還是賈家的主意,我傻柱把話撂這,秦淮茹願意嫁,我就管著賈家老小,其他免談。咱們院裡沒負擔的人多的是,比如許大茂,掙得多,還不用養孩子,他還有媳婦,不怕外人說閒話,您不妨找他問問,說不定他會樂意。如果秦淮茹看不上我,三大爺的大兒子閻解成也沒對象呢,兩人要是成了,剛好可以頂了賈東旭的工作,一舉兩得。」
聽到何雨柱的話,三大爺心裡有些意動,如果能讓自己的兒子娶了秦淮茹,不僅解決了賈家的困境,也能讓自家得到一些好處。但他一想起賈家那一大家子,特別是那個潑婦賈張氏,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趕忙搖頭道:「我家解成剛談了一個對象,要不然倒可以考慮考慮秦淮茹。」
何雨柱聽了這話,立刻來了精神,好奇地問道:「三大爺,解成兄弟談對象了?什麼時候的事,您藏的挺深啊!」
三大爺得意地笑了笑,回答道:「他自己談的,正處著呢,八字還沒一撇呢,等確定關係後,準備結婚的時候還要請你這個大廚掌勺。」
何雨柱爽快地答應道:「行啊,沒問題,只要到時候有空,我一定幫忙。」
三大爺連忙說道:「傻柱,咱可說好了,到時我不另找廚子了。」
何雨柱算是徹底領教了四合院這些人的嘴臉,他笑著說道:「三大爺,您這話說的,好像我傻柱說話不算話似的,這天色不早了,要是沒別的事,您回去吧,我明天還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