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多少錢?」
「一兩千吧,再加上修車錢,要不了多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聽這話,幾千都是要不了多少!
到底是掙上錢了,說話都財大氣粗的。
「那就買上唄。」李楚也是很不在意的說道。
「楚哥,你的意思是私人現在能買車了?」正在跟丁秋楠說話的婁曉娥一直都注意著這邊呢,聽到李楚同意他們家買車,趕忙問道。
見他們開始扯上了別的事情,李琴把剛抱到懷裡的孩子往弟弟的身上一放。
「行啦,大茂,曉娥,你們繼續聊著,我先回去了。」
「哎~大姐您慢走,怎麼沒見姐夫啊。」
「他剛才吃完飯都跑回去看電視去了。」說著話李琴已經走到了客廳門口,剛準備撩開門帘出去呢。
坐在李楚懷裡正吃手指頭的小臭寶,忽然把手從嘴裡拿了出來,叫了一聲:「姑……奶,拜拜!」還搖了兩下小手。
「好,臭寶拜拜,明天姑奶過來看你。」
人都出去了,小臭寶還在那兒搖手呢。
「秋楠,這小傢伙可以啊,上個星期說話還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呢,現在都能叫姑奶了。」
「小孩子,都是一天一個樣,學東西快著呢。你們家萍萍最近怎麼樣?」
「喝了楚哥給開的藥能好點,不過味道稍微一大還是吐的厲害。」
兒媳婦懷孕,婁曉娥跟許大茂是樂壞了。
就是妊娠反應有點太嚴重了,什麼味都不能聞,一聞就吐,恨不能把膽汁都吐出來。
這種妊娠反應誰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所有懷孕有反應的女人,基本都是自己扛過來的。
李楚雖然給開了點藥,看樣子效果也不是特別好。
畢竟懷孕著呢,給她們吃的藥還是要注意,很多藥孕婦都是不能吃的。
「楚哥,剛才一打岔忘了,你還沒說現在是不是私人能買車了?」
婁曉娥對於這點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家已經夠招搖的了,她也害怕。
「私人不能買,但是你們飯店可以,就以飯店的名義去掛牌子。」
李楚明白婁曉娥在擔心什麼,畢竟老傅那個案子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到底是因為什麼。
這事兒弄的婁爸婁媽住在飯店後邊的院子裡跟他們住一起,連自己那屋都不敢回去,就害怕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
說來也邪門,自從那次建軍過來找他沒見到後,這半年來他幾乎天天都在外邊跑,他們單位好像也是忙的腳打後腦勺。
這讓李楚想打聽點什麼消息,都找不到合適的人。
人家局長倒是在,他也認識,但因為這種事情就去找局長問,也有點太過於小題大做了。
算了,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呢,等著吧。
有了李楚明確的答覆,婁曉娥才放下了心,主動把孩子接了過去,跟丁秋楠倆人坐到另外一邊去聊她們姐妹之間的話去了。
許大茂見李楚沒抱孩子了,連忙示意要去外邊抽菸,他也是個煙槍,一會兒不抽菸就想的慌。
「楚哥,你說我要不要跑一趟南方。」
「你怎麼突然想到這一出了。」
「哎~怎麼說呢,我跟何雨柱畢竟在一個院兒里住了那麼多年,我們家剛承包食堂也好,還是開飯店也好,都多虧了他,後來雖然他做的有些不地道,但之前的人情咱得念啊。
他現在在那邊成了那幅模樣,又人生地不熟的,我就琢磨著是不是應該過去看看,說句不好聽的,那怕是他人不在了,我過去也能把他的骨灰給帶回來,讓他落葉歸根,指望秦淮如,那是指屁吹燈呢。」
你別說,許大茂的這席話倒是讓李楚對他刮目相看。
他跟何雨柱倆人相愛相殺大半輩子,哪怕他們兩個那陣最恨對方的時候,恨不得對方死,肯定也沒想過會是這種結果。
「你跟曉娥說過你的想法沒?」
「還沒呢,我準備今晚回去再跟她說。」
「他在哪家醫院你打聽清楚沒?」
「打聽清楚了。」
「既然這樣,想去就去看看吧,但是千萬不要跟當地的街溜子發生什麼衝突。」
「這個你就放心吧楚哥,我肯定不會亂來的,我這人你還不了解嘛,惜命的很呢。」
李楚沒說什麼如果人好著就勸他回來的話,如果真如那個二毛說的那樣,肋骨戳到肺管子裡了,那麼很有可能人已經不在了。
目前的搶救水平,很多傷是搶救不回來的,哪怕是南方那位大拿親自出手呢,結果也不會有什麼兩樣。
就如同那次的緊急開顱手術一樣,但凡其他大夫能稍微有點把握,也不用他去冒風險,讓別人現在看他就跟看怪物一樣。
「大茂,你知道不知道何雨柱他爹現在在哪兒呢?」
「啊?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只是聽說好像是去北河省了,但具體是哪兒不清楚。」
「你明天如果去雨水那兒了問問她,當年她跟她哥不是過去找過一次麼,看她還有印象沒,或者找二大爺三大爺問問,其實如果一大爺還活著的話,肯定知道具體的地址。」
許大茂抽了口煙點著頭說道:「行,我明天問問雨水,至於那兩位大爺,還是讓雨水自己去問吧,我可不想跟那兩位打交道,當初天天就琢磨著到我家的飯店吃白飯呢,我可不敢給他們粘上我的機會。」
李楚聽得差點沒樂出聲來,自從去年過完年就再沒見過那兩位了。
別說,這時候猛不丁的提起他們還真有點想的,尤其是三大爺,糞車打門口過都得嘗嘗鹹淡的性子,有時候想想還挺好玩的。
唉,四合院裡眾人的命運都被徹底改變了,希望這兩位大爺能夠善始善終吧。
二大爺自從那年被許大茂下黑手把腿弄斷後,性子也變了不少,至少不是原本那樣壞的流膿了。
院兒里的燈也沒開,他們兩個人就蹲在客廳的窗台下,因為背著燈光的原因,臉部黑乎乎的,一人嘴裡叼著一根煙,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菸頭一明一暗間,映照著倆人的臉龐,看不出來有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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