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許家父子有情況

  一碟豬油渣,一碟泡菜,。一碟拍黃瓜,一碟花生米,給小雨水,做了一碗玉米面糊糊。

  估摸著閻埠貴老弟應該上門了,論吃飯,這老小子可從不遲到。

  腳步聲響起,在門口又停了下來。

  「老許呀,放完電影回來了,嚯,好大一隻野雞呀,又是那個老鄉送的」閻埠貴心裡酸溜溜的,什麼玩意,這年頭,做飯的廚子也就算了,一個跑山下鄉的放映員,也比老師吃香。

  「咱倆可是老交情了,好久沒在一塊喝點了,明天我帶瓶酒,去你那喝點」

  原來是後院許平均許大茂父子回來了,前者背著一個放映機,後者手裡還提著一支大野雞。

  癟犢子玩意,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許大茂手裡提著的野雞,許平均心裡吐槽,羨慕,羨慕也沒用,但是面上還得過的去。

  「是老閻呀,天黑我還以為是老何呢,你怎麼在老何家門口,手裡提著的是什麼,神神秘秘的」

  閻埠貴見許平均沒有接自己的話茬,心裡可惜也不在自討沒趣,「哦,這不是上一次請老何給我姐家,幫忙做了次婚宴,我姐特意寄了點柿子過來,感謝一下嗎,我給送過來」

  說著正準備推門進去,門已經開了。

  「老閻到了,怎麼還不進來」何大清假裝出來迎他。

  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許氏父子,背著放映機的許平均,濃眉大眼,身量板正,不得不說外貌條件是四合院除他以外的第一,後面跟著的許大茂就差遠了,尖嘴猴腮的,喝著5米遠,一股子輕佻浮躁的勁就散發開來。

  這就原著里,何家另一個一生之敵,攪和了傻柱幾次相親對象的大反派,秦淮如表妹,他背後說壞話詆毀傻柱,自己截胡了,於莉的妹妹,廠里播音員人美聲甜,也給截胡了。

  傻兒子太老實了,給他機會,他不中用呀!

  要不是在聾老太太家,和婁曉娥春風一度,他老何家的血脈算是斷了。

  就這麼個跳樑小丑,我何師傅說拿捏就拿捏了,絕不能再讓他騎到我何家的脖子上。

  何雨柱這個大號廢了一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搶救回來,自己還是要趁早練個小號,有備無患。

  「老閻手裡提著的是什麼,來我家還帶什麼禮物呢,咦,這不是老許嗎,不說話,我還以為我門口怎麼多了兩根木頭,天有點黑,沒看清哈,別往心裡去」何大清笑眯眯的接過柿子,轉頭煥然大悟的說道,像是才發現還有兩個人一樣。

  「何叔,您眼神也太不好使了,兩大活人,你都給看成了木頭」

  許平均沉的住氣,許大茂忍不了,平白無故的讓人說成木頭,忍不住兩眼一翻,抱怨了一句。

  「孫子,怎麼跟我爸說話呢,皮又痒痒了」循聲而來的何雨柱,一聽這暴脾氣就壓不住了,一臉兇狠的瞪著許大茂,手指用力一握,指關節爆響。

  許大茂被這一瞪,嘴直打哆嗦「我,我沒說什麼,爸,我們該回去了,我媽該等著急了」手裡一緊張,雞差點飛嘍!

  何雨柱見嚇唬住老對頭,得意洋洋,鼻孔朝天!

  許平均本來還風輕雲淡的,一看自己兒子被何雨柱一吼,嚇成這樣,臉一下就黑了,小兔崽子,真給我丟人,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頭一揚,走近兩步,語氣平靜的說「老何,老閻就不耽誤你們喝酒了,家裡還做著飯呢」

  說罷頭也不回的往後院走去,許大茂咬牙切齒的跟上,還回頭瞪了傻柱一眼。

  何大清鼻子微不可覺的一動,怎麼有一股淡淡的女人脂粉香氣,再想確認一下,許平均已經走了。

  心裡有些疑惑,自己的身體經過大力丸,活力丸的改造,體質大幅度改善,差不多是人類拔尖的水準了,而且他是廚藝世家,鼻子好用的很,各種香氣都很容易分辨,剛剛的香氣是應該不會聞錯,這個許平均很不老實呀,有情況。

  招呼閻埠貴進屋,何大清有意無意的看向了隔壁的賈家,燈光掩映下,紙糊的窗戶上,正爬著一隻大黑老鼠。

  三人進屋落坐,何雨水吃完已經回自己屋了。

  何大清當仁不讓的坐在主位,傻兒子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先給兩位長輩倒了酒,再給自己倒了杯。

  「閻老弟,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來走一個」說著舉起酒杯。

  閻埠貴就是來喝酒吃肉的,也樂呵的回應,兩人是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昏天黑地,你一句老哥,我一句老弟。

  何雨柱糊塗了,自己老爹跟閻埠貴這麼熟嗎,兩人面前要是有一爐香,怕不是要拜上靶子。

  他搖了搖頭,喝著自己的悶酒。

  「閻老弟,你不容易呀,一個人的工資要養著全家大小,5口人,要不是你家老大懂事,早早找了工作,搬了出去,我都替你晚年生活擔心」何大清又幹了一杯酒,嘴裡都是對自己這個新認的小老弟的關心。

  「何哥,還是你懂我,你弟妹現在也還沒個工作,要不是老大找到工作,每個月孝敬我3塊錢,我這日子是真的難過」閻埠貴眼淚汪汪的,說著喝了口酒。

  「所以說何哥,我這一大家子人就指著我這點工資過活,我姐姐就更別提了,結個婚家底都掏空了,真的是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我這是不能不算計呀」

  話里話外的,還是想賴掉這十塊錢,其實她姐給了他五塊錢,剩下的五塊錢想讓他墊一下,可這怎麼能行呢,這可是他半條命。

  何大清雖然聽不見他的心裡活動,但是對於這個小老弟的操守,他半點不信的,一個能理直氣壯的對親兒子收房費,飯錢的人,你同情他,那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而且廚子做飯收錢,天經地義,去之前都談好的,回來就不認帳了,姥姥。

  何大清沉吟了一下「閻老弟,哥哥我心裡是同情你的,可這年頭誰都不容易,那錢我也說了,你手裡不寬裕,可以再緩緩,至於緩到什麼時候,你只要在院裡跟進我的步伐,在我何家遇到麻煩的時候,能夠伸張正義,什麼時候都好說」

  何大清酒喝到這個份上,終於把目的說了出來,就看小老弟上不上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