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我讓你不要去找閻解成的麻煩,你看看,你不聽,現在好了,賠償也沒要到,反而被侮辱了一頓。」
劉海中聽著二大媽的埋怨,心中更加憋屈。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哼,都怪那個閻解成,還有賈張氏那個老妖婆。要不是他們,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二大媽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你也別生氣了。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咱們還是想想辦法怎麼解決吧。」
劉海中卻根本聽不進去,他越想越氣,大罵道:「還有那個傻柱,多管閒事。要不是他攔著我,我早就教訓閻解成了。」
二大媽搖了搖頭,說道:「傻柱也是為了大家好。你要是真把閻解成打了,到時候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劉海中卻不這麼認為,他覺得傻柱就是在故意和他作對。「他就是看我不順眼,故意找我的麻煩。」
二大媽看著劉海中那固執的樣子,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知道劉海中的脾氣,一旦認定了的事情,很難改變。但她也不想看著劉海中這麼生氣,於是她走到劉海中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頭子,別生氣了。咱們還是想辦法買塊玻璃吧,馬上要冬天了,沒玻璃該多冷啊。」二大媽看著仍余怒未消的劉海中,輕聲勸說道。
劉海中想到自己這一早上的折騰,不但沒找到砸玻璃的人,還受了一肚子氣,確實憋屈得很。可聽了二大媽的話,他也明白眼下當務之急是解決玻璃的問題。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行吧,也只能這樣了。」
他轉身拿了錢,正準備離開家去買玻璃。這時,賈張氏卻突然來了。
她氣勢洶洶地衝進屋裡,對著劉海中就嚷道:「劉大爺,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你說了誰知道是誰砸了你家玻璃就給誰五塊錢,我告訴你是閻解成砸的,你就得把錢給我。」
劉海中一聽,氣得滿臉通紅,指著賈張氏說道:「你還好意思來要錢?你根本就沒有證實是閻解成砸了我家玻璃,你這是亂說。我憑什麼給你錢?」
賈張氏雙手叉腰,嘴一撇,大聲說道:「我怎麼沒證實了?我親眼看見的就是閻解成砸的。你就是不想給錢,耍賴。」
劉海中怒目圓睜,說道:「你親眼看見?你有什麼證據?就憑你一張嘴說?你這老婆子也太不講理了。」
賈張氏不依不饒,罵道:「你才不講理呢。你個老不死的,說好的給錢又不給。你就是個騙子,虧你還是個大爺呢,一點信用都沒有。」
二大媽在一旁聽不下去了,說道:「賈張氏,你別太過分了。你自己做錯了事還罵人。我們家老劉說得對,你沒有證據,不能給你錢。」
賈張氏眼睛一瞪,對著二大媽也罵起來:「你個老太婆,跟著瞎摻和什麼?你們就是合起伙來欺負我。我告訴你們,今天這錢你們不給也得給。」
劉海中被賈張氏的無理取鬧徹底激怒了,他大聲說道:「你趕緊走,別在我家撒潑。再不走我就叫人把你轟出去。」
賈張氏卻絲毫不怕,繼續罵道:「你叫啊,你有本事就叫人來。我還怕你不成?你們就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這錢我一定要拿到手。」
劉海中只覺得腦瓜子嗡嗡作響,心中滿是煩躁與無奈。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般地步。自己不但沒有找到砸玻璃的賊,現在還被賈張氏糾纏著要那五塊錢懸賞金。他自然是不願意的,這錢給得實在太冤枉了。
「賈張氏,我最多給你一塊錢,你愛要不要。」劉海中咬咬牙,試圖做出一點讓步。
賈張氏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一塊錢?不行!你明明說了是五塊錢,現在想耍賴?沒門!」
劉海中見賈張氏如此固執,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你根本就沒證實是誰砸了我家玻璃,還想要五塊錢?想得美!」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我不管,你說了就得給。你不給我就不走。」
劉海中氣得滿臉通紅,他再也忍無可忍,上前一步,抓住賈張氏的胳膊,用力把她推出了屋子。
賈張氏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她坐在地上,頓時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怒罵劉海中不遵守諾言。「劉海中,你個沒良心的。你說話不算數,欺負我一個老婆子。你不得好死……」
賈張氏的哭罵聲在院子裡迴蕩
就在賈張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怒罵劉海中的時候,棒梗聽到動靜跑了過來。他看到自己奶奶坐在地上哭,立刻火冒三丈,衝到劉海中家門口,用力地敲起門來。
「劉海中,你給我出來!你欺負我奶奶,我跟你沒完。」棒梗一邊敲門一邊大聲喊道。
劉海中本來就被賈張氏鬧得心煩意亂,聽到棒梗的叫嚷,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猛地打開門,挽起袖子,怒視著棒梗。
「小兔崽子,你想幹啥?你奶奶無理取鬧,你還來搗亂。信不信我教訓你。」劉海中惡狠狠地說道。
棒梗看到劉海中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頓時嚇得不敢吭聲了。他之前的氣勢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心裡只剩下害怕。
賈張氏看到棒梗也被劉海中嚇到了,連忙止住哭聲,從地上爬起來。她拉著棒梗的手,說道:「棒梗,咱走,別跟他一般見識。」
棒梗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惹劉海中,只好乖乖地跟著賈張氏回到了家。
賈張氏回到家,一進門就開始怒罵秦淮茹。
「你個沒用的東西,我在外面受欺負,你也不知道幫我出面。就知道在那兒看著,你還能幹點啥?」賈張氏滿臉怒容,唾沫橫飛。
秦淮茹聽著賈張氏的責罵,心裡覺得十分委屈。她無奈地說道:「媽,我不是不想幫您,可這事本來就是您不對呀。咱不能為了那五塊錢就去冤枉別人。」
賈張氏一聽,更加生氣了。「我怎麼不對了?那閻解成就不是個好東西,說不定就是他砸的玻璃。我這是幫劉海中找出壞人,有啥不對的?」
秦淮茹皺著眉頭,說道:「媽,您又沒有證據,怎麼能亂說呢?現在好了,不但沒拿到錢,還惹了一身麻煩。」
賈張氏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說道:「你就知道說我不對。你要是有本事,咱們家也不至於過得這麼窮。你看看人家,都能想辦法弄點錢,你呢?啥也不會。」
秦淮茹聽著賈張氏的數落,眼眶漸漸紅了。她覺得自己為了這個家付出了那麼多,卻得不到賈張氏的理解和認可。
秦淮茹想到了丁秋楠。
現在丁秋楠是領導夫人,吃的是雞鴨魚肉,穿的是高檔衣服。
她卻得在賈家挨罵。
秦淮茹後悔了。
…
周末,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大地上,給人帶來一絲溫暖。劉海中精心收拾了一番,帶著滿臉的笑容來到了陳主任家裡面。
一進門,劉海中便滿臉堆笑地對陳主任說道:「陳主任,今天我來啊,是有個好事要跟您說。我想給您兒子介紹個對象。」
陳主任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放下手中的報紙,看著劉海中問道:「哦?什麼對象啊?」
劉海中連忙說道:「那姑娘長得可漂亮了,眉清目秀的,那模樣在咱這一片那可是數一數二的。而且性格也溫柔,知書達理的,絕對是個好姑娘。」
陳主任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老劉啊,你這可真是有心了。要是真像你說的這麼好,那可真是不錯。」
劉海中見陳主任誇獎自己,心中更是得意。「陳主任,您放心,我肯定不會給您介紹差的。這姑娘家庭條件也不錯,工作也穩定。我覺得和您兒子那是相當般配。」
陳主任笑著說道:「好啊,那你就多費心了。要是成了,我可得好好感謝你。」
劉海中連忙擺手說道:「陳主任,您這就見外了。能為您辦事,那是我的榮幸。我一定把這事給辦得妥妥噹噹的。」
陳主任心中確實為兒子的婚事著急,一聽到有這麼個合適的姑娘,便迫不及待地說道:「老劉啊,既然這姑娘這麼好,那你下午就把她帶到家裡來,讓我兒子和她見見面。」
劉海中一聽,心中暗喜,這可是個討好陳主任的好機會。他連忙一口答應下來:「陳主任,您放心,下午我一定把梁梨花帶到您家裡來。」
劉海中此時滿腦子都在盤算著如何把這次相親安排得妥妥噹噹。他想著下午要提前去接梁梨花,給她講講陳主任家的情況,讓她好好表現。同時,他也在琢磨著怎麼跟陳主任的兒子交代,讓他對這次相親重視起來。
從陳主任家出來後,劉海中便馬不停蹄地開始準備下午的相親事宜。他先去打聽了梁梨花的住址,然後計劃著去的路線和時間。他還想著要不要給梁梨花準備點小禮物,讓她在陳主任家留下個好印象。
劉海中滿心歡喜地籌備著下午的相親事宜,對身後的閻解成毫無察覺。閻解成緊緊地盯著劉海中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他暗暗發誓,絕不能讓劉海中得逞。
等劉海中離開後,閻解成毫不猶豫地敲開了陳主任的家門。陳主任打開門,看到又是一個陌生人,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你是誰?有什麼事嗎?」陳主任問道。
閻解成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連忙說道:「陳主任,我是梁梨花的丈夫啊。您被劉海中騙了!他根本就不是真心給您兒子介紹對象,他是別有目的。」
陳主任一聽,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說什麼?你是梁梨花的丈夫?那劉海中為什麼要這麼做?」
閻解成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說道:「劉海中他一直對我懷恨在心,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報復我。他故意找了個有夫之婦來騙您,就是想讓您難堪。」
陳主任皺起眉頭,思考著閻解成的話。他心中對劉海中產生了一絲懷疑,但又不敢輕易相信閻解成的一面之詞。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梁梨花的丈夫?」陳主任問道。
面對陳主任的質問,閻解成一下子慌了神。他確實沒有確鑿的證據能證明自己是梁梨花的丈夫。
閻解成支支吾吾地說道:「陳主任,我……我雖然現在沒有證據,但我說的都是真的。梁梨花真的是我的……」
陳主任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懷疑和不滿。「哼,沒有證據你還敢來亂說。我看你就是想撬牆角,破壞我兒子的相親。你這種行為實在太惡劣了。」
陳主任越說越生氣,指著閻解成大聲怒斥道:「你趕緊給我走,以後別再來搗亂。我不會相信你的胡言亂語。」
閻解成被陳主任怒斥後,心中滿是不甘和惱怒。他沒有辦法,只有灰溜溜地離開了陳家。但他並沒有就此甘心,心中的怨氣不斷翻湧。
他站在陳主任的門口,情緒激動地大聲嚷嚷了起來:「大家快來看看啊!陳主任搶了我的媳婦兒!他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就欺負我們老百姓。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閻解成的叫嚷聲很快吸引了周圍鄰居的注意。人們紛紛圍攏過來,好奇地看著閻解成,竊竊私語。
「這是怎麼回事啊?陳主任怎麼會搶他媳婦兒呢?」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他在胡說八道。」
閻解成見有人圍觀,更加起勁了,繼續大聲喊道:「陳主任不公平啊!他和劉海中合起伙來騙我,搶我的對象。我和梁梨花本來好好的,他們非要橫插一槓。」
陳主任在屋裡聽到閻解成的叫嚷聲,氣得臉色鐵青。他沒想到閻解成竟然如此無賴,在門口大吵大鬧。他本想出去和閻解成理論,但又覺得這樣會失了身份。
陳主任的媳婦兒在屋裡聽到閻解成那刺耳的叫喊聲,心中湧起一股不安。她走到陳主任身邊,滿臉憂慮地說道:「老頭子,這事情聽著就比較麻煩。咱還是別安排相親了吧,萬一真惹出什麼亂子來可不好。」
陳主任皺著眉頭,心中也有些動搖。他原本對這次相親充滿期待,希望能給兒子找到一個合適的對象。但現在被閻解成這麼一鬧,他也開始擔心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這都已經和老劉說好了。現在突然取消,也不太好啊。」陳主任猶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