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苦著臉,開啟了自己的悲慘修路生涯。
………………
時間來到第二天晚上。
後院許家。
迷戀上騎馬的許平均再次投幣,準備好好給小兄弟接風洗塵。
一解多年的寂寞難耐。
讓賈張氏體會到了什麼才是原來是配方,原來的味道。
「老許,你讓我記起了從前的日子」
充錢?
可不是充錢的日子嗎!
不充錢能給小兄弟找回初心嗎!
許平均撇撇嘴說道「賈張氏要是我不充錢,能騎嗎」
賈張氏眼珠子一轉說道「老許,你看咱倆年齡都不小了,要湊活湊活在一起過日子我也不用天天這麼晚出門了」
許平均笑眯眯的說道「好啊我早就有這種想法了,那你先把五毛錢還我。」
「這不是給棒梗他買糖吃嗎,你是他長輩怎麼好意思要回去」
許平均下意識的就要拒絕「賈嫂子,既然咱們是純潔的金錢關係,怎麼能摻雜感情呢」
跟賈張氏過日子圖什麼,
是圖她孫子孫女多。
還是圖她貪財又好色。
要不是外面太貴口袋空空,客觀條件不允許許平均才不會這麼將就自己的小老弟。
這一切都是錢鬧的。
以前的高富帥許平均,現在可謂是窮的叮噹響。
現在的這份電影院放映員的工作,一個月工資還不到三十塊錢,勉強是跟院裡其他人的工資水平差不多,只是這錢有一小半每個月都要交給經理。
不然他的飯碗根本就保不住,其次許平均跟許大茂兩父子都是煮飯菜鳥,做的菜狗看了都搖頭。
只能經常從軋鋼廠食堂裡帶菜回來,或者去外面的小館子點兩個便宜菜對付一頓。
錢是嘩嘩的往外流!
過了今晚許平均連身下的老馬,都騎不起了。
該怎麼讓賈張氏明晚別來了呢。
就在許平均左右為難的時候。
做為老許的好兄弟,何大清怎麼能錯過他人生的重要時刻呢!
這不,因為擔心許老弟可能憂慮兒子許大茂的病所以。
就帶領著一幫熱心鄰居就來看望他了。
何大清一馬當先的走在最前頭,回首說道「各位鄰居,老許咱們都認識很多年了雖然以前不懂事犯過錯誤,但是畢竟都已經過去了」
」咱們要響應街道號召齊心協力,建設幸福和諧相處的四合院」
「現在他肯定處在一個進退兩難的低谷里,咱們要拉他一把給他一個驚喜」
傻柱子大聲的給何大清捧場,道「爸,你說的對許叔為人是不咋滴,但只要一天還是咱們鄰居就應該給予幫助」
旁邊還跟著傻柱子的對象婁曉娥,這都是何大清提前安排的,因為婁曉娥以後少不了要跟院裡形形色色鄰居打交道。
多經歷一點,也能早日看清楚這幫飛禽走獸的真面目。
至於其他人都是給何大清這個幹部加二大爺的面子湊湊熱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當飯後散步了。
一大票人跟著何大清來到後院許家門外。
這時屋裡的許平均,已經到了進退兩難的關鍵時刻。
根本停不下來。
注意力不集中自然沒有注意到門外動靜,已經來了一群不速之客準備給他來一波驚喜。
「許老弟還挺謹慎的,居然知道鎖門」
「只是這破鎖可擋不住我」
何大清輕蔑一笑,他的妙手空空熟練度早已點滿,已經出神入化了,不著痕跡伸手往大門是一推原本被反鎖住的大門。
就吱呀一聲已經打開了。
許家的鐵鎖根本沒有發揮出任何作用。
「老許,我們來看你來了」
其他人還以為門壓根就沒鎖,一窩蜂的都湧入了許家只是面前的場景令人瞠目結舌!
許平均震驚。
賈張氏震驚。
這一驚非同小可,小兄弟被嚇得都不敢出來了。
堪稱曇花一現。
而進入屋裡的一眾鄰居也震驚了。
素人,真實,老年風情!
這也太刺激了。
一大爺氣的都囉嗦了,率先發難「你們這這,也太有傷風化了」
三大爺閻埠貴搖頭晃腦的嘆息「斯文掃地,斯文掃地」
賈張氏當起了縮頭烏龜,閉眼捂著耳朵躲回了被窩裡「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其他人也議論紛紛起來。
「呸,不要臉老不修」
「太無恥了,兒子還住著院呢當爹的忍不住了」
「許平均早就有前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賈張氏才是真的狗,剛才居然……」
許平均整個人都石化了。
易中海不愧是一大爺,一有出風頭的機會是絕對不會讓給其他人的。
「許平均,賈張氏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一再敗壞院裡的風氣,給大院摸黑這種事情真是讓人忍無可忍,我決定」
「召開全院大會」
三大爺也贊同道「對,要開大會,咱們院可是作風優良的示範社區,絕對不能容忍這種歪風邪氣」
「開會」
「開會」
群情激奮,輿論洶洶。
簡直要把不知所措的,許平均跟賈張氏都給撕碎了。
許平均大喊「不要開會,不要開會老何你說句話呀」
危急關頭身為老許的好兄弟,二大爺何大清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說道。
「大傢伙都安靜一會,老話說得好,就是要砍頭也得讓人吃頓飽飯」
許平均眼睛都直了,這話怎麼聽著不對勁呢,何大清是想幫我還是想害我。
只聽何大清話鋒一轉說道「這老許跟賈嫂子一個離婚一個喪夫,是單身男女正經處對象,雖然說年紀大了點性子急了點,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何大清說完朝著許老弟擠眉弄眼。
許平均震驚過後也反應過來了,「對對對,我跟賈張氏現在搞對象呢」
躲在被子裡的賈張氏嘶啞的聲音響起,也連連稱是。
劉海中出來補刀了「那也不行,他們還沒結婚這就是亂搞男女關係」
在六十年代亂搞男女關係,這種事情的嚴重程度幾乎不比搞破鞋輕多少,也是要受人唾棄的。
「這個老許我記得你說過,你們明天就打算結婚辦酒席的」
原本一直拿不定主意怎麼跟賈張氏攤牌的許平均這下好了,何大清幫他拿定主意了。
只是這個主意比黃連還苦,許老弟卻不得不吞下去。
許平均笑的的哭的還難看,沙啞著聲音說道「對對對,小弟我明天擺酒席,請大傢伙賞個面子一定要來喝頓酒」
三大爺閻埠貴一聽能吃席,眼睛頓時一亮立馬表態道「好,我同意這門親事」
至於斯文掃地什麼的,那能跟填飽肚子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