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婁小娥的腰,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問道:「你怎麼會過來的?」
婁小娥靠在李剛身上,吃著牛肉乾,說道:「你在這裡金屋藏嬌,還想把我一個人扔在那裡。」
這娘們嘴有點犟,還是晚上收拾過了再說吧!
李剛抽的煙,靠在房間門上,看著廚房忙來忙去的女人們,回家的感覺簡直太好了。
臘肉炒白菜,還有紅燒兔肉,香噴噴的大米飯。
李剛一個人吃著飯,一幫女人圍著他,看著他吃飯,等李剛吃完飯,秦淮茹,王春梅,吳蘭花把孩子們都帶走了,也不管孩子們的反對,反正讓你們睡覺就得睡覺。
洗澡水燒好了,李剛躺在池子裡根本不用自己動手,開始十分鐘還好了,到後來也不知道誰的手?有意無意的……。
李剛啊的一聲大叫,捂著屁股,秦淮茹哈哈大笑,他笑罵道:「你個死娘們,那裡不用你洗。」
這娘們年紀越大越調皮,婁小娥站在門口,看著一幫人熱熱鬧鬧,她剛來的時候?還以為像大宅院或者後宮一樣勾心鬥角,誰知道這裡每個人都很友善?從來沒有吵過嘴,紅過臉。
其實她是不知道不吵架不紅臉?前提是男人足夠強大,有吃飽的,有吃撐的,有餓的前胸貼後背的,不吵架不紅臉,怎麼可能?
「別鬧了,天冷了,一會再感冒了,」吳蘭花拿著毛巾給李剛擦著身子說道。
丫蛋王麗秦京茹已經把炕上的被褥鋪好了,
李剛就那麼直挺挺的,架著槍就出了浴室,從浴室走到屋裡,到了屋裡還能聽見,身後浴室里那幫女人的笑聲。
李剛抱起門口還有些放不開的婁小娥就往炕上跑。
抱著李剛強壯的身體,婁小娥直接渾身發軟,把臉藏在李剛胸前,畢竟屋裡還有三個女人了。
秦淮茹幾人洗完澡進屋,「哎呀!婁小娥,我們幹活?你居然偷吃?」
婁小娥意識都模糊了,嘴裡喊著要死了,哪有時間搭理她呀?
12點多,李剛已經打著呼嚕睡覺了,婁小娥在秦淮茹的被窩裡,他也終於明白,為啥這幫女人不吵了?
除了她每個女人都睡著了,這個死男人像驢一樣,她真不敢想像七個女人,一個男人?要不是秦淮茹洗澡時候聊閒,被這小男人記仇,還不知道幾點睡呢?
想到這裡,不知伸手摸了摸秦淮茹屁股,這死女人怎麼受得了的?打著哈欠,自己也想不下去了,不知不覺睡著了。
早晨李剛抻著懶腰醒來,靠上已經沒有人了,拿起枕頭邊的手錶看了一下,已經八點多了。
起來院裡只有吳蘭花?「你怎麼沒去上班?」李剛問道。
「你醒了,我給你打洗臉水,京茹和丫蛋也上班了,我們商量了一下,每一天休息一個人,正好管孩子?」吳蘭花站起來就去打水。
李剛還真沒想到自己沒在家,這幫女人還安排上了,笑著說道:「那你跟我說說,你們怎麼安排的?」
吳蘭花把洗臉盆放到臉盆架上,說道:「我們五個在供銷社上班,都沒有星期天,每個星期可以休息一天,我們就把從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休息一個人,星期六讓婁小娥幫忙,星期天淮茹姐,我們安排的好嗎?」
李剛都愣住了,這幫娘們還真有辦法,「爸爸,爸爸,你醒了?怎麼不叫我們,」小丫頭們從隔壁院子跑過來了?
小槐花在最後面,嘴裡還叼著一根牛肉乾,只能跟著跑了,叫爸爸是沒時間了,不過往爸爸懷裡擠,她是第一名,那小身子蹭來蹭去。
李剛把她嘴上的牛肉乾拿下來問道:「你老叼著它幹嘛呀?跟抽菸似的。
小槐花眨著大眼睛說道:「爸爸這個太硬了,我咬不動,用口水放一會我才能吃一點。」
李剛抱著她親了兩口,這小丫頭跟他哥哥一樣,都把心思用在吃上。
吃完早飯答應了閨女們,晚上回來,再不偷偷跑了,李剛才朝供銷社出去。
把牛肉乾和葡萄乾裝了兩個布包,就拿出一頭狼扔在后座上,還沒下車張二妮就跑出來了,看著她那架勢,要不是門口有人,都撲到李剛懷裡了,她這是真想了。
李剛笑著說道:「這麼急幹嘛?想我了?」
張二妮點了點頭。
這要是放在後世,已經把女朋友抱起來轉兩圈了。
還沒等倆人甜言蜜語,趙大姐,張大妮都出來了,連廚房裡的葉蘭都聽見大廳喊李剛出來了。
「小李,你回來了,你好像長高了,」趙大姐說道。
葉蘭一臉容笑容的說道:「長高了好啊,他本來就年紀小,還能玩往高了穿一穿。」
「大娘,這是給你帶的牛肉乾和葡萄乾,」李剛把一個大布包遞給葉蘭。
李剛又抓了一兩把說道:「趙大姐,你給大家分分吧?我去看看杜有良。」
趙大姐趕忙用衣服接住,「那你進去吧,主任在辦公室了,我去給大家分就行了。」
趙大姐拿衣服兜著葡萄乾和牛肉乾高喊道:「都別搶,我來數一數多少個,大家平均勻了。
大妮二妮也跟她娘去廚房吃葡萄乾了,李剛則去了杜友良辦公室。
「你啥時候回來的?」杜友良看到李剛驚訝的問道。
「昨天剛回來的,」李剛把一個布包丟在他辦公桌上。
「我操,你這是去哪裡了?這東西在咱們內地可不沒有啊!」杜友良一眼就認出牛肉乾和葡萄乾問道。
「吃你得了,管那麼寬幹嘛?」李剛抽著煙,靠在沙發上說道。
「這東西大人吃浪費了,給孩子嚼嚼嘴牛肉補身體,」杜友良拿了一根放在嘴裡,剩下的都包起來,放到柜子里了。
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拿起李剛的煙盒,拿了一根,隨手把煙盒都揣在兜里說道:「前幾天我看見說海東,他還說呢!他商店給你留了不少家具。」
李剛看著他把煙揣兜里說道:「你也是個主任,拿人家東西怎麼就這麼自然呢?」
「習慣了,習慣了,」杜友良說了兩句,就是沒有把煙掏出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