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四合院大門,感受到陽光曬到身上的暖意,李剛深吸了一口氣,這時的京城可沒有尾氣和霧霾,其是早晨的空氣特別新鮮,看到胡同里還是非常熱鬧的,有匆匆趕著上班的人,有大樹下『』下象棋的大爺,還有大院門口嘴裡嘮著家常,手裡納鞋底或縫衣服的大娘們,可不要小看這些大娘,她們也算是這個年代京城的特色,來了生人可以盤查,沒了事帶個紅袖箍還可以巡邏,
可不要小看這些老太太,上到國家大事,下到雞毛蒜皮,張家長,李家短就沒有她們不知道的事,對於四九城的息傳走,那可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走在胡同里,感受著這份舊京城給他帶來的氣息,走到早點鋪,發現人不是很多,畢竟這個年代能花錢吃早飯的人還真不多。
李剛想到老北京的豆汁,不管好不好喝也得嘗一嘗,畢竟在前世,那些小視頻博主的吐槽,他可是看了不少。
有句話不是說的好,路邊抓個人摁倒灌豆汁,跟你要焦圈的,指定是老北京人,
李剛喊道:李叔一碗豆汁四個肉包子,麻煩速度快一點,很餓了」
「得了,爺們兒,你先找地方坐著,我馬上給你拿上來」,老李答應著李剛。
老李發現今天的小李不一樣,給人的感覺特別精神,關鍵是能這麼大的聲音叫他,這還真是不多見!
早點攤對客人態度好那是應該的,畢竟能早晨吃早點的人,可沒有一個簡單的,最少也得是科長級別家屬,老百姓是真捨不得花這錢。
坐在那裡等早點突然想到一個有趣的事,就是國營飯店裡的標語,『』不准隨意打罵顧客,主要是,這句話太有年代氣息了,前世不知道看了多少網文小說,內容千變萬化,只有這句話不變。
回憶一下原主的記憶,這句話主要針對的是農村來城裡的人,對於城裡人這句話不好使,畢竟能住在城裡,誰還不是工人老大哥啊!
老李把豆汁端給李剛輕輕喝了一小口,他肚子裡是空空如也,要不然就這麼一口,他就得吐出來,這股子味道太沖了,酸臭、酸臭的、真的享受不了這東西啊!
把豆汁放在桌上他是不準備再碰了,拿起肉包子咬了一口,「香」,想特別的香,豆汁和肉包子,一個酸臭,一個噴香,這還是真鮮明的對比,這要是兩樣搭配著吃一口香一口醋,「唉」…想想這畫面不忍直視啊!
吃了四個肉包子他吃的有點撐了,很佩服這個年代的人,對於糧食的渴望已經是本能的習慣了,已經刻畫到骨子裡,明明三個肉包子就吃飽了,還是不知不覺拿起第四個,
共計:花掉兩毛五分錢,肉包子五分錢一個,再加八兩的糧票,包子肯定用不上二兩白面,但是沒要肉票啊!
人吃飽了心情就好,慢悠悠的往家走,準備拿衣服去澡堂洗澡,回到四合院三大爺不在,難得啊!走到中院,
正好看見賈張氏從家裡出來,手裡拿著鞋底,應該是去門口納鞋底。
李剛很有禮貌的問道:「賈大媽你吃早飯了嗎?」
「嗯,賈張氏說:「早就吃過了,小剛啊!你家裡就一個人,可不能總是出去吃飯,太浪費錢了。」
李剛帶著微笑的回答:「沒關係的賈大媽,我也偶爾出去吃吃一頓,」
「那就好,那就好啊!」
賈張氏對李剛還是很好的,畢竟老話說的好,這孩子打小就看著順眼。
李剛對說:「賈大媽正好,我還有事跟你商量,秦姐下班以後能不能幫我把衣服洗一洗,」
接著李剛又解釋了一句,「我是真不會洗衣服啊!不會讓秦姐白幫忙的,我每個月給秦姐2塊錢,您看行嗎?」
賈張氏頓時眼睛一亮嘴裡卻著說:「什麼錢不錢的,你這孩子還沒有工作呢,讓你姐幫忙做做飯,怎麼還能要你的錢,」
李剛說:「別啊!賈大媽,我的工作很快就下來了,而且父母和爺爺都給我留下錢了,真的夠用了。」
賈張氏點頭說道:「等著你姐下班就讓她幫你洗洗衣服,做做飯,」
聽到賈張氏答應了,李剛悶騷小處男,心裡卻樂開了花,畢竟四合院裡繞不開秦淮如,沒有秦准如的四合院是沒有靈魂的四合院,哈哈。
李剛回想起別的同人小說,穿越第一件事就是弄死賈家或者躲著賈家,就是一句話我怕吸,
把李剛看的真尷尬,空間帶、記憶帶、帶種植空間,在這個六十年代你怕一個給十塊二十塊就能高興的女人,只能說你格局小了,李剛就不一樣想吸你來吧,傻柱子37塊五工資夠不夠?想占便宜又捨不得仨瓜倆棗丟人啊!
回到了家裡,到柜子里拿了換洗衣服,又從空間裡找到洗澡票,理髮票。
出四合院又走十分鐘左右,就看見理髮部和洗澡部,兩個部是一排房子都是屬於軋鋼廠的。
這個年代的工廠還是很好的,從生到死除了沒有火葬場,幾乎什麼都給工人安排好了,就算死了級別夠的開追悼會,級別不夠的工人死了,廠里也會安排人慰問的,意思就是到時廠里也沒忘記你,很人性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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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理髮在洗澡剛剛好,等了幾分鐘就到李剛了,這年代理髮是很快的,因為沒有人提要求、剪這裡,剪那裡、說也沒用要麼把你當傻子,要麼當你是放屁,
脾氣大的直接罵你:不剪你就滾理髮師都是鐵飯碗,就是這麼牛皮、甭管誰來理髮,就是廠長來都不好使,這個年代的工人,不怕廠長他們又開除不了工人,
還有人說給我、剪個板寸,給我剪個短頭、你是扯淡,在這個年代那髮型,囚頭,不是進監獄誰會剪那頭型,大街上看見頭髮短的,大家都離遠點,這應該是監獄才放出來的,這都是正常人的常識。
理完髮出門右拐進澡堂,進去後找一個柜子把衣服放好,這年代還不是鎖頭,是一種特殊的木櫃,鑰匙插到門裡面一挑從裡面挑開,多少個柜子也就一把鑰匙,想要開櫃就得喊人來開,這時候還有沒奢侈到一個柜子,一把鎖的地步,
別小看木棍子開櫃門,這還是軋鋼廠講究,如果要是小工廠,小的浴室連個柜子都沒有,全是長條板凳,衣服放的一堆一堆的,鞋子更是堆成山,浴室一出來滿地找鞋,(作者當年在廠里洗澡,就這樣,真他媽有偷鞋的)
來的時間剛剛好是中午,水裡還是很清澈,如果下午或者晚上來洗澡,大池子裡的水像湯一樣,往裡面放點菜都不用加鹽了!
李剛也沒有多講究,畢竟上一世也是苦逼打工人,在大池子裡泡了有半個小時,身上輕鬆好幾斤。
從池子裡出來在沖淋浴完活,喊人把衣櫃打開,坐在長條板凳上抽了一顆煙,然後換上乾淨的內衣,穿上衣服往家走。
回到家裡把髒衣服扔在臉盆里,準備去供銷社大採購,首先是布票和糖票,還有父親給老爺子的酒票,甭管能買什麼就買什麼,反正是不差錢,非常可惜就是沒有自行車票,
走到供銷社看見兩扇木門,進去後看到一個L形的櫃檯,櫃檯里的售貨員嗑瓜子,織毛衣的,嘮嗑的反正沒有接待顧客的。
別奇怪這是應該的,畢竟是這個年代八大員,屬於這個年代很牛的工種,駕駛員等.等……
牆上貼著不准隨意打罵顧客的標語,李剛看到這句話特別親切,
年代文小說當中出場率最高的,就是這句話,關鍵還沒有人說是抄襲,
把票都擺在櫃檯九尺布票,硬糖票一斤,煙票10張正好能買一條大前門,在這個年代也是好煙,實在沒有節省必要100塊錢都算巨款了,何況李剛有1500塊錢。
又拿十斤棉花票從父母到爺爺攢的,棉花票一次性拿出來了,棉被和褥子再加上棉衣。
從空間裡拿出各種票據,油,鹽,醬,醋只要能買到的佐料,還有不要票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共計花了55塊6毛錢,
主要是煙和酒花掉四塊錢,算上二鍋頭,布料,棉花就花了30多塊錢。
拿著一個大包走出供銷社,找個沒人的死胡同收到空間裡,本來想著回去讓秦姐幫忙做被子和棉襖,想了想還是算了吧,等房子裝修好全部換成新的。
看見街上人多了起來,應該是到中午了,穿越主角的打卡地國營飯店,加上必須要吃的紅燒肉,走進飯店服務員的態度,全是一樣織毛衣,嘮嗑,還是沒人搭理顧客。
反正是沒把顧客當回事,走到窗口要二兩米飯,給了二兩糧票,
千萬別說我要一碗米飯,服務員有可能說你是來搗亂的,給你攆出去。
到八九十年代,東北飯店裡,還是問你要幾兩米飯,一直這麼問?,
要米飯沒有說要一碗,只有乞丐才會說,可憐,可憐我給碗米飯吧。
現代人是無所謂的,那個年代的人都有點虛榮心,很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總之就是怕被人嘲笑。
二兩米飯加上一份紅燒肉,一份酸辣白菜,紅燒肉7毛5分錢,外加8兩肉票,
有人說別的小說,為什麼收三兩肉票六毛錢,扯淡?
一份紅燒肉至少八兩肉,你咋的,還想占國家便宜啊?挖社會主義牆角,咋的?
這個時代一家人一個月二兩肉票,(你得起早排隊,還得排到,你時候肥肉沒有賣完)
如果你敢買瘦肉回家,還得給你加一道菜,竹條炒肉絲。
國營飯店的紅燒肉誰都能吃得起,也花得起錢,但是沒有幾個人把家裡四個月的肉票一次用光,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還有人說發肉票是按人頭算的,那是做夢,肉票是按家庭給的,那個年代一家十幾口人算是很平常,一個人二兩肉票一家就好幾斤,在這個年代國家也給不起的。
這年代去國營飯店,基本上是別人請客,要麼是單位請客自己吃捨不得,
(頭兩張屁話比較多,新人,多擔待,還沒找到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