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丁媽還在那不停的問,當知道下個星期李楚就要過來,腦子裡就一直在那合計準備什麼飯了。
丁建國也不管你們大人說什麼,就低著頭對著那盤子肉猛造。吃的滿嘴流油,好久都沒這樣吃過肉了。
吃完飯收拾好了,丁媽把那塊布拿出來了,斜紋棉的,剛才卷一塊也沒在意,這展開用手量了一下,好傢夥,做三身衣服松松的。
「秋楠,這布也太多了吧。」
「媽,給你拿回來了你就收著,回頭你給你們三人一人做一身。」
丁媽還是有點不放心,放下手中的布,拉起丁秋楠的手說:「楠楠,你給媽好好說說,他就一個醫生,這布不說要多少錢了,光布票就要不老少,還有那麼多肉。媽是盼著你找個好婆家,可這……媽這心裡不踏實啊!」
「媽,您就放心吧。」丁秋楠看看屋裡就她和媽媽在,湊到丁媽的耳朵邊紅著臉小聲說道:「他的醫術好,尤其還會治男人那方面的病,有好多人都是熟人介紹專門來找他的,這些人看完以後都會給他點票啊,錢啊什麼的。」
到底還是未結婚的姑娘,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有點害羞。
丁媽說話聲音也小了:「這不會出什麼事吧?」
「不會的媽,他們主任都給他介紹病人呢。」
「哦,沒事那就好。咱不圖人家多有錢,要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才行。」
「知道了媽,他挺穩重的。」
娘倆在那又說了會話,丁媽抬頭看看時間:「時間差不多了,你該走了,再不走一會趕不上班車了。」站起身打開柜子,拿出一個鐵皮盒子從裡邊取出來一疊錢,「給你把錢裝上。」
丁秋楠去進修,她這三個月的工資都是她爸爸給她領的。
丁媽又拿出糧本,裡面夾著換好的糧票,拿出來一疊遞給丁秋楠:「把糧票也拿好,在外邊別餓著自己。」
「不會的媽,醫院食堂的飯菜挺好的。」
丁秋楠把錢還有糧票都塞到褲子內里的一個小包包里。
丁秋楠從自己背的包里掏出來一個飯盒:「媽,把你淹的鹹菜給我裝點。」
丁媽接過飯盒就給她裝去了。
這時候丁建國跑了進來叫道:「姐,爸讓你快點,一會趕不上車了。」
「知道了建國,正收拾呢。」
裝好飯盒,背上挎包,丁秋楠就往出走,邊走邊叮囑弟弟:「建國,姐姐走了,你在家要聽爸爸媽媽的話,好好學習,聽見沒有。」
「聽到了姐,再見。」
跟院裡的人打了個招呼,丁秋楠就出門了。
丁爸在院外樹蔭下蹲著抽菸呢,看到丁秋楠走出來了就站了起來,他準備把女兒送到車站去。
走出院門丁秋楠跟媽媽道別:「媽你回去吧,外邊太熱了,你別去了。」
「行,我不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啊!」丁媽叮囑著。
丁秋楠走到丁爸跟前,給媽媽招了招手,就跟著爸爸一起走了。
「爸,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忘了說了,你明天去上班時候,跟大剛哥說一下,嫂子那個病應該能治好,讓他抽時間帶著嫂子來醫院找我。」
「你說大剛媳婦那個病能治好,你的意思是她還能懷孕?」
「應該可以,李楚他們院裡有個大媽,年輕的時候落下點病根,一直不能懷孕,李楚把他都治好了,我跟他說過大剛哥他媳婦的事,他讓我把人帶過去給他看看,說是應該差不多。」
「楠楠你談這個對象行啊。」
丁秋楠談起自己對象的醫術也很是驕傲,說道:「他的師父可是正兒八經的中醫名家。李楚把他師父的本事都學過來了。我這三個月跟著他也沒少學東西。」
丁爸看著自家女兒興奮的說著別的男人,心酸的嘆了口氣,唉,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終於要被別人家的豬拱了。
看著丁秋楠上了進城的班車丁爸就稍顯落寞的走了。
李楚中午在大姐家吃完飯後就回家了,也沒上去,躺在沙發上就睡了一覺。
起來後準備去車站接丁秋楠,他早上特意打聽了一下下午班車回來的時間。
看看表,還有一會時間呢,就沒著急。
躺在沙發上發呆。想起來今天還沒簽到呢,叮,簽到成功,獎勵:二手華生牌電風扇一台,現金100元,大黃魚一根。
咦,這個風扇是個好東西啊,現在是有錢有票也買不到的,沒貨啊。
系統還貼心的給了個二手的。省的別人到家裡看到了自己沒辦法解釋來源。
從空間裡取出來,拿到手裡,好重啊,全金屬的。說是二手的,最起碼也有八九成新了。
李楚把風扇插好,打開開關,風扇就轉了起來,他雖然不怕熱,但是有風不是更舒服麼。就放在客廳里了。
看看時間,該出門了。到了車站等了幾分鐘就看見從那邊過來的班車進站了。
丁秋楠走出車站就看見李楚在那沖她招手呢,她有點小驚喜,快步走過去:「你怎麼來了?」
「我早上走的時候問車站了,每天就兩班車,我問了問時間就卡著點過來了。」接過丁秋楠背的挎包,「走吧,我送你回宿舍。」
丁秋楠笑嘻嘻跟著李楚一起走。
李楚從兜里掏出手帕遞給她:「快擦擦汗,看你熱的。」
看著丁秋楠接過去後又問道:「怎麼樣,跟你爸媽說了吧。」
丁秋楠拿著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嗯,手帕上的味道跟他身上一樣,都是那種淡淡的清香,讓人聞著很舒服。
擦完後把手帕疊好,裝到自己的口袋裡,說道:「跟我爸媽說了,下個星期我們一起回去。」
「好,我們一起回去見你的父母。」李楚有點興奮,還有點緊張,兩世為人,第一次要去見女友的家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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