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壓力

  「蕙蕙,真要說適合在結婚那天唱的歌,那我能想到的,確實只有剛才唱的那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剛說到這裡,李楚就看到自己女兒有些急眼,他連忙抬手向下壓了一下。

  「你先別著急,我這裡有一首寫給你的,你想不想聽聽?」

  !!!

  「真的?」李文蕙雙眼放光的看著爸爸。

  「咳咳」李楚沒有再廢話,清了清嗓子就開口清唱起來。

  「寶貝,你聽到了嗎,我在輕輕對你說話,

  看到你露出的笑臉,是我看到最美的圖畫,

  寶貝你聽到了嗎,我在輕輕等你回答,

  你眼裡透出的快樂,是我一生最大的滿足,

  ……

  寶貝!」

  一分多鐘的清唱很快就停了下來。

  「這首歌的名字就叫做,寶貝,你聽到了嗎?」

  李文蕙傻傻的看著爸爸,忽然毫無徵兆的就開始掉眼淚。

  「怎麼個情況,怎麼還哭啦?秋楠,幫她擦擦眼淚。」

  已經站起來走到文蕙身邊的李楚,想了想還是開口讓旁邊的媳婦兒幫女兒擦眼淚。

  沒想到文蕙一偏頭躲開了她媽媽手中的手帕,然後轉身摟住了爸爸的腰。

  文蕙的動作讓李楚愣了一下。

  他都有些記不清上一次抱女兒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

  總之,自從文蕙十二歲之後,他就很少會做出親密的動作,最多揉一揉她的腦袋。

  舉在空中的手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眼媳婦兒,然後一隻手才緩緩的放在她的頭頂撫摸了幾下,另一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都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了,怎麼還哭鼻子呢。」

  丁秋楠這時候也走過來把頭靠在丈夫的肩膀上。

  「她多大都是你女兒,女兒在自己爸爸的懷裡哭又怎麼了?」

  「唉……」

  一個小時後,丁秋楠披著濕漉漉的頭髮,推開臥室門走了進來。

  靠在床頭正在看書的李楚放下手中的書,接過毛巾,讓她坐在床邊幫她擦頭髮。

  「蕙蕙已經睡著啦?」

  「睡著了,這丫頭現在怎麼那麼沉,累我一身汗。」

  李文蕙剛才抱著爸爸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畢竟是大姑娘了,李楚就讓丁秋楠抱起女兒送她回房間睡覺。

  「親愛的,你寫的歌,真好!」

  正在擦頭髮的李楚,聞言苦笑了一下,他會個屁的寫歌啊,只是一個搬運工而已。

  自己現在唱的越多,將來出問題的機率就越大。

  不過,是不是等著作權法頒布之後,先去把版權註冊了,不管以後會不會發表,總比讓別人看出端倪好吧。

  見丈夫一直沒有回應她,丁秋楠轉過頭看了一眼。

  「怎麼了?你想什麼呢?」

  「哦,我想我還是不要在文軒結婚那天給他唱歌了,到時候肯定有外人在,找個時間,就咱們自己人的時候就唱給他們聽吧。」

  他邊說邊把她的腦袋轉過去,繼續擦頭髮。

  「怎麼你想明白啦?」

  「也不是想明白了,主要還是擔心丟人,我唱歌也就那樣,就不在那麼多外人面前丟人現眼啦。」

  聽著丈夫的話,丁秋楠抿嘴輕笑一聲。

  「其實你唱歌挺好聽的。」

  「得了吧,別安慰我了,我那頂多就是能唱出來而已,人家巧雲那才是唱歌呢。」

  「你還跟巧雲比,人家是專業的好不好。」

  「是啊,所以我才說我就不丟人現眼啦。」

  「可是我真的覺得你唱的好聽。」丁秋楠又轉過頭來認真的盯著自己男人。

  「好好好,你啊,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哼~我就是覺得我男人才是最好的。」

  「乖乖的別動,讓我給你把頭髮擦乾。」

  「哦」丁秋楠聽話的轉過頭去。

  「你在我眼中是最美,只有相愛的人最能體會。」

  剛剛轉過頭的丁秋楠聽到丈夫小聲的哼唱,又把頭轉了過來。

  「哎呀,你怎麼又轉過來了,聽話親愛的。」

  「不是,你剛才哼的那兩句是什麼啊?又是另外一首歌?」

  這次丁秋楠沒有聽話的轉過去,而是臉帶驚喜的問到。

  「不算一首歌,就那兩句,別的沒有啦。」

  「那好吧。」

  擦個頭髮,擦了足足有十來分鐘。

  「給你擦頭髮越來越費勁啦,給孩子一樣的動來動去。」

  李楚把毛巾放到床邊的柜子上,忍不住的吐槽到。

  「嘿嘿」丁秋楠也不惱,只是憨憨的笑了笑。

  ……

  第二天早上,剛到醫院沒多久,李文軒就穿著整齊的軍裝來到了辦公室。

  「首長,李文軒像您報導。」

  李楚坐在辦公桌後面,看著身著軍裝帥氣逼人的兒子,臉上樂開了花。

  「你怎麼跑來了,月月呢?」

  「月月在家陪奶奶還有我姐,我也沒啥事,就想著過來報導。」

  「坐我這兒,先寫一個加入組織的申請書,然後再寫一個結婚申請書,等會一起交過去。」

  「啊?怎麼……怎麼……還要寫加入……組織的?」

  「有問題?還是你不願意?」

  「不不不,怎麼可能不願意,我在學校的時候交了兩次申請已經,考試都通過了。」

  「那剛好不是!來寫吧。結婚申請不會寫,等會我教你。」

  「哎,知道了爸。」李文軒激動的搓了搓雙手。

  看著坐在那裡仍然滿臉興奮之色的兒子,李楚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開口說到。

  「文軒,你要知道,無論是參軍還是將來加入組織,這即是一份榮譽,同時也是責任,還有你需要盡到的相應義務。

  以你現在的醫術,遠遠不能稱之為是一名合格的醫生,你需要努力了再努力,認真了再認真,你要明白自己肩膀上扛的責任。

  你更要知道,大家對你的期望,不僅僅是成為一名合格的醫生,你必須做到更好。

  你是我兒子,所以,未來你所要承擔的必然要比別人多的多。

  而且,很有可能無論你多努力,在別人看來那都是你應該的,更有可能在未來幾十年的時間裡,別人提起你都是說,啊,這是李楚的兒子,而不會說這是李文軒。這些,你都能承受嗎?」

  這些其實也是當初,為什麼李楚不想自己的兩個孩子,跟他學醫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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