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李剛也沒去前門大街,這幫娘們除了織毛衣就是看電視,他嫌吵,他還不如回四合院了,早晨他也可以去軋鋼廠,讓李副廠長幫忙做兩個燒烤架,畢竟空間裡幾十斤燒烤料了,只不過現在沒羊肉,氂牛肉估計烤了咬不動。
回到四合院,閆富貴又在整他那兩盆花,看見李剛熱情的說道:「小剛回來了,昨天我回來聽你三大娘說了,那牛肝是你給的,謝謝你了。」
李剛給他發了顆煙說道:「三大爺謝謝我就不用了,下次你釣到兩斤的魚,不要賣了,你還欠我一頓飯呢!」
李剛點著煙朝院裡走去,也不管閆富貴在身後一勁喊著:「一定一定。」
「兄弟,你回來了,蹄筋我還給你留著呢,過來咱倆喝酒吧!」傻柱子叫道。
索性回家也沒事,李剛從兜里抓出兩把氂牛肉乾,說道:「柱子哥,拿個碟子正好多個下酒菜。」
傻柱回屋拿來一瓶瀘州老窖說道:「你先喝著,我去把菜端出來。」
傻柱端出來一盤鹵肝,又端出一大盤紅燒牛蹄子說道:「你說給雨水改善生活的,這丫頭走的時候理直氣壯拿走兩個大牛蹄子,那天我和一大爺吃了一個,還有一個給一直給你留著,你嘗嘗吧!兄弟。」
李剛嘗了一口?傻柱子這手藝沒話說,吃上就停不下來了,傻柱則吃的他的牛肉乾喝著酒。
傻柱子又問起了黃金盜竊案,李剛喝了點酒,話也多了,反正都已經破案了,他也就閒聊起來,這一閒聊把傻柱子驚呆了,還能這樣破案,又把院裡的一幫人吸引過來了,雖然有饞酒的,有饞菜的,但是寧可饞著,也要把李剛的故事聽完,這可是明天吹牛逼侃大山的好題材。
剛講完就聽劉光福說道:「剛哥你再講講。」
「講你個屁呀!你當聽書呢?還再給你講一下,滾一邊吃去,」李剛拿了兩個牛肉乾丟給他說道。
「謝謝剛哥,」劉光福嬉皮笑臉的接過牛肉乾。
一直喝到十點多,李剛喝的暈乎乎,不過喝的挺舒服,才晃晃悠悠回家睡覺,早晨起來八點多鐘了,起來洗臉刷牙,從後院走到前院,跟這些婦女老太太們打著招呼,他現在也算是沒事了,也不準備去市局,直接去了軋鋼廠,找了個布包了點牛肉乾,又包了點葡萄乾,到了三樓李副廠長辦公室。
「小李,你可有日子沒見了?」李副廠長趕緊站起來說道。
李剛把布包放在桌子上說道:「李哥我出差了,這不是嗎?給你帶點特產。」
「好嘛!看著你這兩樣東西,就知道你這趟差?出的可不近啊!」李副廠長拿起個個葡萄乾吃起來說道。
李剛拿出煙遞過去嘴裡說道:「是啊,出的不近,我在那邊還聯繫了點氂牛肉,他們得等咱們這面下雪了,才能去打,如果有了就會送火車帶過來,到時候李哥你們這裡要嗎?」
李副廠長接過煙都忘記點了,嘴裡說道:「要啊!有多少要多少。」
想到上次李剛擔心什麼,他接著說道:「家裡有什麼東西你就放心送,咱們這裡沒人敢查,誰要敢讓工人兄弟吃不飽肚子?誰就是耽誤國家生產?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上綱上線的話,張嘴就來,怪不得以後他能當革委會主任。
李剛要的就是他這句話,點頭說道:「有李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李剛這才說到正事說道:「李哥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讓給我焊兩個架子。」
李剛沒等李副廠長反應,拿起他桌上的筆,在紙上簡單的畫了幾下。
李副廠長看著簡單的很說道:「我現在安排人帶你去吧!」
門口喊了一聲小劉說道:「你帶著小李同志去電焊車間,跟趙主任交代清楚就說是我說的!一切按照小李同志的意思做。」
到了車間,那個小劉去辦公室找來主任,李剛也沒讓人白幫忙,掏出一盒特供煙提了過去。
這就是他媽有人好辦事,主任一揮手過來,七八個人幫李剛做兩個小燒烤架,有裁板的,有切鋼筋的,有焊接的半個小時就弄好了,還把四個腿都弄成能拆卸的,也就是在根部焊上一個螺絲,打上螺絲口就好了。
李剛也沒閒著,用兩根鋼筋,給閨女們做了兩個可以推著跑的鐵環。
李剛和小劉一人拿著一個燒烤架放到吉普車裡,他也沒再上三樓,讓小劉幫忙打聲招呼,他就朝著廠外走去。
開個車朝著錢衛華委託商店而去,準備買兩個火鍋,現在二手的東西都在委託商店了,光京城就冒出了百十來家也就是說,楚海東他們那裡在清倉了。
找了個地方,把車停好,朝著商店門口走去,突然看見商店門口站著五六個穿著黃色軍裝,一幫流里流氣的小子,不用看也知道是大院的。
沒有進商店,就在外面勾肩搭背的嘻嘻哈哈說笑,李剛站在這些人身後聽著這些人說著拍婆子,你拍一個,我拍一個,肆無忌憚的笑著。
這是奔著秦京茹丫蛋來的,啪啪啪,李剛在背後三個大嘴巴子,就打倒了三個,接下來又是兩腳,五個人全躺在地下,整個街上的人都愣住了。
李剛拿出煙來點著一根說道:「一幫小王八蛋,還真敢得瑟,居然敢來公家單位耍流氓,誰給你們的膽?」
其中一個小子直接罵道:「你他媽誰呀?上來就敢打我們,給我干他!」
李剛倒是沒下重手,這些人都是官二代,這些人只要不殺人,幾乎進公安局也是被帶出去,這年頭法律屁用沒有,幾乎都是人情關係,尤其是戰友有難,那真是拼了命的幫,不管是政府還是公安局,到處都有軍隊出身的人。
而這幫人的原則都是,孩子嗎?哪有不犯錯,哪有不打架的。
所以也就把大院這些小子養成了高人一等的樣子。
李剛還記得看小視頻,看見那些大院出來的人,一個個幾十歲了,說起大院還充滿了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