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往左邊走,我往右邊走,咱倆分開走,」不給他反應的機會李剛朝著右邊走去。💝😎 ✋👽
李剛因為要把車拿出來,所以可不能讓他跟著。
李剛倒是走了,常大福到懵逼了,他剛從左邊過來,算了,人家是領導讓他走左邊,他就聽話點。
走在水庫邊上,確定周圍沒有人,立刻把吉普車拿出,朝著正京城走去。
路上的人越來越多,說明離京城的距離越來越近,從京城北直門進去突然看見同仁堂,才想起來陳登科和胡偉軍兩個人好像就這幾天結婚。
在同仁堂門口停車,從空間裡拿了兩頭100多斤重的野豬,一頭放在後備箱,一頭放在后座位上。
李剛進了同仁堂一眼就看見劉耀峰了,這貨是個另類,同仁堂里的人都穿著白大褂,只有他穿著一身軍裝。
「李剛你咋來我這裡了?昨天小科給你打電話說你休假了,」劉耀峰從櫃檯里走了出來。
「我去密雲水庫那邊打獵了,剛進京城,跟你領導請個假,咱們一起去找陳登科和胡偉軍,」李剛給他扔過去一盒煙說道。
劉耀峰嬉皮笑臉的說:「沒有這盒煙我請假肯定挨訓,有了這盒煙?你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出來。✎🎉 ➅9𝓢𝓗ⓤx.匚𝑜𝓂 🎃💜」
等了一會兒,「好了,」劉耀峰從領導辦公室一臉笑意的走出來。
「趕上領導心情好,我就用了兩根,」劉耀峰拿手晃了晃剩下的煙。
劉耀峰坐在副駕駛,李剛開車帶他去,罐頭廠門衛看到是李剛,也痛快的把門打開了,他在罐頭廠名聲也不好。
「啥玩意兒?」
劉耀峰一聲大喊,他在車上坐了半天,要下車了,他才看見後排座位下的野豬。
「你大驚小怪幹啥呀?去二樓把陳登科叫下來,」李剛靠在車頭點了根煙說道。
「誰大驚小怪的,只是嚇我一跳,」劉耀峰摸了摸野豬說道
「李剛你可真夠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他們倆結婚,然後去打的野豬?」劉耀峰打開後車門仔細看了看問道。
「你給完他倆豬肉,肯定還能剩不少,到時候買我點唄,」劉耀峰他又不結婚?不好意思跟李剛白要,關鍵是他做夢也沒想到李剛會送一頭豬。
這年頭豬肉還用票的時代,黑市上最便宜也要一塊錢一斤,三斤二斤朋友還可以,真的要十斤八斤,那可就張不開嘴了。
而且在劉耀峰的心裡,李剛送陳登科胡偉軍兩人20斤,已經不錯了,而且是相當重的禮了,這還是基於李剛上次給的一隻狍子肉,李剛是個大方的人,別人走親戚參加婚禮,拿二斤肉已經是相當相當有面子。
「趕緊去叫人,你還要生吃咋的?我看你都快流口水了。」
「我真快想生吃了,十來天沒見肉星了,」劉耀峰咋了咋嘴?
「李剛,你可算回來了,」劉耀峰把陳登科叫了下來。
「我就知道你夠意思,我看看豬肉呢,」下一句話陳登科變味兒了。
兩人站在車頭抽菸,陳登科去翻了翻野豬肉,李剛一臉鄙視的說道:「看看你倆那沒出息的樣,上次不是給你倆一人一隻狍子嗎?怎麼還饞肉饞成這樣?」
「別提了,我倆的老媽把肉都醃上了,說過年吃,那兩隻狍子,我們兩家都商量好了,就做了點雜肝湯,胡偉軍家好了,人多,人家吃了半隻,我們兩家是一點沒動!」陳登科拍了拍野豬說道。
「行了,你們倆別廢話了,咱們去找胡偉軍吧!」李剛駕駛位,劉耀峰坐到副駕駛,陳登科只能腳踩著野豬坐在后座了。
劉耀峰突然想到什麼說道:「李剛一會咱仨直接回大院,我媽做的紅燒肉老好吃了,把豬拉到我家收拾吧!說完了,讓我媽做頓紅燒肉吃。」
李剛算看出來了,這貨一肚子心眼,「我看你?一門心思撲在這頭野豬身上,等到處理完野豬,你晚上摟著它睡吧!」李剛嘲笑著他。
「我看這事行,這傢伙的小心思都用在咱們身上了,」陳登科后座上補充道。
胡偉軍就簡單多了,一叫就下樓了,連大褂都沒脫。
「李剛你是真夠意思!知道我倆結婚,還特意去給我們倆搞豬肉?」胡偉軍看了看野豬說道。
「你倆別自作多情,我打獵是閒著沒事,後來才想起你倆結婚的。」
「我覺得李剛這句說的是實話,你倆就是自作多情,」劉耀峰在旁邊笑著說道。
這仨貨是唯一跟李剛年紀差不多的朋友了,所以開玩笑也沒啥壓力,至於杜友良他們比李剛都大十來歲。
「小軍,你別說了,小峰這傢伙嫉妒的要命,他不會有好話說的,」陳登科跺了跺腳上的豬肉說道。
到了陳登科家的大門口,三個人把豬抬到車下,「你跟著幹啥呀?」李剛對著胡偉軍問道。
胡偉軍愣住了,說:「不是去他家收拾豬嗎?」
李剛皺著眉頭說道:「他收拾?他們家的野豬,關你屁事啊?你家的野豬在後備箱呢,你要收拾?回家收拾你的家豬吧?」
三個人都蒙在那裡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劉耀峰,問道:「李剛你的意思是不是?他們倆結婚你給他倆一人一頭豬。」
「還是你小子聰明,可惜呀!你不結婚,李剛擠眉弄眼的說道。
「李剛,我可以結婚的,我也有對象,真的,我現在就去找我對象,明天跟他倆一起結,怎麼樣?」劉耀峰拉著李剛說道。
胡偉軍反應過來了說道:「李剛這樣不好吧?你給我們倆?一人20斤肉我倆都謝天謝地了,這一人一頭豬,你也太嚇人了?」
是啊!一人20斤豬肉,這還是我剛才心裡悄悄想的,誰知道你上來就給一頭豬,李剛我沒有妹妹,就倆姐姐比你大的更多,都結婚了,你還是把豬肉拿回去吧!」陳登科笑著說道。。
「滾犢子,你長的熊樣,你姐也不會漂亮的,」李剛一臉嫌棄的說道。
「哎呀,誰說我不漂亮了?」陳登科家大門打開了,出來一個30歲左右的少婦,我操,要不要這麼打臉?
寫書的人太不要臉了,寫的這麼巧,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