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萊娃也把自己的兩個助手打發去當服務員,托著精美的餐盤去送菜!
食堂二樓包廂里一行人正在交談,徐秘書坐在首位,幾位外國專家坐在右手邊,李學勤為首的軋鋼廠領導自然是坐在左手邊。
兩幫人有模有樣的談笑風生,徐秘書作為唯一一個精通俄語的人,又是在場官職最高的幹部,主要都是他在發表一些看法,李學勤等人負責點頭鼓掌,活躍氣氛。
等到菜上齊。
他們面前的餐桌上涇渭分明的擺放著西餐,還有中餐。
徐秘書眼神示意手下人倒好酒,舉起酒杯說道「今天中餐西餐共聚一堂,耶夫先生還滿意嗎」
耶夫大鬍子感受到了滿滿的熱情「徐秘書你們華夏人非常好客,我很滿意我會盡力把機器調整好的,毛中兩國烏拉」
徐秘書說道「中毛兩國烏拉」
「烏拉」
「烏拉」
李學勤一看徐秘書都烏拉了。
不敢怠慢趕緊跟著烏拉就完了!
廚房裡何大清正在為溫萊娃介紹華夏的美食,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何大清的廚藝上,誰讓外國友人對何大清感興趣呢。
何大清為了兩國友誼延續也是來者不拒,「這是我做的大宋飛餅,歷史上有人吃了它獲得了強大的力量,是帶給人幸運的食物」
這個幸運兒就是宋朝中期涉黑團伙,梁山頭目之一武松,要不是武二吃過飛餅,獲得了遠超常人的力量哪裡能打死老虎,斗殺西門官人,早就被老虎當夜宵給吞了。
所以說飛餅是幸運的食物不是虛言,只不過這幸運的機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反正自從武二死了以後就沒人中過這個獎了。
而喜歡美食的溫萊娃一聽這餅的背後居然還有故事,立馬來了好奇心「何,窩有點迫不及待想要試試這個神奇的飛餅了」
金黃色的烤餅,散發著誘人的蔥花香氣溫萊娃吃下第一口,頓時就感覺根本停不下來,一口又一口直到把半個臉盆的烤餅全給吃進肚子裡,中間還抓了一把泡菜當醬料,這才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
「舒坦」
這彪悍的吃相把何大清看的一愣一愣的,「溫萊娃,你這起碼吃了三個人的份量」
乖乖。
這飯量得有武松的一半了吧!
溫萊娃望著已經空空如也的搪瓷盆,頓時臉就有些滾燙髮紅,狡辯道「何,膩的餅太美味了一直在勾引窩的胃」
「不過我這個人是講公平的,我吃了你做的菜,現在輪到你品嘗窩做的菜了」
何大清試了一下溫萊娃的得意招牌菜牛排,「唔,口感勁道,層次飽滿牛肉的味道全在肉裡面了,十分,這道菜我給十分」
「何,別這樣窩會驕傲的」
就在兩人交流的非常愉悅的關笨蹋饌匪狗虼沉私礎�
兩人迅速分開談起了美食。
「斯夫,你怎麼回來了」
斯夫睜大眼睛四處來回打量了一會,忍著狐疑道「溫萊娃,餐廳下午還有重要客人要招待,我們是不是該走人了」
溫萊娃有心留下繼續交流神秘的東方美食,只是面對這個電燈泡手下,突然很想給斯夫的大光頭給來一下子。
不過當著何大清的面還是有些放不開,只能冷哼一聲拍著桌子起身,說道「知道了」
斯夫面被溫萊娃冷峻的眼神注視,心裡隱隱約約有些發麻,心裡發怵道「這還是我認識的溫萊娃嗎,怎麼這麼凶」
等兩人走遠,不經意間回頭一看的何大清眼睛一縮「臥槽,不會吧」
只見磚塊壘砌的灶台居然破碎凹陷了一塊巴掌大小的洞,周圍還有裂痕,而且明顯就是剛剛才出現的。
問題是這灶台中午之前還好好的,還在上面切了菜的,全部時間何大清都在場,期間只有溫萊娃接近過灶台。
何大清眼睛一眯也是一拳頭砸在了灶台的另一頭,這個久經煙火的灶台頓時又多出了一個洞,剛剛這一拳只用了一半力氣,但是起碼也有上百公斤的力道,這都是他服用系統出品的大力丸加上華夏古拳法才有的力量。
溫萊娃一個女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擁有堪比大力士的力量。
「尼瑪,大宋飛餅中獎了」
「不對,是溫萊娃中獎了」
這TM找誰說理去!
時間來到下午,何大清催促著於志新把孫富貴的人事開除給辦了,於志新本來還想拖一拖何大清可不慣著他,直接一個電話打到了李學勤辦公室,
鈴聲響了好一會李學勤不接,何大清又單手將於志新提了起來,要往廠長辦公室里說法。
於志新也怕何大清把事情鬧大丟人,萬一李學勤再轉過身把他這個人事主任給踢了,就得不償失了,於是立馬腰不酸了腿不疼了,麻溜的就把孫富貴的開除通知給寫好了。
當然最後生效的話還是需要李學勤簽字,何大清直接讓傻柱子領著通知書去了廣播站,當眾將孫富貴被開除的事情用鐵皮大喇叭給全廠來了一個大播報。
全廠上下一萬多人無論是在車間幹活的,還是在辦公室里裝不在的人全都聽的一個清清楚楚。
張三驚訝道「我靠,孫科長被開除了?」
李四同樣不能理解「不會是假的吧,這可是領導呀」
掃馬路的王偉強揮舞著掃把不屑道「呸,被開除的領導算個屁領導,沒看見楊廠長都落馬了嗎,區區孫富貴算哪根蔥」
「嘖嘖,也對,你這位前人事主任王大主任不一樣在這陪著我們掃大街嗎」
辦公室的李學勤聽到廣播內容,再一次被何大清的囂張跋扈給震驚住了,電話直接撥到了人事主任辦公室里,一接通就破口大罵道。
「於志新,孫富貴的人事任免怎麼不等我簽字就廣播出去了,你這個人事主任是幹什麼吃的,是不是他娘的被女人夾壞了」
於志新也委屈呀,這事情您老上午不就同意了嗎,再說了何大清那單手提人的架勢誰敢反抗呀,不過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話卻不能這麼說。
「廠長,這是何大清逼我的我本以為他拿著通知書是去找您簽字了,誰知道他居然膽大包天上廣播站了,要不我給宣傳科的方科長打個電話問問?」
李學勤大罵了一句「廢物」
就掛斷了電話。
發泄了一通後似乎感覺怒氣依舊難消,加上中午喝了點酒,整個人火氣很大。
需要發泄出來,不然氣大傷身做為廠長怎麼能自己動手消氣呢!
於是又拿起了電話呼了出去,然後覺得辦公室不太安全,萬一何大清闖進來就不好了,想了想直接去了一座偏僻的倉庫滅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