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著酒就回家去了。
這時候許家同樣熱鬧喧囂,原來是小當愧花外門一直沒有等到親哥棒梗出來送吃的,又冷又餓的沒有注意到,許大茂先一步回來了。
至於親奶奶賈張氏跟許平均還在後頭呢。
許大茂沒地方可去,只能先回家了好巧不巧的將正在大快朵頤的棒梗抓了一個正著。
許大茂怒喝一聲道「小兔崽子,又在偷東西」
棒梗正抓著一隻烤鴨腿吃的正香呢,兩個妹妹一早都被他忘到腦後去了。
不得不說大俠牌健胃消食片就是牛逼,這都快一個星期了棒梗的胃口依然沒有消減。
只要看見吃的尤其是肉,絕對走不動道。
棒梗吃的是滿嘴油,許大茂看的是怒火中燒。
這裡是他許大茂的家,住進來一個老女人就已經是夠讓他上火了,沒想到老虔婆的孫子還在自己屋子裡翻箱倒櫃,弄的一團糟,被子上還有幾個醒目的腳印揮之不去。
許大茂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將棒梗的小臉直接抽出一個清晰的手掌印「小兔崽子,治不了你奶奶還治不了你嗎」
棒梗哇的一聲就哭了。
「傻帽,你個缺心眼敢對我動手我奶奶回來饒不了你」
「啊」
哭聲引來了在門口的小當還有愧花。
小愧花望著比自己大兩歲的姐姐,小當疑惑道「這哭聲怎麼好像哥哥呀」
小當也聽出來了,這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上次棒梗吃金汁的時候就是這麼哭的。
T_T
哭聲洪亮極具穿透力,還帶著幾分撕心裂肺的哀嚎。
小當皺著眉頭猜測道「難道哥哥,背著我們偷偷在許家吃屎嗎」
小愧花不懂棒梗為什麼喜歡吃這個。
「啊」
棒梗的哭聲更大了,即使隔著牆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這時許平均跟賈張氏也回來了,還沒進門就聽見屋裡傳來的動靜了。
許平均說道「這是誰家小孩,好像在哭」
賈張氏年紀大了耳朵不怎麼靈光,第一聲還沒聽出來等到第二聲的時候,立刻就聽出正在慘叫的不是她的乖孫棒梗,還能是誰。
「乖孫」
賈張氏心中一急,也不管許平均還在身邊就直接闖進了許家「乖孫」
屋裡的許大茂打的正起勁呢,這段時間可是把他憋壞了,傻柱他自然是打不過的,但是許大茂身手揍棒梗那是手拿把攥的,這下逮著棒梗就是一頓火力全開的輸出。
棒梗臉都被扇腫了。
「許大茂你個殺千刀的」
賈張氏看見棒梗的慘相,直接一個老牛頂腰撞了上去,許大茂被這一撞弄的滿地打滾。
「棒梗,我的乖孫你沒事吧」
棒梗哇哇亂哭說不出來話了。
這時許平均也進屋了,看見這亂糟糟的的一幕就是頭大,親兒子許大茂捂著腰哀嚎,名義上的孫子棒梗痛哭流涕,整個一鍋亂粥。
流年不利呀。
怎麼結個老年婚,狀況百出的。
賈張氏拖著棒梗,一手指著棒梗的臉怒道「老許,看看你家大茂幹的好事,把我孫子打成什麼樣子了」
許大茂一見自家老爹回來了,想到賈張氏已經是他後媽棒梗也是他的侄兒,怕萬一許平均腦袋抽風偏心賈家自己的處境就不太妙了。
許大茂於是一發狠也是擠出了幾滴眼淚,辯解道「爸,您看看您娶的賈張氏把我撞倒地了都,我這可是剛出院,她是不是想謀財害命圖謀咱們許家的家產呀」
「呸」
賈張氏可不是好惹的,這時護孫心切怒道「許大茂你個臭不要臉的,欺負我孫子別說撞你,我還撓你呢你信不信」
「他要不是偷吃烤鴨,我能揍他嗎」
………………
月朗星稀,一輪大月高懸天穹。
清冷的月輝灑向大地,四合院裡一派祥和各個鄰居的老老少少,聚在中院的場地上一起聊著天喝著水今天都格外高興。
三大爺坐在木椅上,肚子不停打著鼓指揮著兒子道「解成,你去後面看看這怎麼還不上菜呀」
閻解成吐槽道「爸,您糊塗了不是這新郎新娘都還沒來,流程都沒開始怎麼會上菜」
另一頭何大清正在臨時搭建的簡陋廚房檢查工作,是用了幾塊木板靠在牆根上搭起來的,院裡誰家裡要是辦酒席一般都會在這燒菜。
磚塊壘砌的土灶內火焰熊熊燃燒,灶上架著一口大鐵鍋誘人的香氣不斷散發,勾引的馬華還有婁曉娥不停的咽口水。
傻柱子翻炒著鐵鍋,用筷子夾了一塊肉討好的說道「爸,這紅燒肉您嘗嘗味道怎麼樣」
何大清有些欣慰,這個半路撿來的傻兒子被自己調教的很有孝心,懂得先孝敬長輩。
何大清微笑著擺手道「柱子,男人一定要疼老婆,這塊肉給曉娥吃吧」
「曉娥,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別拒絕柱子的一片心意」
婁曉娥紅著臉快速的把紅燒肉給吃了,滿臉幸福的誇讚了一句好吃。
傻柱子樂的嘴角都咧開了,
馬華雖然沒有吃到肉,卻突然感覺自己已經飽了。
何大清微笑著吩咐道「我去前面看看,等會應該就可以上菜了」
來到中院空地上,發覺許老弟跟他的老娘子居然還不見人影,再不來可就壞了規矩了。
何大清問道「老易,老許呢怎麼不見人影」
一大爺此時也有些納悶的搖頭道「他們倆回了後院,好像就沒出來了也不知道這兩口子在幹什麼」
何大清不無惡意猜測道「老許不會是等不及了吧,難不成是吃了沒夠」
一大爺撇撇嘴「老何,你怎麼也老不正經的,你是二大爺代表著咱們院裡的臉面要注意形象」
呵呵。
這易中海真是喜歡端著,有事沒事的就來指手劃腳來了。
何大清磨著砂下巴意有所指道「老易,你呀年紀大了不懂得裡面的快樂,老許可是干放映員的出身,什麼片子沒有閱過,有空你也跟人家討教兩招」
「老話說的好,活到老學到老,調劑一下自己的老年生活也不錯」
易中海冷著臉說道「安心工作才是對社會最大的回報,那些事情有什麼好惦記的,再說了,老何這都單身多少年了,怎麼還是這麼不著調」
言語裡對死了老婆的何大清,隱隱有幾分不屑。
何大清還沒說話。
這時活潑可愛明艷動人的丁秋楠,找了過來,口中抱怨道「何叔,酒席開始了嗎我都餓了」
易中海眼睛都看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