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聾老太兩砸,易中海癱坐
洪亮的戰歌,似乎覺醒了大伙兒殘留的熱血,大聲附和著!
邊唱邊和身邊的人碰杯,不管平時如何,面對家國情懷,依舊是少年!
很多人見證了京城三四十年的風雨,更經歷了曾經的黑暗!
當年的他們或許不敢反抗,但哪個人心底沒將腳盆雞操好幾遍?
又有哪個人沒背著小鬼子吐唾沫?不敢反抗是因為家庭或者自身懦弱,不能說他們不愛!
三四十年裡,城頭變幻大王旗,當權者換了一茬又一茬,他們依舊為了生活奔波著!
哪怕隨時都有可能性命不保,只要看到早上的太陽,依舊為了柴米油鹽依舊忙碌著!
好不容不易熬到了現在,終於勝利了和平了,正要享受安生日子的時候,鷹醬又來了!
他們是憤怒的,恨不得撕碎那些曾經在他們耀武揚威的雜碎!
可惜,他們畢竟是普通老百姓,想報名殺敵的已經老了,又捨不得將兒子送到戰場,只能將這所有的憋屈深埋心底!
此刻正房內那豪邁嘶吼的戰歌將大家的感情徹底點燃,跟著大聲歌唱,幾乎所有人都眼含熱淚,唱歌唱的臉紅脖子粗!
或許這就是他們唯一表現熱血的方式吧?畢竟今天之後還是要為活著努力奮鬥!
戰歌結束,熱血宣洩了出去,從當年的掙扎中清醒了過來,相視一笑,生活還得繼續!
主桌的客人要回去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還唱了,是該圓滿的結束了!
對他們來說,參加婚禮是出於個人感情!
總的來說,本次婚禮,是『成功』的婚禮,『勝利』的婚禮!
何雨柱兩口子將賓客送到門外,王主任兩口子小聲叮囑秋月如何如何;
王大拿夫婦可不是叮囑,是威脅,沒錯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膽敢欺負秋月就打斷腿云云,哪怕師娘都沒站在何雨柱一邊,他瞬間感覺沒愛了!
看著遠去的賓客,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何雨柱想拉著秋月的手,攜手走進大門,可明顯是他想多了!
秋月紅著臉,瞪了他一眼,率先快步走了,何雨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還是修煉不到家啊,得意就忘形,怎麼就忘了這時代的特殊性臉呢!
相比大家的興高采烈,有些人就不一定了,比如周勁,再比如聾老太和易中海!
牽扯周勁,還不是當時一時嘴快,惹出來的隱患!
此時的他,正得意的大吹特吹,有種天上地下他最牛的既視感!
突然,一道不懷好意的聲音傳來,讓他的意氣風發瞬間凝固!
他還以為這些人忘了呢,失去警惕了,卻被這狗東西突然提起,為之奈何?
「我似乎記得有人說過,傻柱要是能娶蔡秋月,他怎麼來著?」
周勁酒場上縱橫無敵不算,牛逼更是吹的震天響!
這也沒啥,畢竟男人嘛,可踏馬說他的酒令爛,這能忍嗎?
京城老爺們,還就是不服,輸了就輸了,他喝了就是,鄙視他的酒令相當於扇他一個大嘴巴子!
不扇回去,那還是爺們兒嗎?
周勁剛開啟意氣風發模式,就被這道聲音弄的瞬間安靜下來,變成了鵪鶉!
可聲音的主人明顯沒想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繼續說道:
「唔,我還真記得這事兒,有人可是當眾說的哦,據說他要當眾。。。;
我去,真噁心,有些人就是不挑食,可踏馬噁心死爺了!
要不是有口茶水壓壓,我指定吐出來了!!」
李四還沒說完,結果應該想起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反倒把自己噁心到了,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至於大院的婦女,已經開始打包,這也是老『傳統』了!
大家早就見怪不怪,說白了,主家只要端上來了,那基本和主家沒關係了!
連吃不完的素菜,都會被打包帶走,從來不帶猶豫的!
哪怕潑婦賈張氏在位,也不敢不讓打包,否則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大家輪大家到,他們家的時候就是這樣,遇到別家肯定也是如此,這就是最開始打包,到後面變成了傳統!
當然,廚房剩餘的是主家的,不在打包範圍之內!
她們可沒時間參與男人之間的『勾心鬥角』,眼裡面,只剩下在桌面上的菜了!
男人在女人面前是最好面子的,不接受任何反駁!
周勁見婦女同志沒過來,這句話確實是他說的,大老爺們兒也不扭捏!
「街坊鄰居們內,當初是我周勁不對,失言了!
可誰知道還真如此呢?這也怪不了我吧?
要怪那也是怪傻柱,誰讓他這麼大本事的,是不是呀?哈哈。。。
當然,你們真讓我落實,那只能對不住嘞,反正是不可能的!」
周勁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說了,那就要認!
既然被人提起,又如何?
吃肯定是不能吃的,愛咋咋滴,哈哈。。。
「哈哈。。。」
大伙兒被周勁你們愛說不說,反正他不吃的樣子,成功的逗樂了!
大家也不在意,只不過看周勁吹得塗抹橫飛的,故意噁心他而已!
還真讓家人落實啊?周勁敢落實,他們不一定敢看,太噁心!
現在周勁的氣勢壓下去了,自然懶得找茬!~
大家今天吃的滿足,喝的痛快,此時此刻主打一個樂,不能讓任何專美於前人存在就是,其他的不重要!
劉錢氏將打包的菜帶回的時候,發現聾老太家的門哐哐響!
她也沒在意,老聾子家的事看見了也當沒看見,這是她一貫的做法!
他們桌子上的菜都是公平分開的,沒了賈張氏這惹禍精,桌面和諧了不少,這菜明兒還能吃一兩頓,美的很!
至於老聾子,懶得理會,也就易李氏將這老東西當個寶!!
「哐哐哐!」
劉錢氏不願意了,還踏馬沒完沒了了!
老東西,閒著沒事兒,砸門玩呢?
「哐哐哐!」
「我說老太太,您能別砸門玩了嗎?這剛吃完酒席,難道吃飽了,現在撐得慌?」
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消停一會兒都不行!
待會兒還要去中院收拾呢,晚上就得恢復原狀,沒時間浪費!
要不然明兒男人都去上班了,豈不全她們的事兒了?
「劉海忠家的,你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老婆子跟你們沒完!」
聾老太徹底怒了,劉海忠不邀請她吃酒席、劉光奇那個壞種鎖門;
現在劉錢氏不開門也就罷了,還在那裡炫耀酒席吃完了,這是戳她肺管子嗎?
枉她準備多時,連最好的衣服都穿上了,打扮的前所未有的精神!
最後期待已久的酒席,根本就沒她的份兒,這種感覺誰能體會?
這段時間,她嘴裡都要淡出鳥來了!
暗示了秦淮如好幾次,一點反應對沒有,只能作罷!
現好不容易有解饞的機會,就這麼錯過去了,她甘心嗎?
「老太太,平時看您年齡大,讓著你吶,您不能無事生非吧?
我們老劉家怎麼著您了?你就要沒完?
我告訴您,現在不是以前了,無中生有可不是沒地方說理!
再者說了,惹惱了老娘,老娘也不是好惹的!」
劉錢氏站在自己門口大罵,要不是老東西年齡大了,有被罵死的風險,她非要火力全開!
罵人?她就沒怕過誰,要不是還要點臉,四合院就沒賈張氏的市場,更別說你這老東西了!
以前除了年齡投鼠忌器之外,還不想那個中年中山裝男子!
現一年多了,那男子都沒出現,聾老太還變成「資本家」,繼續忍就怪了! 憤憤不平的劉錢氏,根本沒發現老東西的門上掛著她家的大鎖!
只要看見,她肯定很熟悉,因為她每天都在用!
「劉家的,自個兒過來瞧瞧,你們家劉光奇那個壞種,將老婆子鎖到房間裡,這叫無事生非?」
聾老太氣壞了,想起這一茬,她就怒火噴張!
有多少年沒受這樣的窩囊氣了?似乎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今天丟人丟大了,當眾被拖走不說,還被鎖到自個兒家裡!
以前,這可是賈張氏的待遇,她也淪落至此了嗎?
一項『德高望重』的她,也會有這樣的『待遇』,這種心裡落差,誰能體會?
「嗯?我家光齊鎖門?不可能,老東西,別冤枉好人!」
劉錢氏怒了,這要是光天鎖門,她還信!
要說光齊,打死她都不信,光齊最省心,根本不會惡作劇!
如果真做了,肯定有他的理由,嗯,肯定是這樣!
想歸想,看還是要看的,萬一老東西瞎編亂造呢?
「哼,我一大把歲數,還能冤枉人不成?
劉光奇和閆解成兩個小崽子,我不會放過他們倆!」
聾老太懶得理會這蠢貨,正大光明的胡說八道,是她的作風嗎?
劉錢氏見聾老太不似說謊,將信將疑了,因為她知道劉海忠安排兩人和賈東旭協助維持秩序!
將信將疑間,走過去一看,好傢夥,可不就是她家的鎖嘛!
趕緊回家找到鑰匙,將鎖解開,老東西萬一出事,還要出棺材板,虧不虧?
這孩子也是,宴席都結束了,怎麼不給解開?晦氣!
「老太太,給您打開了,勸你還是不要怪我家光齊,調查清楚再說!
我們家光齊的性子,您是知道的,沒有特殊原因不可能鎖門!」
劉錢氏打開門,緩緩的說到,她篤定老東西想找麻煩,被光齊解放兩人給關了!
緊接著驚訝於聾老太的『盛裝』,綢緞面料的罩衫,上面的盤扣幾乎一樣大;
褲子是『的確良』褲子,嶄新的布鞋,一次都沒穿過!
好傢夥,這身衣服,可是過年的時候才捨得穿出來的!
大院也就這位才有,其他人的衣服要麼是棉布的,要麼就是邊角料,可沒綢緞的!
「哼,我跟你說不著!」
聾老太撂下一句話,拄著拐杖,向中院走去,大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劉錢氏好奇了,剛吃完酒席就打包,光齊兩人根本沒時間過來鎖門!
男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正抽菸侃大山呢,這麼短的事件這位咋被鎖在房子裡的?
突然,她想到一種可能核心,難道根本沒參加酒席?
好奇心促使下,她麻溜的跟上去了,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太明顯了,連裝都懶得裝了!
吃飽喝足看大戲,這麼美的事兒,能錯過去了嗎?
賓客走了,柱子的結婚,程序已經拉完,就剩下最後一步了!
那一步,誰也幫不上忙,可以說已經圓滿結束,老東西鬧事兒也不算啥,還增加一節目,不錯,真不錯!
想到這裡,不再耽擱,生怕錯過大戲,小跑著跟了上去!
此刻的中院,飯桌上的物件兒,已經撤掉了,連同桌子都擦乾淨了!
男人們坐在那裡聊天,不時發出一陣爆笑和起鬨的聲音!
女人洗洗涮涮,咯咯的笑聲,此起彼伏,好一派盛世景象!
文人墨客再次,或許會賦詩一首,記錄者美好的瞬間!
可有人就不一樣了,這一切是那麼的諷刺,這融洽的一幕似乎和她沒有點半關係!
聾老太的三魂六魄都要氣出來了,這麼多大活人,難道都沒發現她缺席嗎?
易中海見,慢慢掏出一根煙點上,並沒吭氣,更沒站起來,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何雨柱的婚宴上,他算是看出來了,大家確實不在乎他了,否則不會有這樣的待遇!
此次婚宴,如果真有不開心的人,想必就是他和聾老太了!
他不能發火,否則徒增笑料,還可能成為眾人討伐的對象,因為他吃飽喝足了!
不能幹端碗吃飯,放碗砸鍋的事,這會被人鄙視唾棄!
可聾老太沒事兒,根本吃到喜宴不說,還有年齡的加持,處於不敗之地!
「嘭!」
聾老太將拐杖,狠狠地砸在一個桌子上,場面安靜下來!
緊接著又各聊各的,恢復原狀,似乎都沒看見,只有閆埠貴心疼的抽抽!
聾老太更生氣了,難道看不出她震怒嗎?
怎麼就沒人配合一下?哪怕有人問問原因也好啊!
說相聲都有個捧哏的,到她這裡,怎麼有點獨角戲的感覺?
「嘭!」
聾老太眼裡狠色一閃而逝,又一次將拐杖砸在面前的桌子上!
這次大家停了下來,哪怕收拾場地的婦女都圍了過來!
這老東西要幹啥?找茬嗎?大傢伙兒正高興的時候找茬?太掃興了吧?怪不得遭人嫌棄!
「哎呦,我的老太太哦,您想用砸桌子,表示您的高興,能不能換個玩?
別可著勁兒的拿我家的桌子撒氣成不?我家可就這一張完全的桌子,這不是戳我心肝兒嘛!」
閆埠貴肉疼的摸了摸自家的桌面,可就這麼一張桌子,要不是婚喪嫁娶,真捨不得拿出來,今天真是遭老罪了!
「哈哈。。。」
大伙兒看閆埠貴那心疼的樣子,忍不住再次爆笑!
這老畢等也是個秒人,不知道的還以為聾老太揍楊瑞華了呢!
聾老太的怒氣如波濤洶湧的海浪,那是一浪高過一浪,浪浪迭加!
這些人真看不出她很生氣?還是說很久沒出來走動的她,已經失去威嚴了?
底子被掀開,成分重新確定後,她沉寂了一段時間!
後來發現,這並沒什麼影響,踹踹不安的心總算穩了下來!
此刻的額她,將所有的思緒拋之腦後,敬小慎微減低存在感的心思,也沒了!
她猛然發現。這樣下去大院沒人拿她當回事兒了!
這怎麼成?她可是大院『老祖宗』!
回想一年前的她,在大院站著,哪個敢坐著?跟她說話,哪個不是恭敬有加?
現在呢?砸了兩次桌子,這些人該幹啥還是幹啥,她仿佛成了空氣,這能忍嗎?
「別笑了,很好笑嗎?」
她臉上陰沉無比,用低沉的聲音呵斥道!
可惜,過去的永遠過去了,大家還是沒停下來!
孫奎和張超兄弟倆,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閉嘴!」
聾老太身體顫抖搖晃,仿佛隨時都會兩眼一閉,雙腿一蹬,嗩吶響起的架勢!
「哈哈。。。」
可惜,依舊沒有任何用處,笑聲不但沒消失,反而更大了!
「好了,大家別笑了!」
聾老太無計可施的時候,何雨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旁邊!
就那麼輕聲說了一句,笑聲立馬消失了,場面寂靜無聲!
易中海和聾老太眼神一縮,特別是聾老太,落差感太大了!
曾幾何時她也能做到這樣,可惜那是曾經了!
傻柱子已經成長到如今的地步了嗎?輕聲一句,比她砸桌子都好使。。。
「老太太,我今兒個結婚,您這又是砸桌子,又是呵斥大伙兒,怎麼個意思?」
何雨柱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老東西,這是存心鬧事兒!
本來看秋月有點焦躁不安,正在婚房和秋月逗樂子呢!
今天晚上,一個妙齡少女即將消失,婦人團隊將會再次壯大!
此情此景之下,秋月踹踹不安是可以理解的!
跟女人相反三位是,男人是興奮激動的!
畢竟這是人生最得意的一步,從此將會步入天堂的大門!
多少男人幻想過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幻想過與心中的女神共赴巫山,從此不負如來不負卿?
或許有人會反駁,何雨柱不會,因為他幻想過好幾次和秋月探討人生的美妙場景!
兄弟們,這個月快過完了,好久沒看到月票了,有月票的朋友盡情的砸吧,孤狼拜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