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頭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說這樣的話,就沒有良心了,就算我沒有退休,咱們科室里哪樣你沒說的算了。🐉🐸 ➅❾ⓈⓗỮ乂.Ć𝐎𝕞 🐼💙」
李剛接著他的話說道:「我是哪樣都說的算了,可是我的菸酒茶都變少了,這可不是你讓著我,是我用菸酒茶換來的。」
錢老頭毫不在意的說道:「你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么小氣了?你這是孝敬我老人家的,屬於敬老,說明你小子有禮貌,你來的正好茶葉沒有了,趕緊拿出來吧。
李剛拿這老頭也沒辦法,從後備箱裡拿出半盒茶葉,說道:「這個月就是這麼多了,你老人家省著點喝呀。」
「知道了,知道了,」錢老頭接過茶葉說道。
李剛去了小木屋躺在沙發上直接睡覺了,今天早晨起的太早了,睡了一下午也沒有人打擾他,估計錢老頭收了茶葉,肯定是直接回家放茶葉了,要不然他在這裡肯定會下午來釣魚的。
開著車直接下班了,剛走到大門口,就看見胡偉軍和劉耀峰站在門口等他,李剛停下車,伸出頭說道:「胡偉軍不是讓你打電話嗎?你怎麼跑來了?」
胡偉軍愣了一下,說道:「你不是讓劉耀峰叫我來吃飯嗎?」說完回頭看一下沒有過來的劉耀峰。6⃣ 9⃣ s⃣ h⃣ u⃣ x⃣ .⃣ c⃣ o⃣ m⃣
劉耀峰理直氣壯的說道:「你這個混蛋,看我幹什麼?讓你來吃飯,你還不願意啊?」說完打開副駕駛,直接上了李剛的車。
胡偉軍也上了車,問道:「你就是個大騙子,一會兒陳登科來了,看他怎麼收拾你。」
劉耀峰有恐無懼的說道:「我又給你弄到兩根虎鞭,今天晚上你請不請吃飯吧?」
李剛還真被他拿捏了說道:你牛皮,請你們吃就是了,說吧,去哪裡吃?
胡偉軍一把掐過劉耀峰的脖子,罵道:「你這混蛋,太不要臉了,你那兩根虎鞭也是在我們單位拿的,你連錢都沒有出,你憑什麼做好人?還是讓我打的欠條?」
胡偉軍知道李剛肯定會給錢的,這樣子劉耀峰不出錢不出力,還混了一頓飯,又做了一次好人,你說他能不氣嗎?
這時聽到敲玻璃的聲音,三人才看向外面,陳登科在外面喊道:「你們三個在幹什麼?」
陳登科上車以後,李剛直接把車打著火,朝著東來順而去,胡偉軍在車上跟陳登科說了,劉耀峰的不是人。♢🐚 ➅❾ร𝒽U𝓍.Ć𝕠๓ 😳♖
陳登科看著胡偉軍說道:「這個傻子就是在醫院待多了,腦袋都不大靈光了,你應該感謝劉耀峰,有人請你吃飯你還不高興,事太多了。」
劉耀峰整理著衣服說道:「他就是一個傻子,這麼好的機會坑李剛,他居然不知道,還得我去醫院找他。」
李剛算是發現了,這個三個人直接就是損友啊,他決定今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他們,還想把他當大戶來宰。
三人到了東來順以後,李剛直接去窗口開票,要了五斤散裝白酒,劉耀峰從身上拿出一個報紙圈成的棍子,說道:「既然都坐到飯桌上,你也把菜點好了,那這虎鞭就可以給你了,別忘了把十塊錢給胡大傻子。」
胡衛軍踢了他一腳,罵道:「你才是大傻子,你全家都是大傻子。」
開始一頓猛吃菜,吃飽了以後,的幾個人開始喝上酒了,李剛也開始作弊了,每次拿起酒杯放到嘴邊,都用空間收走,五斤散裝白酒,李剛一個人就喝了二斤,陳登科三個人都已經趴在桌子上了。
叫了兩個廚師幫忙,把三個人抬到了吉普車上,開車把三人送到了軍隊大院,李剛把工作證給衛兵看了,那個軍人才准他進去,也多虧了他是公安,要是別的單位的人,估計連門都進不去。
這三個人明顯在大院裡都是名人,李剛隨便一問,就把他們家的位置都問出來了。
到了劉耀峰的家門口,李剛把劉耀峰扶出來,靠在吉普車上,敲了敲大門喊道:「家裡有沒有人啊?劉耀峰喝醉了。」
「誰啊,聽到裡邊一個男人的問話?」
狠狠的掐了一下劉耀峰,小聲的說道:「你大哥是接你了,你緊回家吧。」
這時候門開了,出來一個50歲左右的男人,李剛把劉耀峰送到前面說道:「你好,劉耀峰喝醉了,我給他送回來了,」嘴裡說著話,手裡用力掐著劉耀峰,怕她又睡著了。
劉耀峰感覺到疼痛,根本就睡不著,迷迷糊糊的說道:「大哥,咱們進屋再喝點,」因為他在前面,李剛在後面,所以他也沒看到,只看到前面有個人影,又聽到李剛說是他大哥,這貨直接就喊上了。
啪的一聲,「你這混蛋玩意,跟誰叫大哥呢?我是你爹,」老人罵道。
劉耀峰挨了一巴掌罵道:「大哥你有病啊,你是我爹,那我爹怎麼辦?」
李剛憋著笑意把劉耀峰送到老頭手裡說道:「叔叔,我還要送他們倆,就不把他送到屋裡了。」
老人也不認識李剛,點了點頭,說道:「把它交給我吧。」
李剛走回吉普車,就聽見劉耀峰家院裡傳來了噼里啪啦的聲音,聽著老頭一邊打一邊罵道:「不能喝,就他媽別喝,喝完了管老子叫大哥,你他媽這混蛋就是欠揍。」
李剛捂著嘴偷笑,這老頭明顯是個軍人,聽著聲音這劉耀峰被揍的不輕啊。
開著吉普車又走到了陳登科的家門口,同樣的套路,同樣的配方,陳登科也非常給面子,跟他爹也叫了聲大哥。
李剛回到吉普車,還能聽到陳登科的慘叫,感覺自己太有才了。
到了胡偉軍家裡,已經知道他爹是醫生,肯定沒有那兩個軍人暴躁,估計就是他用詭計,胡偉軍的醫生老爹也不一定揍他,關鍵是他答應給李剛弄了散裝白酒,還沒有到手就放了這傻子吧。
開著吉普車,一路哼著小曲,到四合院都已經11點鐘了,閆解放坐在門口抽著煙,估計也是準備鎖門了。
「小剛,你才下班啊?」閆解放客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