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是女人一輩子的事情,甚至是最重要的事情。
誰家女子不想嫁個如意郎君,以後的生活有一個依靠,她跟傻柱認識這四年時間一起經歷了婁家的衰亡。
她也從衣食無憂的千金小姐,變成了有家難回需要自己動手洗衣做飯的普通女人。
幸運的是傻柱對她一如既往的好,從來不曾想過要索取什麼好處,相反傻柱為婁曉娥付出了很多。
尤其今天孫富貴渲染她是資本家的女兒時,一種難言的巨大恐慌籠罩了婁曉娥,是傻柱默默無聞的握緊了她的手!
更幸運的是有何大清這麼一個神通廣大為兒女著想的老父親!
何大清呵呵一笑說道「你是柱子的媳婦,是我何家的人自然不能輕易讓外人欺辱了」
傻柱子想起中午孫富貴勾結許大茂的一幕,就氣不打一處來「對了爸,今天許大茂這小子又在背地裡搞事情,這回可不能放過他了」
許大茂這攪屎棍存在於四合院的意義就是用來添亂的,這幾年可沒少禍害他乾爹易中海。
只是沒有想到幾年過去居然還是一門心思想攪黃傻柱子的婚事,想讓何家絕戶!
何大清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傻柱子頭「你呀你,啥時候能長大一點,對付許大茂這種貨色還需要老爹我親自出馬嗎」
一米八大傻個的傻柱子被老父親一根手指點的連連後退,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婁曉娥見狀趕緊轉移話題道「爸,今天您見多識廣這袁局長前後態度差別那麼大,是怎麼回事」
何大清收回了手坐回了原位,給出了一個大差不差的解釋,說道「最近四九城上面的一些風向已經變了,資本家是屬於工人團體的對立面,是要被打壓的!
婁董事長明面上畢竟是正面形象,對組織上有過幫助現在既然他已經「死了」
婁家的資產也都捐贈充公了,上面自然也沒必要咄咄逼人,我估計應該是有上面的領導對於婁家沒有做出定性,結果今天聽到有人敢越過組織來查辦婁家,這是犯忌諱的」
「關鍵是還沒有任何證據,僅憑一封舉報信就來大鬧婚宴,這也是踩了紅線是昏了頭的做法」
聽完何大清有理有據的分析,傻柱子若有所思的磨砂著下巴思考著老父親看問題的角度。
而婁曉娥聽出了言下之意就是,如果那箱子裡裝的不是磚頭而是黃金,只怕今天這件事情的結果不會是如今皆大歡喜。
孫富貴等人的下場,就是何家人包括資本家女兒婁曉娥在內的下場!
打發走了傻柱子還有婁曉娥。
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只有一輪朦朧的淺月高懸夜空照亮著屋檐的磚瓦!
何大清沒有急著熄燈休息,而是好整以暇給自己來了一杯28面的拉菲,同時又掏出了一個造型古樸典雅的迷你手辦把玩了起來。
四九城裡的一處二層小樓里傳來打撲克的聲音。
「滴鈴鈴…………」
李學勤正憋著一口氣的想要好好表現,這時床頭的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他的節奏。
李學勤被鈴聲吵的有些心煩意亂,這裡的電話沒幾個人知道,只好起身說道「小心肝,等我一下我接個電話」
一個甜的發膩的女人聲音不幹了,埋怨道「不行,說好的今天陪我」
「滴鈴鈴」
李學勤沒辦法,乾脆直接伸手把話筒抄了過來,聲音裡帶著幾分怒火。
「喂,我不是說了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這個電話嗎」
電話那頭的於志新苦笑著解釋了幾句。
李學勤臉色越聽越難看,在聽到孫富貴還有許大茂進了局子裡,整個人都不好了。
………………
底下女人不屑的一個白眼道「我的廠長,今天這是怎麼了」
「閉嘴」
李學勤掛了電話,暴怒的直接一個巴掌就抽了過去。
「啪」
這一聲響徹小屋,一個巴掌印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女人捂著臉泫然欲泣,又不敢真的哭泣。
只是李學勤正在氣頭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眯著眼冷然道「老子打電話的時候,有你插嘴的份嗎」
看見女人被嚇得全身哆嗦眼神躲閃的不敢對視,李學勤突然覺得索然無味命令道。
「以後別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服侍我穿衣服」
身下的女人顧不得給自己披上床單,忍著羞恥開始在地上掉落的衣服里翻找李學勤的衣物,並聽話的服侍李廠長穿衣。
等到李學勤穿戴整齊,隨意的扔了幾張糧票就推開門走人了。
「砰」
木門受力反彈發出沉重的聲音!
………………
四合院裡何大清喝完了一整瓶28年的拉菲,順帶吃了一隻烤鴨兩斤小黃瓜三斤地瓜干四斤大龍蝦以後,
終於等來了他要等的人。
頭髮灰白的許平均垂頭喪氣的拎著一瓶津門大曲一碟子花生米,來敲門了。
「進來」
許平均強顏歡笑的擠出一個微笑「老何,咱們老哥倆好久都沒喝酒了,今天是柱子的大喜日子咱們哥倆的好好喝一杯」
「那好,難得老許你有心了,咱們老哥倆今天就喝個痛快不過說好了,只喝酒不許說跟喝酒無關的話題」
呵呵。
半夜三更的不睡覺拎著酒瓶來慶祝別人結婚快樂,這話誰信誰傻逼!
何大清自然是不會信許老弟的鬼話,實則今天晚上早就料到這老小子坐不住肯定是會來找自己的!
為了什麼,不外乎兩個目的而已!
果然許平均一聽何大清說不聊其他的,立馬就有些坐不住了!
不過他人老成精先是給何大清還有自己倒好了一杯酒,清澈的酒水沒過了酒杯杯沿才停下!
「老何,這第一杯酒祝福柱子喜得良緣」許平均笑容滿面道,說完就一口乾了。
何大清樂的陪著小老弟打太極,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嘖嘖!
我這剛喝完紅的就整上了白的,要是再來一瓶啤的酒界三大主流就算在我肚子裡合流了。
只聽許平均繼續說道「老何,第二杯酒算是我給你賠個罪,大茂這死孩子自從我跟他媽離了婚就沒怎麼管過他,有些長歪了」
「前一段時間他不是查出不能生了嗎,所以可能一時糊塗做了錯事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馬」
而何大清不為所動自顧自的夾起一粒花生米塞入嘴裡,一口咬碎道「道歉有用的話,那要JC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