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去把菜熱一下,爸要喝兩杯」
何雨柱答應一聲,給老父親熱菜去了。
「後院二大爺家丟東西了,怎麼老爸好像很高興,他不是三大爺嗎」何雨水心裡有些疑惑。
一會功夫菜熱好了,夫妻肺片,紅燒肉,紅燒茄子,蔥煎蛋一個個都是好菜呀,一口菜一口酒,這些菜就都進了他肚子裡。
在何大清享受晚餐的時候,劉海中發泄完了怒氣,收起差點抽斷了的皮帶覺得有些累,回屋準備睡覺,沒想到一進屋就感覺有一股怪味。
來到床邊,掀開被子一看,一股尿騷味差點把他熏走了。
「這是誰幹的老婆子,你快過來」
「老頭子怎麼了,嚯怎麼一股怪味呀」
二大媽放下抹布有些奇怪,走進了一看,被子上全是濕濕嗒嗒的,還有幾個小印子,像是貓爪。
「這天殺的野貓,怎麼把尿尿床上了,今晚上這可怎麼睡呀」
「去把那兩個小崽子的被子拿來,一天天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
賈家。
「淮如,不是我說你,你你在廚房上班拿點醬油怎麼了,捎帶手的事,你不方便就讓傻柱去,你不是經常幫他洗衣服嗎」
賈張氏翹著小腿喋喋不休的教育著自己的兒媳,小寡婦秦淮如,她最近總覺得小寡婦好像有什麼別的想法了,不如原來聽話了。
「媽,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得熟悉一下情況吧,再說了我給何家洗衣服。那不是因為何叔看咱們家困難,經常給我們帶菜嗎」
秦淮如對這個婆婆也是有些不滿,自己這麼大人了,需要你來指手畫腳,要不是戶口關係在這裡,她又需要維持好兒媳的形象混飯吃,真是不想慣著她,轉頭對著兒子說道。
「棒梗你怎麼不吃了,多吃一點」
「媽我吃飽了,出去玩了」
「別走遠,天黑了待會就回來」秦淮如跟賈張氏有些不放心的囑咐一句。
棒梗答應一聲,就跑了出去不知道幹啥去了。
時間轉眼就來到夜裡12點左右,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三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中院何家不遠的拐角處出現,烏漆麻黑的看不真切,只能聽到一點腳步聲。
「都來齊了」一個小孩聲音先開口了,打著哈欠正是棒梗。
「現在沒什麼人,傻柱估計也睡著了,進去先把東西拿出來吧」
劉光福聲音有些沙啞,說出了接下來的計劃,另外兩人沒有反對,這本就是應有之意。
於是劉光福劉光天,加上棒梗這個奇怪的組合出動了。
今天這兩件雞蛋和臘腸失蹤就是三人齊心合作做下的。
原來是棒梗自從那天撿到許大茂的三毛錢開始,找了一個附近專門高價賣小孩糖吃的貨郎,買了好幾塊糖,狠狠的享受了一把。
吃完之後沒錢了他就又想到了許大茂,經常去後院蹲點,看能不能再撿點什麼東西,這事引起了劉光福的注意,一把把他抓住了,一頓威逼利誘就全交代了。
劉光福在劉家那是三天一頓揍,五天一頓打,想吃個雞蛋都不行,還被劉海中逼著要教訓了傻柱才給吃,可他們倆長期吃不飽哪裡打的過傻柱。
心裡憤恨,兄弟倆一合計就想給自己老爸來一頓報復。
這次抓了棒梗這個小東西,正好派出用場,兩人白天藉口出門運煤,加上許家也都在外面上班,後院基本就沒什麼人了。
許家正屋都是門窗緊閉,只有廚房有一個小窗口,棒梗仗著身子骨小,從窗戶爬進了許家廚房,順走了一根臘腸。
又去了劉家,劉光福沒有鎖緊門,他把雞蛋拿走了5個,還給劉海中的床留下了一泡童子尿。
為什麼沒偷錢,這是劉光福特意交代的,不能拿錢,不然把警察招來了很可能會被發現,他們還留了一點印記裝作是野貓偷的。
至於童子尿則是倆兄弟商量後的報復,如果不是怕惹來毆打被趕出家門,倆兄弟都想直接尿劉海中臉上的。
三個人影來到何家門外,用木棍輕輕一鉤門就打開了。
直接進到何家院裡,三間房屋靜默矗立著。
原本空寂空氣,有一些響動這是傻柱的呼嚕聲,再次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我就說吧,這傻柱睡的跟死豬一樣,而且從來不關門」棒梗得意的聲音傳開。
「小點聲,把東西拿了就走」劉光福有些不滿,這小屁孩鬧什麼么蛾子,說著他就在傻柱的床底下一陣摸索,不一會就摸索出了一個包袱,包著什麼東西。
起身看見棒梗正拿屁股對著傻柱放屁呢,劉光福心裡一驚,這小兔崽子太會作死了,招呼著在外面放風的劉光天,兩人架著棒梗就出去了。
一直來到何家院子拐角的地方,才鬆手,棒梗一臉不高興,「你們倆兄弟也太膽小了,傻柱那就是個睡著的木頭,你們怕什麼」
「小兔崽子你又欠揍了是吧,敢不聽我的話」劉光福說著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劉光天上去就一把把棒梗推到外地。
這一巴掌把棒梗打回了現實,想哭又不敢,怕兄弟倆繼續揍他,可疼了,不像傻柱只會嚇唬他。
「哼,老實一點,這次順利的把東西拿到手,有你一份功勞」
劉光福在包裹里找出臘腸,扯了一小截扔給了在地上的棒梗,「這是給你的獎勵,雞蛋是我們劉家的東西,就不給你了」
「不是說好了,我出力偷了東西分我一半嗎?」棒梗覺得自己被欺騙了,濃濃的難以置信「你們怎麼能這樣,是不是想黑吃黑呀」
自己替他們報了仇,偷了東西,怎麼分贓的時候這麼不公平。
「我們有三個人,東西當然要分成三份,刨除我老劉家的雞蛋,分你一節臘腸不是很合理嗎」
劉光福一臉公平無私的,給這個不懂事小兔崽子算了一遍帳。
「就是,我哥說的對,有一節臘腸就不錯了,還是說你想打我們兄弟倆雞蛋的主意」
劉光天面帶兇惡的質問著棒梗,捏緊了拳頭。
雞蛋,尤其是劉家的雞蛋,以後只能我們兄弟倆吃,以後劉海中這個老東西,死了都沒人抬棺材板。
這這一切都被蹲在坐在樓頂上,一直關注的何大清看在眼裡,他心裡暗笑,「呵呵,還分贓不均起來了」
不一會前院的閻解成出來上廁所了,正巧見到這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心裡一驚,立馬高聲大喊,聲音劃破夜空「來人吶,野貓偷東西了,二大爺偷你家東西的野貓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