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克制一點」
想著剛才於志新坐在外面,何大清依然不動聲色的做運動,簡直把她的心都嚇出來了。
劉月俏臉通紅的轉過了身子小聲說道「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喜歡才會克制,愛就是放肆。
「下次我會注意的」何大清口頭上還是安慰了一句道。
心想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了!
劉月連著幹了兩杯茶水紅彤彤的小臉才恢復正常,好奇詢問道「主任,這次上頭領導人事變幻的這麼快,聽說是李副廠長出的手」
這次楊廠長的落馬實在是太快了,一點徵兆都沒有。
劉月的小姨媽也就是財務科主任,都是事後才知道一點點內情,知道是部長級大佬還有李副廠長出手才把楊廠長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楊廠長好幾個鐵桿手下,背叛的背叛,下放的下放,聽說本來就連跟楊廠長關係一向緊密的何大清也要一起被擼下來的,但是最後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何大清跟李副廠長不知道達成了什麼協議,兩人是握手言和相談甚歡。
再看何大清剛才龍精虎猛的狀態,只怕是還能在軋鋼廠里繼續瀟灑下去!
而何大清見她問的雖然是李副廠長的事情,但是恐怕心裡想的還是自己是不是安全!
因為只有何大清安全了,劉月才能繼續獲得豬肉才能繼續賺著小錢錢!
現在的劉月絕對是妥妥的一個小富婆,最新版的飛鴿牌自行車騎著,女士手錶戴著,就連內衣都是的確良改的。
何大清給自己泡了一杯新茶,有些雲裡霧裡的說道「這茶呀,它埋在土裡吸收日月精華,沐浴陽光雨露,經過人的採摘,鐵鍋的翻炒,最後化為這小小的一杯香茶」
「可以說茶這個東西它占盡天時地利人和,融入陰陽五行八卦,喝的時候微微苦澀,喝下去以後卻餘味無窮,你知道為什麼嗎」
劉月都懵逼了跟我說這些陰陽五行幹什麼,這不是封建迷信嗎。
「主任,您在說什麼」
一杯茶怎麼整的這麼複雜,要是問100斤豬肉能掙多少錢,或者工人的工資這一塊她懂,其他完全就是她的知識盲區了!
「我是說茶是屬於草木,不會有這麼多的問題」何大清揭破謎底的說道「在軋鋼廠里做事最重要的除了學會張嘴以外,還要學會閉嘴」
劉月就算反應再遲鈍這時候也明白過來了,何主任這是在怪罪自己多嘴了,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茶劉月不懂撒嬌她還是懂的,扯著何大清的胳膊嗔道「主任,我這不是閒著沒事瞎打聽嗎,您大人不計女人過原諒我一次」
「閒的沒事幹的話,那我給你找點事情干」
「什麼事情」劉月像一個好奇寶寶問道。
何大清不語而是遞給了她一杯新茶。
怎麼又喝茶,剛剛不是都喝過了嗎,劉月的小腦袋瓜子有點迷糊。
「這個茶是屬草的」
…………
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轉眼就到了下班時間。
何大清正推著自行車走出車棚。
小寡婦秦淮如突然冒了出來。
「何叔,能送我一程嗎」秦淮如眼淚楚楚的「棒梗最近老是吃不下飯,我想早點回去看看他」
棒梗這小子自從吃過金汁以後,就沒怎麼吃過飯了,看見吃的就犯噁心想吐!
也難怪秦淮如擔心憂慮的,人也跟著憔悴了不少。
何大清身為四合院裡的二大爺,棒梗的好爺爺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這裡人多,要是被人看見傳出風聲對你名聲就不好了,你到外面巷子拐角等我」
小寡婦答應一聲就先一步出了軋鋼廠。
何大清左右瞧了瞧也緊隨其後而出。
「何叔,棒梗這老是不吃飯是不是要去看看醫生呀」秦淮如坐在自行車上,還是忍不住的為著自己兒子操心道。
棒梗可是她唯一的兒子以後養老什麼的,可都指著這跟獨苗了。
秦淮如對這個兒子可是寶貝的很,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只是她一個人實在是分身乏術,三個孩子實在照顧不過來,賈張氏根本幫不上什麼忙,除了好吃懶做就是胡攪蠻纏。
要不然就是使出召喚亡靈大法,在家裡捧著賈東旭的遺像哭訴自己對她種種不好。
每次都給小寡婦弄的麻爪,心裡恨不得這個老虔婆被賣到那個窮山惡水的山溝溝去,眼不見心不煩。
後面的秦淮如心煩意亂,前面的何大清就沒有那麼多的煩惱了。
「淮如呀,這孩子不吃飯多半是慣的,你得多餓他幾頓,就給他喝水,等他真的餓了,到時候自然就吃飯了」
這也叫主意?
要是餓這個辦的著有用的話我不早就用上了,秦寡婦有些生悶氣。
一個是賈張氏肯定會偷偷的給孩子餵東西吃,另一個就是自己也不忍心就這麼餓著棒梗,萬一餓出毛病了不得後悔死。
何大清沒有回頭好像也能感受到小寡婦似乎鬧情緒了,於是又補充了一句。
「這樣吧,我晚點去看看棒梗,開兩副藥,要是還沒有效果就送醫院,醫院裡我也認識人」
聽到何大清終於認真說了一個像模像樣的解決方案,小寡婦心裡一下就高興了。
畢竟真要去一趟醫院不得好幾塊錢,一個星期的工資就沒了。
「何叔,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
怎麼會麻煩呢。
棒梗可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晚輩,不得好好關心關心,照顧一下嗎。
何大清馱著秦淮如來到四合院附近的一條街道停了下來,再騎過去就要被人發現了。
小寡婦麻利的下了車「何叔說好了,您別忘了這事」
何大清點點頭,「忘不了」
等小寡婦走遠了何大清才推著自行車往院裡走。
結果剛走幾步路就發現了一個猥瑣的身影蹲在地上,數螞蟻玩呢!
只是背影怎麼這麼熟悉。
「老許?」何大清試探著問了一句。
那人轉過身來,衣裳有些破舊灰敗眼睛裡也有很多滄桑「老何,你可算回來了」
「老許你不回家蹲在門口乾嘛」
許平均哭喪著臉說道「我老婆不肯跟我復婚,老何你主意多幫我想個辦法」
「你可是我的指路明燈,這次全靠你了」
一個人的日子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