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又開了五分鐘,找了一個大山,提著昏迷的那人,捏著鼻子快速上山,上山走了十分鐘,李剛就受不了了,太他媽臭了,雙手背到背後,給他銬到樹上。
趕緊抽根煙,驅散一下臭味!一腳踢在男人褲襠上,趕緊撤後幾步。
那人身體一陣扭曲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當他看見面前的李剛,抽著煙看著他的時候,突然平靜了。
「說說吧!你是誰?能來殺我,應該知道我是公安,你也應該知道公安的手段,你是等著上手段再招,還是現在自己痛快說?」李剛在一米開外說道。
那人嘆了口氣說道:「我要是不想著,把你和那些女人孩子都殺了,你下車的時候?我直接開槍好了。」
「不用問了,你直接弄死我得了,」那人說道。
李剛吸了口煙說道:「你沒毛病吧?你臭的跟狗似的,我把你弄來,你以為我會這樣弄死你?如果不是想知道前因後果,就憑你拿槍準備伏擊我,真接擊斃你都沒事,我還用得著把你臭烘烘的弄來,說吧,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再敢說一句,不說我就打碎你左腿膝蓋骨,再問你一次,不說打對打睡你右腿膝蓋骨,看你說話條理清晰,應該知道膝蓋骨碎了,人有多疼吧?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給我顆煙行嗎?」
李剛知道這是挺不住了,幾乎每個犯人都是這樣。
李剛上前給他遞煙,這貨居然張嘴想咬他,李剛的反應哪可能讓他咬到?
「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我媽和孩子都死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那人癲狂的罵著李剛。
李剛嘆了口氣,說道:「你何必呢?反正都是死,非得死之前遭一頓罪。」
李剛在空間裡找出一塊破布,走過去把他嘴捂上,對著他半蹲的腳就是一腳,咔嚓!腳脖子踩斷了,李剛屏住呼吸,等了五六分鐘才拿開破布。
那人臉上流的全是黑水,疼的已經滿頭大汗了,看著了一棵樹,掰下了一個樹棍,我不再拿手捂了地下撿塊石頭,直接塞他嘴裡,對著他另一隻腿的膝蓋兩下都能聽到碎裂的聲音。
這時候不狠不行了,老婆孩子安全才是第一位。
「你先疼一會兒,一會兒我再處理你兩條胳膊,」李剛坐在一米外抽著煙說道。
李剛的平靜讓那人反而更恐怖,如果李剛氣的暴跳如雷,他反而還有動力,這麼平靜?而這等待更是讓他感覺到難熬,除了身體的疼痛,還有精神上的折磨,因為他不知道下一次有多疼。
黑漆漆的樹林,伴隨著樹葉搖動的聲音,還有那人輕微的呻吟聲,和李剛吧嗒吧嗒抽菸的聲音。
李剛抽完一根煙站起來,那個人的腳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顫抖的,刮著樹葉嘩嘩響。
當李剛走近的時候,他突然抬起頭說道:「我說了。」
那人顫抖的說道:「你可能已經忘了我了,我叫孫軍,你隔壁的房子就是我的。」
李剛這次才想起來,這貨不是被送到大西北勞改去了?
「我媽死了,我兒子死了,都是你害的,」那人聲嘶力竭的喊道。
李剛點了顆煙,給他放到嘴上,然後說道:「他倆的事跟我有關係,但是你媽想害別人的時候,你在哪裡?你媽對一個倆女人破口大罵,語氣惡毒罵兩個女人是妓女,你在哪裡?你兒子打了那麼多孩子,你在哪裡?把什麼事情都怪在別人身上,想想你自己?早把老媽教育好,早把兒子管教好,什麼事都不發生了,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
李剛掐滅了手裡的煙說道:「說吧,你手槍怎麼來的?還有怎麼回來的?說清楚了,我給你留個全屍,給你挖個坑埋了。如果說不清楚,罪還得繼續,至於全屍?那就看你爛的快,還是山裡的動物找到你的快。」
李剛拿起手裡的木棍走向,瞄了瞄他,那隻已經斷了的腿,能感覺到孫軍渾身都在顫抖,「我說!我說!別打了,」孫軍顫抖的說道。
「是馬同仁放我跑的,又給了我手槍,讓我回來報仇,」孫軍好像一下沒了精氣神。
還有意外收穫,李剛本來只是嚇他的,知道他肯定是逃跑的,槍也肯定是搶的,只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所以才嚇嚇他,誰知道還真他媽有幕後真兇。
李剛又給了他一根煙說道:「馬同仁是誰啊?」
孫軍吸了口煙,把煙咬到嘴邊,說道:「他就是我們以前的所長,因為我的事,被下放到新疆。」
李剛這次想起來,當初給他扣大帽子,後來被調走的那個所長說道:「我操,那他應該恨你呀,媽的,回來找我報仇幹嘛?」
孫軍吸的煙說道:「剛開始他也恨我,我媽我兒子病了,他都沒管,一直到兩人死了,他也沒理我,後來我就在他管的那個農場勞改,他可能受不了那種苦,那地方早晨穿棉襖,中午穿背心,一望無際,全是荒漠。最近的村子也有100公里,後來找到我,給我手槍,他讓我發誓,殺了你以後,馬上就得自殺,如果我不照做,我媽和我兒子就永世不得超生,不過這次不賴我,我沒殺成你,再說這王八蛋,當時見死不救的時候,也沒看他有多好心。」
「讓他不管我媽和我兒子,他自己也快瘋了,那地方真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滿天灰塵,他活該呀!」孫軍突然不停的咒罵的,可能也是想起在車上馬同仁沒管他們事的場景了。
李剛看見說的差不多了,問道:「你們在新疆什麼地方?」
孫軍深吸了一口煙,說道:「皮山縣以西120公里,克拉克勞動改造農場。」
孫軍吐了嘴裡的煙說道:「給我個痛快吧!」
「說清楚點,我自然給你痛快。那地方有多少獄警?院牆多高?」李剛繼續抽著煙問道。
李剛又點了顆煙,給他放在嘴上孫軍抽了一口說道:那是個新農場30多個犯人,七八個獄警,根本沒有院牆也跑不了,120公里荒無人煙,滿山遍野的狼,誰也跑不出去。
李剛把剛才用的那塊破布纏在手上,一掌打在他的喉嚨上,感覺到他喉骨破碎,從空間拿出鐵鍬,原地挖了一個坑,把手銬摘下,把他扔坑裡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