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菊花掄起胳膊,一巴掌扇在了棒梗的臉上,頓時棒梗的右邊臉頰立刻紅腫了起來,一個鮮明的手掌印出現在棒梗的臉上。
「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棒梗憤怒了,抄起棍子朝著於菊花揮舞過去。
但於菊花早有防備,她側身避開了棒梗的攻擊,一腳踢向棒梗的肚子,棒梗悶哼一聲,倒退兩步,手捂著肚子。
於菊花得勢不饒人,她抓起棍子,照著棒梗就是一頓亂抽。
「啊,啊,啊,我跟你拼命,跟你拼命......「
棒梗被打的哇哇大叫,他哪裡想到自己會落得如此田地,而且於菊花還動真格的了。
不一會兒,棒梗身上便掛滿了傷痕。
看到棒梗挨打,於菊花更加囂張了,「棒梗,你還敢打我?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要打死你這個傻子!「
於菊花越打越興奮,一邊罵著棒梗,一邊還用腳踹,棒梗哪裡受過這等苦,他很快就被於菊花給打得爬不起來了,蜷縮成了一團,嘴角還流淌著血跡。
「好啦,好啦,於嫂子,棒梗已經被你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你就不要再繼續打了。「秦淮茹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前攔住於菊花。
但是於菊花哪裡聽她的,她早就看棒梗不順眼了。
棒梗這傢伙可謂是四合院內最壞的傢伙,當初傻柱對棒梗那麼好,棒梗竟然一口一個傻柱的喊傻柱。
於菊花在聽到這些事情後,早就想教訓棒梗一頓。
但是一直沒有逮住機會,畢竟棒梗比她要小一輩,於菊花要是無緣無故的毆打一個小輩,會被人恥笑的。
現在有這麼個好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這樣想著,於菊花又狠狠的踹了棒梗幾腳。
棒梗躺在地上哀嚎不止,他覺得自己的肋骨斷裂了,胸腔的五臟六腑都移位了,疼痛的感覺傳遍全身。
秦淮茹上前想要拉住於菊花,卻被於菊花一把推開了。
於菊花又是一腳踹在了棒梗的身上,這一腳比剛才踹得重,棒梗整個人被踹得飛了出去,摔在了院門口,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顯然已經傷的很重了。
看到這一幕,秦淮茹嚇了一跳,她萬萬沒有料到於菊花這個女人這麼兇殘!
見於菊花還要動手,秦淮茹真害怕棒梗被打壞了。
她轉過身想要找傻柱,讓傻柱攔住於菊花,但是傻柱卻扭過頭裝作沒看到。
開玩笑,剛才賈張氏怒罵傻柱的時候,秦淮茹怎麼不阻攔呢!
秦淮茹一時間竟然無計可施,就在這時候,她想到了閻家的人。
現在賈家跟閻家是親家關係,棒梗是閻解成和閻解放的小舅子,按理說現在棒梗被人揍了,他們兩個人應該出面。
秦淮茹走到閻解放的跟前說道:「閻解放,棒梗是你的小舅子,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棒梗被打嗎?」
閻解放本來在旁邊看熱鬧,壓根就沒有想上去幫忙的意思,聽到秦淮茹的話之後,竟然愣住了。
秦淮茹皺著眉頭接著說道:「閻解放,棒梗可是小當的哥哥啊。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打而不幫忙吧?只要是傳揚出去,你閻解放的點還往哪裡擱呀?」
閻解放一時間有些猶豫了。
按理說棒梗是他的小舅子,小舅子被打他在出面。
但是讓他去對付於菊花,他確實沒有那個把握。
三大媽看到,秦淮茹竟然打閻解放的主意頓時著急了他走。上前拉著秦懷茹的胳膊說道:「秦淮茹,你胡說什麼呢?棒梗之所以被打,那是因為你們家辦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咱們大院裡面誰不知道何大清當年拋棄傻柱,離開京城,這是傻柱心中永遠的痛。
賈張氏竟然拿這件事情說事。
要是換做我是傻柱,我也要揍他。
你現在竟然讓我家閻解放去幫忙,你也好意思啊。」
秦淮茹冷聲說道:「三大媽話不是這樣說的。不管怎麼樣,我家小當現在嫁給了閻解放,他們兩個就是親戚,閻解放不上去幫忙,那他就是個軟蛋。你也不想閻解放落下這種壞名聲吧。」
不得不說,秦懷茹到底是嘴尖舌利,只是幾句話,就將三大媽懟的說不出話來。
秦淮茹又看向三大爺說道:「三大爺你是老教員,經常教育那些孩子們,互相幫助要團結。現在咱們是一家人,怎麼著?你反倒不幫助我們家了。有你這種老教員嗎?」
三大爺自認為最擅長做思想工作,最會用嘴皮子來對付別人。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被別人道德綁架的那一天。
特別是賈家和三大爺家的關係還很特殊。
要是真不幫忙的話,小當在旁邊看著,對三大爺家肯定會失望。
三大爺猶豫了一下,看著閻解放說道:「閻解放,你娘說的沒有錯。你既然娶了小當,那就應該對小當負起責任,就應該對小當的家人負起責任。現在你去攔住於菊花,記住只是攔住,千萬不要動手。」
閻解放看看兇猛無比的於菊花,眼神中閃過一絲膽怯說道:「你開什麼玩笑啊?現在的於菊花就是一個女武神。我哪能是他的對手呢?」
三大爺也感覺到讓閻解放一個人上前可能有些為難,閻解放了。
他也很清楚閻解放,雖然是一個男同志,在車間裡幹活有把子力氣,但是肯定不會是於菊花的對手。
於是三大爺又扭頭走到了閻解成的跟前。
他看著閻解成說道:「閻解成,你現在去幫你弟弟一塊,你們兩個人攔住於菊花。」
聽到這話,閻解成不高興了。
開玩笑,棒梗可是剛把他的媳婦搶走。
不管黃艷玲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重新投回到棒梗的懷抱中,黃艷玲畢竟是他閻解成的媳婦兒。
他跟棒梗算起來應該是有奪妻之恨。
當然了,這個奪妻之恨是相互的,畢竟在以前他也從棒梗的手中搶走過黃艷玲。
總之這個關係很複雜,但是閻解成不待見棒梗,這是一個事實。
閻解成看著三大爺說道:「爹,這事兒跟我沒有關係,我不想管。棒梗不是很厲害嗎?讓他自己去對付於菊花好了。」
三大爺聽到這話頓時變得不高興起來了。
「閻解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你們兩個兄弟要齊心協力。千萬不能產生紛爭。
當年閻解放也曾經幫助過你不少。你忘記了嗎?當初你跟於莉結婚的時候,咱們家裡面因為沒有錢。連一件新衣服都給於莉買不起。是閻解放冒著寒風,到鄉下去換了糧票,用換糧票掙到的錢才幫於莉買到了衣服。」
聽到三大爺的話,閻解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掙扎。
這些年總體來說閻解放作為弟弟還是比較合格的。
他搞出了那麼多破事,在無形中讓家裡多花了好多錢。
閻解放雖然不願意,但是從來沒有在他面前多說過什麼。
上一次,他跟黃艷玲結婚的時候閻解放也是全力支持,並且還偷偷的送給了他10塊錢讓他給黃艷玲買東西。
兩人是親兄弟,血濃於水。
閻解成想到這些決定摒棄和棒梗的糾葛,他看了看閻解放說道:「解放走,咱們兩個一起去攔著於菊花。」
有了閻解成的支持,閻解放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他們兩個走到了於菊花的跟前攔住了,他說道:「於菊花,今天的事確實是棒梗不對,但是請你看在我們兩個的面子上饒過他這一次吧。」
於菊花跟閻解成還有閻解放,並沒有仇怨,但是這事關係到傻柱。
於菊花冷哼一聲說道:「閻解成,閻解放,這事兒跟你們兩個沒關係,你們兩個馬上讓開!」
兩人沒有想到於菊花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於是紛紛上前,想要用物理來說服於菊花。
傻柱見此情形,有些惱怒了:「閻解成,閻解放,你們兩個小崽子,有本事來跟大爺玩玩啊!」
「二大爺,今天這事兒抱歉了,我畢竟跟小當結婚了,要是不出面的話,也說不過去!」閻解放衝著傻柱拱了拱手,倒了一聲歉。
傻柱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早知道身為二大爺不能隨便打人,他就不當這個二大爺了。
這時候,於菊花扭頭看向傻柱說道:「傻柱,沒事兒,不就是兩個人嗎?當初我們屠宰場裡面的豬逃走了。
我一個人可是抓回了兩頭大肥豬。他們兩個雖然厲害,但是能比得過兩頭大肥豬嗎?」
聽到這話,傻柱才算是放下了心。
沒有誰能比他更了解於菊花的可怕了。
這些年傻柱可是被於菊花教訓的夠慘的。
閻解成和閻解放當然不這麼想。
他們兩個挽起袖子衝上去就要去拉住於菊花。
於菊花突然甩開大巴掌給他們兩個一人一記耳光。
閻解成和閻解放此時意識到這件事情如果不動點狠的是不能解決了。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同時攥起了拳頭,朝著於菊花衝去。
「來得好,今天就讓你們兩個也嘗嘗我的利害!」於菊花見兩人真敢動手,心中一陣唏噓,她自從生了小何花之後,就很少動手了,看來這幫傢伙忘記了她以前的威風。
面對來襲的拳頭,於菊花並沒有躲閃,反而伸出右手將其接住,隨即左手握拳朝著閻解成揮了過去。
「砰!「閻解成被於菊花一拳擊中胸口。
他倒退幾步,臉色有些蒼白。
於菊花冷笑著,一把將閻解成推在地上。
至於閻解成,因為這些年壓根就沒幹活,力氣並沒有多大,於菊花飛出一腳,踹中了閻解成的腹部,使得閻解成整個人飛出十數米遠才停止。
閻解成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呼起來。
「看樣子你還沒學乖啊。「
於菊花一腳踩在閻解成的背上。
閻解成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剛才他也曾經想到過,他們兩人不一定是於菊花的對手。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敗得這麼慘,他們兩兄弟只是一個照面,就被於菊花放倒了。
三大爺這個時候也慌了手腳。
他衝上前對於菊花說道:「於菊花千萬別衝動,他們兩個只是來勸說你的,他們兩個並沒有什麼壞心思。」
聽到這話於菊花撲哧笑出聲來:「三大爺,你自己聽聽你自己說的話。閻解成和閆解放兩人揮舞著拳頭向我衝來,你竟然說他們只是在勸我。不愧是老教員。黑的都被你說成白的了。」
三大爺頓時面紅耳赤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於菊花來。
圍觀的住戶們紛紛點頭。
「於菊花說的沒有錯。他們兩個先對人家於菊花揮拳頭,被人家打了那是他們活該。」
「就這樣還想幫棒梗出面,真是丟死人了。」
「我看了今天這事是越鬧越大,依照於菊花的性質,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於菊花此時已經撂倒了4個人,他攥起拳頭又看向了秦懷茹。
秦淮茹嚇得媽呀了一聲,把腿就往大院外面跑。
「秦淮茹你站住。」
「傻柱家的剛才是賈張氏罵你,跟我沒有關係,你為什麼要追著我啊?」
「你不心虛,你跑什麼啊!」
秦淮茹能不心虛嗎?
剛才是因為她的鼓搗,賈張氏才會去對付傻柱的,棒梗才會可以了去對付於菊花的,可以說她是罪魁禍首。
秦淮茹在前面跑,於菊花在後面追,大院的住戶們跟在他們兩個後面,想要看熱鬧,一時間四合院內亂成一團。
就在這個時候,李東來帶著丁秋楠,李小妹,還有衛東和衛國兩人回來了。
秦淮茹看到李東來,眼睛一亮,連忙朝著李東來跑了過去。
「一大爺,救命啊,於菊花要殺了我!」
她躲到李東來身後,氣喘吁吁的說道。
李東來皺了皺眉頭,問道:「於菊花,到底怎麼回事?我不是教育過你嗎,遇到事情,不要動手,要心平氣和的解決。」
「他們,他們罵傻柱,說傻柱的父親,是因為傻柱才逃走的。」於菊花一臉委屈的說道:「他們還仗著傻柱身為二大爺,不能動手打人,所以欺負傻柱。」
李東來揉揉耳朵說道:「誰說身為管事大爺,就不能打人的?」
這年月可是有不少無恥之徒,要是不能動手的話,還怎麼管理大院。
聽到這個,於菊花這才想起來,這些年來,李東來身為一大爺,也沒少教訓賈張氏。
她頓時樂了,扭頭朝著傻柱喊道:「傻柱,一大爺說了,你能動手打人。」
話音剛落不久,中院就傳來了賈張氏痛苦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