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事做的對。」王叔點點頭。
「以後在那裡面工作,多聽多看少說話。做事就認認真真的做,不要藏拙。你只要不亂來,不管發生什麼,有你叔我在呢,我沒老的走不動道,你爸媽那些戰友也還都活著呢,不要害怕。」
「謝謝叔,您說的我都記著呢。」
他們都是在戰場上經過血腥廝殺活下來的,一個個作風粗暴、及其護短。
這些老將軍們認為,只要你不是犯那些原則性的錯誤,那麼這個短兒他們就一定要護。
就像某位大佬,家裡俄皇女英共處一室,這還是新華夏建立後特批允許的。
在這些老將軍們的眼中,這根本就不是事。
「積極加入組織是一件好事,以後一定要更加嚴格的要求自己……」
王叔事無巨細的叮囑著,李楚認真的聽著王叔對他說的每一句話,叔侄倆在書房裡聊了很久。
直到王叔面露疲色,李楚才趕緊提出告辭。
和丁秋楠臨走前,李楚又對王嬸說道:「嬸,我給您和我叔開的那個藥,一定要按時喝。」
聽到李楚提到那個藥,王叔有點不耐煩:「知道了知道了,我說你是一名中醫大夫,你怎麼就不能想想辦法,把那藥弄得和西藥一樣方便呢,天天都要熬,天天一大碗,把我都快喝吐了。」
「你這個老頭子怎麼說話呢,小楚還不是為咱倆的身體好。」王嬸抬手就給了王叔胳膊一巴掌。
王叔挨了王嬸一下,撇過頭去氣的不說話,明顯還是不服氣。
這老小孩的樣子把李楚和丁秋楠逗的想笑又不敢笑,只能緊緊的抿住嘴。
王嬸又橫了一眼王叔,這才對李楚說道:「我和你叔都按時喝著呢,放心吧。」
「行,嬸您和我叔早點休息吧。我和秋楠走了。」
「叔,嬸我們走了,您二位保重身體。」丁秋楠也開口和王叔王嬸道別。
「秋楠,沒事你就來家裡陪陪你嬸,最近我們都在家,別帶小楚,看見他我就不煩別人。」想起李楚給開的藥,王叔心裡充滿了怨念。
戎馬一生的老將軍,打仗的時候受傷流血都不怕,現在到了和平年代,天天都要被逼著喝一大碗藥,搞的王叔都想掏出槍來,把那個藥鍋給斃了。
李楚給老兩口開的藥是調理身體的,他希望老兩口能夠長命百歲,不說靠山不靠山的,光是二老對他的呵護和關愛,就不能讓他們的身體出現問題。
從王叔家裡出來後,李楚和丁秋楠兩個人騎著自行車,慢悠悠的往回走著。
李楚無意間看到媳婦的欲言又止,想了想就知道媳婦想要問什麼,他對丁秋楠說道:「媳婦,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等回到家我會告訴你的。現在你先放心,沒什麼事。」
丁秋楠對著李楚甜甜的笑了一下。
由於天色暗,路上的路燈又不太好,兩個人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晚上10點鐘了。
回到家裡,先把小黑放出去跑了一圈,又給它弄了點吃的,這下小兩口才洗漱上樓了。
躺在床上,李楚把姑娘摟在懷裡,把今天下午談話的事告訴了她。
丁秋楠緊張兮兮的抱住他:「李楚,咱能不能不進保健組了,也不要加入組織了?怎麼這麼麻煩,又是談話又是審查的,不會出什麼事吧?」
李楚好笑的用手指頭颳了一下姑娘的鼻樑,笑著說道:「媳婦你想什麼呢,這種事哪能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放心吧,這些都是正常的組織程序。再說了,加入組織是好事。」
「真的沒事嗎?」姑娘還是有點擔心,她不想要什麼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她只想和自己的男人過著平平安安的小日子,再生幾個孩子就好。
「媳婦,這麼大的事我不會騙你的。」
丁秋楠盯著李楚的眼睛看了半天,確定他不是騙自己,這才放下心來,把頭枕在李楚的肩窩上。
李楚伸手抓了一把媳婦的後腚,又拍了一下,激起一陣肉浪。姑娘不依的扭了一下身子。
提起媳婦跟他學的這個脫光衣服睡覺,李楚就有點無奈。
他還專門讓丁秋楠做了兩件棉布的睡衣,貼身穿著還挺舒服,可是姑娘就是不願意穿,這不是逼著讓他夜夜都要騎馬打仗嘛!
說來就來,一切都是為了孩子。次數多了,說不定哪一槍就命中目標了。
時間長了,對於做這種運動,姑娘現在早就不害羞了,還喜歡變換各種各樣的姿勢。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每次運動的時候還要壓著嗓子,不能放聲歌唱。
有的時候,她還要捂住嘴,或者把毛巾咬到嘴裡,她害怕自己忍不住,吵到貓貓狗狗的就不好了。
這讓姑娘也愈發期盼著,能搬到那個小院子裡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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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等媳婦去上班以後,李楚才來到醫院。
坐在辦公室里,李楚又想到昨晚王叔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他現在已經充分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雖然自己表面看上去還比較沉穩,但其實因為穿越者的身份,自己還是有些飄,不能腳踏實地的做一些事情。
不行,自己這個輕狂的心性,還是需要好好的磨一磨。要不然遲早有一天會出事。
至於昨天在空間裡發現的那本經驗書,暫時就收著吧。
等什麼時候自己把腦海里,傳承的那些中醫知識徹底融會貫通,再去考慮那本書。
當下就從包里掏出紙筆,開始繼續整理自己腦海里的中醫知識。
他要通過寫這些東西,慢慢磨練自己的心性。
下午陸陸續續的有幾個病人。今天給病人看病,李楚有意識的延長摸脈的時間,問病人問題的時候,也特意多問幾句。
他發現這樣做,那些病人反而更加的配合,也願意和他交流。
這也讓他更加深刻的理解中醫的四診。
下午下班回到家,李楚把小黑先放了出去,讓它到門口去等姑娘下班。
吃完晚飯以後,後院的婁曉娥跑過來找丁秋楠,許大茂晚上放電影,她一個人在家無聊,拉著丁秋楠陪她一起出門轉去。
李楚沒跟著去湊熱鬧,也沒去外面找人聊天。一個人鑽進書房裡繼續自己未竟的大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姑娘轉回來他都沒有發現,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丁秋楠看他那麼認真的寫東西,也沒有打擾他,就坐在沙發上繼續縫自己的裙子,今天晚上就能做好,明天就可以穿了。
等李楚驚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天已經黑下來了,這才反應過來媳婦還沒回來呢,桌上的東西也顧不上收拾了,就打算跑出去找去。
從書房出來,到了客廳才發現姑娘就在沙發上坐著呢。
丁秋楠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男人著急的樣子有點奇怪,問道:「李楚,你幹嘛這麼著急?」
李楚看見媳婦坐在沙發上,這才放下心來,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剛才發現天黑了,以為你沒回來,著急出去找你。」
聽了他的話,姑娘有些感動:「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你正認真寫東西呢,就沒有打擾你。」
李楚走過來坐到媳婦身邊,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說道:「剛才寫東西有點入迷了,沒有注意時間。」
閉著眼睛在姑娘的肩膀上靠了一會,這才起來端起桌子上的缸子喝了幾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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