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剛精神抖擻,從炕上起來,一眼看上橫七豎八的三個娘們,這也是他身體改造以來第一次這麼爽,趁著天還沒亮,悄悄出了院門。
索性開車直接去了市局,把兩個沙發對在一起,繼續睡個回籠覺。
秦淮茹和王春梅一早就起來去上班了,秦懷茹騎走了吳蘭花家的自行車。
吳蘭花起來的時候,三個小丫頭已經在院裡玩上了,突然看到院裡晾衣繩上三個水滴滴的褲衩,這應該是早晨剛洗的,王麗,秦京茹還有丫蛋在屋裡隔著窗戶,看著吳蘭花,盯著晾衣繩。
「都怪你王麗姐,蘭花姐肯定看到了,羞死人了,」丫蛋羞紅的小臉說道。
「還是別說褲衩的事了,你這丫頭沒出息,把整個褥子都尿了,這可怎麼辦?拿出去還以為咱仨尿炕了,」秦京茹擔心的說道。
「我才沒尿炕,王麗都說了那不是尿炕,那是……,你也好不到哪去,你那褲衩都跟水裡撈出來似的,」丫蛋對著秦京茹說道。
「還不出來,你們以為我耳聾啊,聽不到你們三人說話嗎?」吳蘭花帶著笑臉對著房間裡說道。69🅂🄷🅄🅇.🄲🄾🄼
吳蘭花看見從房間出來了,三個小丫頭,個個帶著熊貓眼,一看就是昨天晚上沒睡好,這要是秦淮茹王春梅肯定笑話三人的,吳蘭花倒是沒說什麼。
「趕緊幫忙做飯吧,」吳蘭花說道。
三個小丫頭,也顧不上臉紅了,屁顛屁顛的開始幹活了。
市局這邊李剛在小木屋睡得正香,劉為民和王勝利坐著吉普車,也在往市局來。
「老劉,李剛這次又要了一套房子,這事你應該知道吧?這小子最近有點得瑟了,」王勝利抽的煙說道。
劉為民靠在座椅上說道:「昨天我去部里開會,兩方面爭的不得了,這件事算下來,還是因為小剛的原因,畢境這個頭是他開的,而且他最近確實有點高調了,又是軋鋼廠的工作,還有房子的事情。」
「要我看把這小子下放了吧,讓他下去到地方待個兩三年,要不然他的職位在局裡是升不上來,」王勝利看著窗外說道。
劉為民毫不猶豫的說道:「我都想好了,把他送到胡光明那裡,他的級別下放到地方,縣級副局長還是可以安排的,他這懶隋的性格有胡光明在前面幫襯,我們也能放心點,再說還有老胡在那邊,有什麼事情也不用我們操心,兩三年後直接給他調回來就行。׺°」˜`」°º× ׺°」˜`」°º×」
「那地方是不是偏了點?」王勝利說道。
「就是要偏一點,要不然以他那個熊樣,用不了多久全市都能出名,連會議上講話都不會,你能要求他幹嘛?」在地方混個兩年,讓胡光明幫他安排個正局,然後再調回來,我們倆還在給他個副處,應該沒問題,」劉為民為李剛是操碎了心了。
「那就這麼定下,放到地方再回到咱們局裡,他也算有資歷了,以後升遷什麼也簡單點,這混蛋立了不少功,就是太年輕了,想給他升職都難,」王勝利罵罵咧咧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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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局長不再說話,司機小田卻嘴角抽搐,這他媽兩個局長為了給李剛升職,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了,親爹也不過如此啊。
其實地位不一樣,他是不會明白的,如果真是劉為民的親兒子,他反而還要注意了,也不會這樣為兒子鋪路,太明顯了,他這樣做就是主動把自己的把柄送到對手手裡。
李剛這時候睡得正香,昨晚上耗費太多精力了,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厄運馬上來了。
「起來了,起來了,」聽見有人喊自己睜開眼睛看到是乾爹的司機小田。
「田哥,你有啥事啊?」李剛沒有動而是直接問道。
「領導讓你去辦公室,你說有啥事趕緊起來吧,」老田帶著幽怨的眼神說道。
李剛起來後說道:「田哥,我有對象,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幹嘛?」
「你這小子怎麼就這麼好的命?趕緊走吧,」小田答非所問的說道。
「田哥,你說話怎麼怪怪的?」李剛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兩個人直接上了四樓。
劉為民坐在辦公桌裡面,王勝利坐在沙發上。
「乾爹,王叔,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李剛問道。
「好事,你小子升官了,」王勝利幸災樂禍的說道。
李剛看著王勝利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好事,「王叔,你別鬧,我還年輕升什麼官啊,李剛膽戰心驚的說道。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你跑不掉的臭小子,」王勝利一臉鄙視的說道。
「我跟你乾爹商量好了,給你三天時間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然後滾去胡光明那裡,寶安縣公安局給你安排個副局長,能討價還價,要不然兩套房子我都給你沒收了,然後讓你去守大門,」王勝利黑著臉說道。
李剛看向劉為民,劉為民則低著頭寫東西,根本沒搭理他倆。
「王叔這局長,你就讓別人干吧,我就等著接錢科長的班,在槍械科當科長就行了,」李剛拿出煙給王勝利點上說道。
王勝利吸了口煙說道:「這事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再說了,誰他媽規定讓你在一直在槍械科當科長?還他媽不到20歲就想著養老,你要是我兒子我直接把你腿打斷。」
「兒子忍忍兩三年就過去了,等你回來了,乾爹和王叔還在位置上,給你安排個副處長,還是有能力的,我和你王叔後繼無人,只能靠你了,所以兒子你就辛苦點,去地方上歷練吧,」劉為民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剛才都有種不幹了的心思,劉為民的話又讓他說放棄了,他們倆也是真心實意的培養他,可是這倆人根本不知道以後起風了會有多亂。
以他的性格,不牽扯到身邊的人還行,如果真欺負到他身邊的人,他肯定忍不了的,那時候的社會,人嘴兩張皮那真是傷透了太多的人心,各種親情都抵不過洗腦,什麼父女,父子,各種舉報,各種斷絕關係,白的說成黑的,黑的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