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大清要求的,兩間屋子除了大門其餘窗戶全都打開,就為了通通風氣減少一點許家還有賈家的人氣。
這兩家人算是四合院既沒本事又壞事做盡,屬於跳樑小丑的典型,自然是讓人嫌棄。
而傻柱也沒有反對現在的的他簡直把老父親的話當成聖旨,絲毫沒有違背的意思。
陽光明媚,四九城裡還是非常熱鬧,各色的工人在街道上川流不息,雖然沒有小商小販沿街叫賣聲,但是靈活的自行車加上偶爾飛速駛過的汽車,還是為這座城市注入了鮮活的火力。
這天三大爺閻埠貴早早的就起床等在了前院,沒有著急出門是一直在大門口給花草澆水,時不時的還往院裡張望。
「呦,老閻你夠早的呀」
「老何上班去了,我這忙著澆水呢對了柱子呢,沒跟你一起嗎」
「他在後頭,你找他有事」何大清推車過來笑道。
三大爺拉高了嗓子否認道「沒事就是隨口一問,老何恭喜你呀家裡又添了兩間屋子什麼時候辦個酒席,慶祝一下喬遷新居」
「什麼新居,許平均這個畜生把我棺材板都給卷跑了,我還要找他麻煩呢」財不露白,低調一點准沒錯。
何大清有些氣憤的將許平均一頓罵,「我這個人平生最恨的就是欠錢不還的人,這種人就是四合院跟四九城裡的毒瘤,閻老弟你說我說的對嗎」
「對,對」
「又快到年底了,今年寫對聯的花生瓜子可得準備好別讓我催你」
三大爺苦澀的答應了。
送走了討債的,不一會又一輛自行車來到了前院。
傻柱看著幾盆各色的花草說道「三大爺夠勤快的呀」
「柱子來了,三大爺可是等你好久了」
傻柱撓了撓頭「三大爺有事您就說,咱們兩家什麼關係,大事我是辦不了,小事我是不想辦」
閻埠貴有些生氣的推了推眼鏡說道「柱子,你就這麼跟你三大爺說話的」
「三大爺對你多好呀,每年都給你家送花生瓜子,你結婚我也出了力,我們家解成還喊你一句師兄」
三大爺喋喋不休的羅列著自己家的付出,覺得自己為傻柱做的太多了怎麼今天還換不來一句好話呢。
「行了,行了您老當是過家家呢」傻柱子直接伸手打住,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三大爺您就說到底是什麼事,我這還趕著去上班呢,方便的話我順手就給你辦了」
「早這個態度不就得了,也沒什麼大事還是好事」
嘿,我信了你的邪,四合院第一算計大師能平白無故的有好處,傻柱暗自腹誹道。
「嘿嘿,就是三大爺家裡的車不是壞了嗎,這段時間麻煩你送三大爺去學校,算你做好人好事了,下次街道評優秀我肯定給你寫材料」閻埠貴笑眯眯的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柱子怎麼樣,三大爺對你好吧,這種做好事的機會三大爺不給其他人就給你留著」
傻柱子一聽鼻孔差點氣炸了,娘希匹昨天還看見你騎車超車,今天就車壞了,關鍵是讓我送你怎麼好像是我占了天大的便宜。
這不是糊弄傻子呢嗎。
「我說三大爺,你這是拿我忽悠呢,怎麼讓我送你還送出人情來了,是不是過年還得給你回幾個雞蛋意思一下,感激你唄」
傻柱說完推著自行車就要走人。
三大爺有什麼發懵,這傻柱怎麼結了婚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突然開竅了。
閻埠貴的自行車壞是沒壞,不過因為是二手車用多生怕哪天就報廢了,於是就把主意打到了傻柱的身上,這樣既有車坐還省了自己蹬車的辛苦。
至於二手車可以釣魚的時候再用,其餘時間只要用傻柱這輛車就好了,可惜這麼完美的計劃傻柱居然不配合。
眼看傻柱就要出門了,三大爺連忙再次叫住了他「柱子,三大爺跟你開玩笑呢,你這麼孝順懂事還熱心腸的晚輩整個四合院裡都不多見,三大爺是看好你呢」
「說真的,馱三大爺一程下次三大爺免費給你講講人生大道理,在學校我講這些都是要收錢的」
傻柱被糾纏的沒有辦法,為了早點脫身只好馱了閻埠貴一程,誰知閻埠貴以為是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起作用了,路上一直在滔滔不絕的說著各種為人處事的道理。
什麼尊老愛幼,什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什麼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聽的傻柱都想把三大爺扔護城河裡去了。
只是這個半百老頭到底是輩分高,現在又是和諧社會光天化日的不好動手,所以傻柱打定主意這幾天要躲著走。
畢竟是躲字決創始人,惹不起的麻煩通通躲著走。
另一頭何大清已經到了軋鋼廠,正在各個食堂檢查工作。
一食堂二食堂都一切正常。
就是一向有些刺頭的曹阿瞞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好像萎靡不振才一大早上的就打哈欠還差點切到別人手指,像是精氣神都被吸走了的樣子。
何大清見狀靈機一動,想起了鬼谷十三針醫書上的一些記載,覺得這好像是腎臟衰老精元流失,四肢乏力白天無神的徵兆。
而這種症狀通常來說就是,年少不知子彈貴,夜裡通宵去買醉。
「曹阿瞞,你給我過來」
其他人看見主任臉色冷淡,可能要發脾氣了都趕緊的挺直了腰板,手上的活也麻利多了生怕被抓住挨罵,這年頭的工人除了臉皮厚的人,多少都要點臉面。
頭髮灰白的曹阿瞞低著頭跟著何大清一路來到廚房外的空地上,心裡打鼓生怕這個手段狠辣的主任要懲罰他剛才的錯誤。
「主任,我昨天晚上家裡進了蛇沒睡好,我保證不會再犯錯誤」
「哦,什麼蛇」何大清沒有急著印證,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
「這個,這個」
曹阿瞞頭髮都快全白了,腦子自然轉的沒有那麼快,眼角餘光一掃不遠的的菜葉於是說道「天太晚了沒看清楚,好像是一條菜葉蛇被我給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