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你不是要上班嗎,肯定沒時間忙活,那今天結婚的東西像什麼喜糖,豬肉,酒就我來採購吧」
許平均說道「那就辛苦你了」
賈張氏伸手示意。
許平均假裝沒有看到「你先出去吧,我要上班了有什麼事情回來再說」
這下賈張氏不幹了,直接開門見山道「老許錢呢,採購這些東西不得花錢呀,院裡這麼多人加上你昨晚說要請大傢伙吃頓好的,先給一百塊錢吧,不夠我再找你要」
「錢是得花錢」許平均見糊弄不過去,乾脆點點頭說道「不過這錢不能我一個人出」
賈張氏的胖臉抖動問道「許平均你什麼意思」
許平均穿好衣服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今天結婚的不止我一個人,所以這錢你也得負擔一半」
畢竟是兩個人的錯誤,怎麼能讓許平均一個人買單。
賈張氏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還沒有嫁進許家,圖謀許平均的財產呢。
怎麼許平均反倒是圖謀起她的錢來了。
賈張氏怒道「許平均,你這說的是人話嗎,你娶老婆讓我出錢辦婚禮,你是沒睡醒是怎麼的」
賈張氏越想越氣,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道「東旭啊,有人欺負你媽了你快上來把他帶走吧」
「就是這個沒良心的許平均,他壞透了惦記著你媽的板材板呢」
好傢夥,這賈張氏一言不合就開始召喚死去多年的賈東旭了。
許平均冷笑一聲說道「你就哭吧,我可不信這些封建迷信」
「再說了,誰家沒有幾個先人,也許我許家的先人也在地下看著你呢,就算你真把賈東旭招來了我也不怕」
什麼叫天生一對,這一對就是了。
許平均掏出三十塊錢還有幾張糧票肉票,擺放在桌子上「我就出這麼多,剩下的錢你來出如果你不出,那下場是什麼你自己知道,反正大不了我去外面躲一陣,至於賈張氏你嗎,我看閻埠貴是不會放過你的」
賈張氏被懟的有些下不來台,同時也是有些後怕再被抓去開全院大會,然後youjiepidou。
有些人丟過以後就不想再丟了。
賈張氏除了賈家可沒地方躲,如果不想被趕出大院流浪就只能硬著頭皮把婚事給辦了。
不過賈張氏不是吃虧的性子,剛才許平均在掏腰包的時候口袋裡可是有不少錢的,厚厚一迭起碼有兩三百塊。
這個錢必須弄到手。
接下來兩人先是去街道辦事處開了證明,然後又去領了證。
工作人員也是有些驚訝這加起來都一百歲的人了,還不肯服老居然來湊結婚的熱鬧。
出於好奇蓋章大姐問道「許平均,張本霞你們二人確定要領證結為夫妻是嗎」
「是」
「是」
「啪」
………………
何大清今天心情非常好。
因為又成全了一件好事,促成了好哥們許平均的第二春。
日行一善。
他騎著自行車一路來到了軋鋼廠,一進工廠大門就看見了,劉海中同志正在罵罵咧咧的翻修馬路。
拖著肥胖的身軀推著板車,揮汗如雨的搬運材料。
「老劉,寶刀不老呀」何大清樂呵呵的打招呼道。
「出了這麼多汗晚上記得多吃點,補一補」
劉海中抹了一把汗氣憤道「何大清你太嘚瑟了,早晚有翻船的一天」
遲鈍如劉海中,多多少少也反應過來了。
正是那天酒局表演後空翻,卻翻空了。
得罪了李廠長所以才被貶來修馬路,還是一個人除了工具什麼都沒有的這種。
更可氣的是於志新時不時的就要過來找茬,顯示存在感各種挑小毛病,但凡敢反抗就是降級警告,都快把劉海中給氣炸了。
而這一切歸根結底還是那天,被何大清一頓慫恿劉海中就稀里糊塗的去闖領導的酒局。
何大清雖然詫異,卻雖驚不亂將自行車停好後,說道「老劉你這就沒意思了,明明是你來找我說想給領導留個好印象,最好能撈個官噹噹」
「我當時就說了,老劉你耍耍鞭子,鑽鑽火圈將來參加街道組織的文藝匯演還行,當領導你真的不是那塊料」
「誰曾想,你這喝了兩杯貓尿就耍酒瘋得罪了領導不說,現在還怪起我來了,我算是看清你了」
何大清一口氣快速說完,推著自行車就走人了,原地留下劉海中愣愣的發呆。
劉海中有心再反駁幾句奈何,何大清不給他機會。
這時於志新也溜達著來上班了,見劉海中發呆眉頭一皺訓斥道「劉海中,你偷懶是吧,今天大門這段馬路不修好,明天給你再降一級」
劉海中委屈「…………」
………………
靜臨下班時間。
何大清正在辦公室里練習書法,丁秋楠找了過來。
「秋楠,你怎麼來了」
丁秋楠哼了一聲說道「哼,我不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見我了」
看來這是鬧小情緒了。
何大清微微一笑,招手道「你來看看,這是我新為你寫的詩」
「」
「對了,你來的正好今天我們院裡辦婚禮,我帶你重溫一下我們第一次相識的場景」
丁秋楠當然記得兩人初次相遇是在好閨蜜,正是王小月的婚禮上。
四合院裡。
今天賈張氏沒少張羅忙活,總算是把一些喜糖還有晚上招待用的酒席材料準備好了。
足足花了是60塊錢,還有不少票可把賈張氏心疼的直流血,像是被人割了肉一樣。
賈張氏心裡不舒服,埋怨道「這院裡真是沒一個好人,全是白眼狼想著占便宜,憑什麼我結婚還得請這些不相干的人吃席,想想都心痛」
請了半天婚假的許平均,也是一臉的喪氣模樣,只是他腦子到底是比賈張氏好使一點「好了,小聲點,如果你還想在院裡生活下去就閉嘴吧」
賈張氏撇嘴。
儘管心裡還是不服,但是也沒有敢再繼續大放厥詞。
「對了,今天的酒席誰來掌勺是何大清嗎」
「你想的倒美,他一個堂堂的食堂主任來給咱們做席面」許平均沒好氣的說道。
「那是誰,傻柱?他的手藝來的及嗎」
「差不多吧,傻柱還有他徒弟好像叫馬華的」
就在許平均兩口子,為晚上的婚宴操心時。
兩個意想不到的人回來了。
劉愛花攙扶著出院的兒子許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許大茂化身說客,說道「媽,謝謝你送我回來您跟我爸一直有一些誤會,待會你們還是好好聊聊吧」
「而且我爸這幾年,一直都沒忘記你,有時候睡覺都會喊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