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叫吧,我們先回那邊。【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李楚擺了擺手。
「爸,甚麼事兒用不用我幫忙?」沈逸剛準備進去叫文蕙去,又轉過身子問道。
「沒事兒,不用幫忙,你休息你的就行。」
「那成,有事兒您就說啊爸。」
「沒問題。」
回到家裡,李楚先進到書房裡從書桌抽屜的夾層里,取出一把六四式手槍交給丁秋楠,讓她放到枕頭下面。
然後又推開小門走到姐姐那邊。
聽到門的動靜,王子文披著衣服從主屋走了出來,那邊王家棟同樣也出來了。
「姐夫你休息你的,我找家棟有點事兒。」
王子文還沒說話呢,李楚就先說道。
「舅舅,什麼事兒?」
王家棟一聽到是專門來找他的,把本來披在身上的外套連忙穿好。
「東邊發生了一起命案,分局一會兒肯定要上報。」
李楚的話讓王子文和王家棟直接就愣在了當場。
後邊跟著出來李琴還有家棟媳婦兒小娟,也都驚訝萬分。
「小楚,你怎麼知道的?」
「我剛才跟秋楠出去轉,回來的時候可能跟兇手碰了個面對面。幾隻狗可能是聞到不對勁,拉著我們走到那家門口,是我去報的警。」
「誰家啊?」
「秋楠說那家姓傅我不認識,行啦,回頭再說吧,家棟咱倆走。」
他一說姓傅,王子文和李琴都知道是誰了。
見弟弟要走李琴趕忙問道:「小楚,秋楠一個人在家沒事兒嗎?」
「我叫文蕙過來陪她了,你不管了姐,你們先休息吧。」
等他回到自己這邊的時候文蕙和沈逸都過來了。
「蕙蕙,你晚上陪你媽住這兒。」
「我知道了爸。」
李楚走過去給了自己媳婦兒一個擁抱,並且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女兒女婿都在,丁秋楠蒼白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
「爸,我跟你一起過去吧。」見岳父岳母分開,沈逸說道。
他們這時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不用,我就是過去錄一下筆錄,把我看到的說出來就行,家棟陪我一起呢,你們都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這次再出來,李楚只帶了小黑一個,從幾隻狗的總體表現來看,小黑的綜合能力是最高的,萬一能用的著呢。
等他和王家棟趕到現場時,分局已經有人先到了。
這邊這麼大的動靜,胡同里有不少人都跑過來查看動靜,被聯防隊員擋在胡同口。
「李主任,這是我們分局宋局長,宋局,這位就是報警人總院的李主任。」
看到他過來,張所長領著一位領導模樣的人走了過來,介紹道。
「啪」宋局長就給李楚敬了一個禮。
「李主任好,辛苦了。」
因為沒穿軍裝的緣故,李楚就沒回禮,而是伸出手跟宋局長握了一下。
「沒什麼辛苦的,這些都是應該的。」
「李主任,麻煩你跟我們的同志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事急從權,宋局長也顧不上跟李楚拉關係了。
「當然,我過來就是配合的。」
「咦?王隊長你怎麼過來了,我們還沒有請求市局協助吧?」
這時宋局長才注意到李楚身後跟著的王家棟。
「宋局長你好,我是跟著我舅舅一起過來的,你們忙你們的。」
「舅舅?」宋局長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王家棟,他沒想到,這個前市局張副局長的提拔上來的人,竟然還有這種背景呢。
「小楊」
「到」
「過來一下。」
「這位是李主任,是報案人,你做個筆錄。」
「是」
李楚一看就樂了,還是熟人。
「咦,李哥怎麼是你報的案?」小楊扭頭看到報案人後,愣了一下。
「小楊你認識李主任?」
「宋局我們認識,他愛人以前跟我是鄰居。」李楚微笑著解釋了一句。
「那正好,李主任,就讓小楊給你做個筆錄,我那邊還有點事兒。」
「你忙你的宋局,案子重要。」
「李哥,我剛才聽張所長匯報的時候說,您跟嫌犯碰了個面對面?」等宋局長離開後,小楊問道。
「是不是嫌犯我也不敢肯定,不過可能性比較大。」
緊跟著李楚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又講了一遍。
王家棟站在一旁也認真的聽著,這個案子估計市局領導已經都知道了,他們接手是遲早的事情他現在多了解一些,後邊的工作就好做些。
等李楚講完之後,小楊又提了幾個問題,半個多小時後,這份筆錄就算是初步完成了。
「小楊,隔壁這兩戶是幹什麼的?怎麼一直不見這邊的人。」
「哦,李哥,剛才我們也查了,第一戶是老兩口,現在在朝陽那邊跟兒子住在一起。第二戶是兒媳婦生孩子,全家都在第一醫院呢。」
難怪,不過也幸虧這樣,要不然按照嫌犯的兇殘程度,搞不好他們也凶多吉少。
說話間,市局的領導都已經過來了。
王家棟見狀趕忙上去報告了一下,這種時候,必須要刷一下存在感。
「王隊長你怎麼在這裡?」
「領導,報案人是我舅舅,我就跟著過來看一下。」
領導愣了一下然後點頭說道:「那剛好,你去打電話把你們隊的人都叫過來吧,技偵那邊我已經吩咐過了。」
「是」
任務安排下來了,王家棟扭頭跟李楚打了個招呼就往派出所那邊跑,他要過去打電話把隊裡的人都拉過來。
現場勘查全部完畢後,時間已經走到了第二天的零點。
李楚這半天一直都在這裡並沒有走,案子已經都發生了,現在既然家棟接手了,他想看看能不能再給外甥送上一份大禮。
看他們把現場封存,安排好在這裡保護現場的人後,準備收隊,李楚招招手把王家棟叫了過來。
「剛才做筆錄的時候,我說的那些你都記住了是吧?」
「記住了。」
「嗯,我要提醒你一下,那兩個人身上的味道很奇怪,最起碼我以前沒有聞到過,這個奇怪不是說那個味道難聞,而是沒有辦法描述出來那種,好像是很多味道混雜在一起。
我剛才站在這裡的時候又仔細回憶了一下,我覺得他們應該是故意的,為的是遮蓋身上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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