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一擁而上,進入到防空洞裡,牆壁上都是水泥牆,下到底下以後一個七八百米的空間,靠牆的長方形木箱子,應該都是長槍,落的一排一排的,沒有手榴彈一箱,一箱落的比人還高,還有迫擊炮不過是拆開的,你像王磊說的那樣,整個一個軍火庫。Ϭ९ʂհմ×.çօʍ
這是王磊的聲音,在裡邊傳來喊道:「劉局,王局這裡有好多大洋?」
一個人走到裡邊,有五個大木箱子,我已經打開了,其中的一個,一卷一卷的大洋很工整的擺在裡面。
「老劉,這地方應該是給軍隊準備的,這大洋明顯是開拔費啊,」王勝利拿起一點卷大洋說道。
劉為民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這個可能的,那幫人最喜歡這一套了,士兵打仗先發錢,哪像我們的士兵,指哪打哪。」
又對著旁邊一個公安說道:「你去通知陳解放讓他去抓人,檢查好蘇玉山的嘴和領口還有袖口。」
劉為民又對了王勝利說道:「像這樣的特務沒什麼好等的了,這樣的人必須是獨來獨往的,畢竟他的任務太大了,也怕被別人牽連了。」
「咱倆去看看他那台電報吧,我看旁邊還有個本子,不是密碼本也是記錄的很重要的東西,」王勝利說道。
李剛閒逛著,看到一個小箱子,上面寫的字母他不認識,不過MP40他還是認識的,這還是到槍械科看了槍械書籍他才知,德國MP 40衝鋒鎗,忍不住彎腰打開,還真講究,一個箱子裡就一把衝鋒鎗,六個彈夾,還有三盒子彈應該是300發,捲起來的皮帶也很考究。
「你小子就不能幹點正事?一個槍有什麼值得你站在這裡看沒完,沒看到別人都在清點物資嗎,」王勝利訓他道。
「王叔,這裡好像是我發現的,難道這不是正事嗎?」李剛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話把王勝利噎住了,「行了,知道你這次功勞大了,不過你估計升官是沒啥可能了,畢竟你年紀輕,而且剛升了沒多長時間,」劉為民在旁邊笑著說道。
李剛可不想升官說道:「乾爹,我可沒想到升官,我就是想問問能不能獎勵我一支槍,這槍看著都過癮,」他拿起MP40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別做你的白日夢了,這裡的東西不准動,滾蛋,去外面守著,」王勝利黑著臉罵道。♪🐠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劉為尼看到李剛又被罵了,笑著說道:「不用他守著了,讓他送我回局裡吧,我也要給部里匯報,還要聯繫部隊那邊,這些東西肯定會被他們接管的。」
王勝利瞪了一眼李剛說道:「那你回去吧,我在這裡守著。」
兩人到了路邊里,李剛開上吉普車說道:「乾爹,現在都挺晚了,我乾媽在家裡不擔心你嗎,用不用我去看看。」
「不用了,你乾媽早就習慣了,再說我一會回去給她打個電話,她現在懷孕了一早就要睡覺了,」這句話說的劉為民不自覺都帶上笑容了。
把他送到辦公樓下,看見李剛明顯沒有要上去的意思,李為民說道:「你是在局裡休息,還是回家睡覺啊?」
「乾爹,你不吃晚飯嗎?」李剛問道。
「吃什麼飯啊?我的事情還有一大堆呢,你自己找地方去吃吧,」劉為民說完就急急忙忙上樓了。
李剛開著車,直接回四合院,還要跟傻柱說一聲,不能陪他接媳婦了,這麼大個案子,局裡肯定要忙,弄不好明天早晨就有領導找他談話。
回到四合院才九點多鐘,但是院裡基本上都已經睡覺了。
傻柱家裡的燈還亮著,肯定明天要接媳婦興奮的睡不著覺了。
李剛走到門口,發現裡邊特別的吵鬧,裡面人還不少,沒有敲門,直接推門就進去了。
李剛笑著說道:「人還不少啊。」
傻柱笑道:「小剛,你怎麼才回來啊?大家剛才還在說呢。」
賈張氏秦淮茹聾老太太一大媽一大爺何雨水,女人們都在坐著被窩和褥子,一大爺坐在旁邊喝著茶水。
「小剛快過來坐,」一大爺叫道。
好的,一大爺,李剛拿了根煙給他發了,又對著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你那臉上都笑出花了。」
「你這個孫子,一來就氣我,柱子要結婚了,你什麼時候結婚啊?」聾老太問道。
「那你可的慢慢等了,我還年輕,還要多玩兩年,」李剛笑著說道。
聽到李剛聽還要等兩年,老太太立馬沒有說話的興趣,滾蛋!去跟你一大爺說話吧,我們做被窩還忙著呢,」老太太趕著李剛道。
一大爺已經把茶倒好了,李剛坐下說道:「局裡今天有個大案子,所以我明天肯定要去局裡,我來是想跟柱子哥說一下,明天不能跟你去接新媳婦我嫂子了。」
傻柱子愣了一下,說道:「沒有事情的,我借秦姐的自行車一樣的,你的工作重要。」
李剛喝了一口茶水,笑著說道:不用借琴姐的自行車了。」
這次連屋裡的女人都把手停下來了,心想著你不去接新媳婦,怎麼還不讓人騎自行車去接啊?
從兜里掏出自行車票據,這還是上次搜刮劉為民和王勝利搜刮到的自行車票,拿出其中的一張,說道:「借什麼自行車,你自己去買吧,騎自己的自行車接媳婦多有面子,如果沒錢,我這裡有你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還我?」
這時大家才反應過來,李剛為什麼說不用借自行車?
傻柱搓了搓手,說道:「兄弟,上次你都給我收音票了,這次要是再收你自行車票,我都感覺不好意思了。」
李剛也明白,自行車對於這個年代的人,不亞於後世人,對於寶馬奔馳的喜愛,顯而易見,自行車票也是非常重要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柱子哥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你結婚我們可說好了,這張自行車票就算隨禮了,你可不能說我這個兄弟白來喝你的喜酒啊,」李剛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