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必報凍鳥之仇。
何大清沒把南易放在心上,先回了軋鋼廠辦公室。
剛把茶泡好,小寡婦秦淮如就來送飯了。
「何叔,您剛才出去了嗎」
「看您有點疲憊,要不我給您捏一捏」
秦淮如放下飯盒就來到了何大清的身後,一雙巧手在他肩膀上來回揉動,讓原本有些僵硬的肌肉舒展了不少。
小寡婦心想自己家在院裡聲名狼藉的,一定要抱好何大清這個食堂主任,兼四合院二大爺的大腿。
不然以後在院裡的日子可就有些難過了。
何大清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這份愜意,肩膀按了一會他拍了拍她的小手,這小寡婦就是可人立馬就把手換到了胳膊處,太陽穴這些地方。
小寡婦雖然手法有些生疏,但是手很嫩滑,手指滑過毛孔皮囊之下的神經時,還是能帶來身體內部那一陣陣的酥麻感。
這種久違的感覺讓何大清陶醉,他想起上輩子在羊城老街區第一次泡腳體會到的愉悅。
頓時腦海里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
覺得有些好東西不能失傳,要好好的發揚光大,這眼前不就有一個上好的人選嗎!
於是等秦淮如按完了,何大清掏出五斤糧票塞進她的手裡。
神色認真道「淮如呀,晚上到何叔屋裡來」
「叔給你傳授一點新的知識,包你學好了以後都不愁吃穿了」
「真的嗎何叔」秦淮如驚訝,沒想到何老鬼藏著一手「是什麼知識呀,我一定認真學習」
何大清嘿嘿一笑,賣了個關子「晚上你就知道了」
包你大開眼界,打開新的大門,老夫我這打了一輩子的仗也該好好享受享受了。
剛好家裡還有一個大木盆,用來傳授一部分新知識足夠了。
……
吃完了飯,何大清溜達了一圈就去了醫院,準備看望許老弟怎麼樣了,需不需要準備後事。
下午颳起了西北風,溫度一下又降低了很多冰冷的空氣盤旋在四九城的上空。
寒冬臘月將至,他將黑色圍巾圍好!
不少地面都打滑,何大清靠著高超的車技不斷超車,只比上一次多耗費了一點時間就來到醫院。
結果一問才知道許平均上午已經出院了。
這讓何大清有些納悶,許老弟恢復的這麼快嗎,有點不死心他來到了胡醫生的辦公室。
敲門進去,胡醫生正在寫一份病歷,見又是何大清來了,就讓他自己坐。
「胡醫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真是緣分」何大清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又來了。
「是緣分」胡醫生放下寫字的筆撫了一把鬍子「不過我早猜到你可能還會再來一次的」
「還是為了許平均的身體情況來的吧」
看著胡醫生如此篤定的模樣,倒叫何大清有些摸不著頭腦,這胡醫生難到突然開了竅,還是我露出了馬腳。
已經猜出來是我給許平均下的藥了?
何大清不動聲色的微笑道「胡醫生難道除了治病救人以外,還學習過卜卦算命不成」
胡醫生臉色立刻有些不悅,「你這個小同志,怎麼也迷信這些神神鬼鬼的封建迷信」
「我是猜到許平均出了院,因為那種事情虧空了身體,病還沒有完全好,你作為他的好朋友可能會關心他」
「胡醫生,不好意思,我最近熬夜看小說,神經有點敏感」何大清立馬明白自己想多了,胡醫生還是那個胡醫生。
「是的,前兩天我不是來了您這一趟嗎,後來我去寶瓶街替老許買了一點,沒有想到呀,這老許可能對老婆非常愧疚,居然把一瓶藥酒都喝光了,結果身體扛不住住了院」
「作為他的好朋友,我就是想問問他身體怎麼樣了,沒有大礙吧真要出一點問題我得後悔死」
何大清說著就有一些唏噓不已,還捶了自己兩下。
看著有後悔之意的何大清,胡醫生心裡氣消了不少,他一個醫生如果沒有這點肚量,早就氣的升天了。
「不是我說你,這種事情要節制,事多傷身的,而且藥酒什麼的都是虎狼之藥還是要少喝」胡醫生本著職責苦口婆心的多說了一句。
接著一推剛才在草紙上寫的病歷「許平均的情況都在這裡了,你自己看吧」
呵呵。
何某人身體好的很,這事秦寡婦白寡婦都知道。
大姑娘小媳婦用了都說好!
而且我還有熬夜神器,快樂雷碧水,渴了累了來一瓶立馬解除疲勞。
不過何大清當著胡醫生的面,還是很給面子,不住的保證一定注意!
接過草紙一看。
何大清有些驚訝。
「胡醫生,這腎臟虧空,導致的勃起功能障礙,是指老許以後只能望洋興嘆了嗎」
胡醫生一愣,這小詞整的還挺別致的!
他點點頭,「這次我有檢查了一下,他應該是虧空身體在前,喝了藥酒以後,大量的消耗自己,可能後來發現了這個事情,所以收到了強烈的刺激才出現這種狀況」
原來如此,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之間,又多做了一件好事。
不過最大的功勞還是賈張氏贈送的超級大寶劍。
這一次大寶劍,直接把許老弟下半輩子的幸福都砍沒了。
快五十歲的女人,不能招惹,太恐怖了。
何大清追問了一句,這事情以後還有轉機嗎。
胡醫生搖搖頭,說是除非有奇蹟發生。
何大清放心了!
告別了胡醫生。
等到晚上下班回家,發現後院許平均也不在,他找了閻埠貴妻子打聽了一下。
原來許老弟中午就已經搬走了,好像還跟他老婆離了婚。
大冬天一個人孤苦伶仃的。
何大清猜測,許老弟京城裡好像沒有什麼親戚了,可能去投奔鄉下那個相好的也不一定了。
只要人家不嫌棄他是個太監,那我就祝福許老弟下半輩子,幸福美滿,子孫滿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