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軋鋼廠的變化，眾人謀劃
面對這看水滸已經走火入魔的傻子，何雨柱無語的看向秋月！
「秋月同志，這是後院的許大茂，廠電影放映員、大院一大爺許富貴的兒子！
這小子腦子有點不正常，您見笑了！」
「原來如此！」
秋月憋著笑，面上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她已經聽出來了，這叫許大茂的小子，不是傻子！
應該是看水滸傳小說或者連環畫看『入魔』了，才會如此反應，她剛才還真嚇了一跳！
何雨柱的調侃和秋月的配合，讓許大茂尷尬的撓撓頭！
秋月同志長的蠻標緻，判斷力這麼差，他腦子不正常嗎？那是相當的正常好不好？
「哥哥，這麼好看的娘們兒面前說洒家腦子不正常，這是不是太不講義氣了？」
鬱悶的許大茂責怪的看著何雨柱，貌似讓他丟人了一樣！
「洒家？我讓你洒家！」
何雨柱臉色一黑，你還起勁兒了是吧？
好看就好看，什么娘們兒？瞬間嗎，一個脖溜子毫不猶豫的抽了上去！
「給你一秒鐘，說，找我什麼事兒？
說完滾蛋，今天不想見到你！」
倒反天罡的玩意兒，敢稱呼他未來媳婦兒娘們兒，這是找死的節奏嗎？
「柱子哥。。。」
「麻溜的，別廢話！」
許大茂還想嗶嗶兩句，被何雨柱無情打斷，顯得很不耐煩！
同時手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有可能降臨！
「我爸請你去家裡喝酒，說是有好酒和上好的牛肉！」
許大茂用最快的語速將事情說完，然後躲得遠遠的，生怕何雨柱給他一腳！
何雨柱一怔，許富貴請他喝酒？
這就奇了怪了，好久沒和這老小子喝酒了！
這一年以來，他和許富貴打過多次配合，都是默契的配合，並沒有商議過！
酒倒是喝了一次，言語交鋒了幾個回合，不分勝負！
現在專門請喝酒是為了什麼呢？他身上也沒有許富貴能算計的東西啊！
他一直沒搞明白，許富貴在大院堪稱鹹魚一大爺，遇事兒能躲則躲！
反之，對王主任又超乎尋常的客氣，甚至有點跪舔的意思，到底是什麼目的呢？
原本以為能在許大茂這裡得到答案，結果這小子一問三不知！
他又不能問的太明白，深怕這小子告訴許富貴，引起猜疑！
他有很多問題沒搞明白，這次或許是個很好的機會！
左思右想，這次酒還是很值得喝的！
他想好好的生活在這個群魔亂舞的四合院，必須將幾個重要人物的心思琢磨透了，才能高枕無憂！
「成，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就來！」
「得嘞，柱子哥，那我先走了啊！」
許大茂得到想要的答案就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小人書了！
「嗯，總算正常說話了，以後保持住，再給我洒家洒家的，小心我抽你！」
何雨柱滿意的點點頭，帶著威脅的口吻說道！
「哥哥，洒家知道了！」
許大茂回了一句，轉身就跑，一點沒含糊，深怕晚一步麻煩就會傷身！
「我。。。」
真想追上去將嘴撕爛咯，這麼不經夸的嗎？
「噗嗤！」
秋月看著這一幕，忍住笑的花枝亂顫！
「秋月同志，笑的蠻開心的嘛，您看了一場好戲，也不能白看！
正好，有事需你的幫忙，算是看戲的報酬吧！」
何雨柱白了一眼，他的臉被許大茂丟乾淨了！
「你們說話蠻有意思的嘛，說吧，只要能幫的我也不推辭，畢竟是鄰居嘛！」
秋月忍著笑，頗有義氣的樣子！
「得嘞，我去許家看看，雨水就託付給你了，幫我照看一下可好？」
何雨柱露出滿意的笑容，擠眉弄眼的說道！
「成，小事兒！」
「得嘞！」
何雨柱高興的回應了一句，將雨水交給秋月，背著手向後院走去！
賈家
「淮茹，看什麼呢？外面怎麼了？」
賈東旭逗弄女兒，見秦淮如撩起窗簾不停張望，漫不經心的問道！
「東旭，許大茂請何雨柱去他們家喝酒，好像是許富貴邀請的！」
秦淮如倒也沒隱瞞，將自己看到的內容反饋給賈東旭，窗簾並沒有放下來！
見秋月帶著何雨水玩，眼睛裡居然閃現著羨慕的光芒！
「這有啥好看的，許富貴是電影放映員，邀請傻柱喝酒並不奇怪！
我估計是有事求傻柱，小食堂的大廚雖然身份不高，消息還是很靈通的！
或許許富貴要請哪個領導吃飯，想安排在小食堂也說不定！」
賈東旭想了想，兩人工作上沒有交集，唯一的可能就是傻柱現在的身份了！
「廠里請領導吃飯，安排在小食堂，還要求何雨柱的嗎？」
秦淮如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規矩，廚子不是按吩咐做事兒嗎？
還能決定這個了？這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倒不是，首先食堂主任要同意，否則小食堂的門都進不去！
其次，除了領導，費用還要自己掏，領導招待別人也是有次數的，不能超標！
其他非領導請人吃飯，所有的費用要自己掏的，不是誰都有資格在食堂請客的！
最後，小食堂開火就是衝著吃好去的，這需要大廚加工不是？
畢竟是私事兒，大廚不願意炒菜，你也沒法請客，不是嘛！」
賈東旭今天心情不錯，給秦淮如詳細解釋了一遍，否則估計就要呵斥問的多了！
「哦，原來如此！」
秦淮如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的，她還以為何雨柱還要批准呢！
隨之眉頭緊皺，表情告訴賈東旭，秦淮如有疑惑或者不開心！
「你怎麼了？」
「東旭，我總感覺何雨柱和新來的蔡秋月關係不一般！
他們交流雖然客氣，但表情不對，貌似不是鄰居關係那麼簡單！」
秦淮如想了想，還是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她認為賈東旭也是廠里的工人，應該能聽到一些小道消息！
「為什麼這麼說？」
賈東旭奇怪的看著秦淮如，雖然他媽的事上何雨柱有落井下石的嫌疑，但兩人能有啥關係？
「不知道，感覺不對勁！」
「你不會說兩人搞對象吧？」
賈東旭見迷惑的秦淮如，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不行嗎？」
秦淮如轉頭看向賈東旭，兩人都是年輕人，都沒有對象，搞對象也不是不可能吧？
「淮茹，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兩個人不可能的！」
賈東旭微微一笑，並沒有懷疑秦淮如這麼想的原因，自信的說道！
「為什麼？」
「蔡秋月中專畢業，還是烈士子女，軋鋼廠財務員，妥妥的知識分子！
本身長的還那麼好看，肯定不乏追求者！
傻柱呢？伺候人的廚子而已，兩個人天上地下，根本不可能！」
賈東旭看了一眼正房方向，眼裡滿是鄙視！
大廚又怎麼樣？還不是三十二萬的工錢，跟他一樣，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能超過傻柱了！
傻柱果然是傻子，留在豐澤園還可能拿到高工錢，到廠里，怎麼和他這樣的技術工人比？
「說的也是，一個知識分子，一個廚子，可能性確實不大！」
秦淮如認同的點點頭，嚴重的疑惑少了很多，心裡也放鬆了不少！
「反過來說，兩人哪怕搞對象和我們關係也不大！
淮茹，以後你的關注點放到師父家，那才是咱們關注的重點！」
賈東旭見秦淮如放下窗簾，叮囑秦淮如，他要上班沒時間，秦淮如可以啊！
「東旭，你就不恨秋月同志嗎？」
秦淮如疑惑的看著賈東旭，賈張氏因為蔡秋月回鄉了，賈東旭就不恨？
「不恨！」
賈東旭頭都沒台，繼續保持逗弄秦莉玲，聲音平靜的回答！
「為什麼？媽被送到鄉下，這和秋月同志有很大的關係啊！」
秦淮如更加疑惑，她可不信賈東旭是以德報怨的聖人！
「哼哼，我為什麼要恨？媽的性子是需要磨磨了！
你看看，這段時間她惹出多少是非？
到現在，廠里還有人背後說我是勞改犯的兒子，給我們家名譽帶來多大的損害？
這也就罷了，事已至此，也沒辦法！
她從此夾著尾巴做人也好啊，可她么蛾子不斷，就沒消停過！
經常罵師父絕戶，長此以往，你認為師父會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我們？
不說我的技術提升需要師父，師父兩口子本來就沒孩子，只要維持好這個關係，他的一切不還是咱們的嗎？
可是媽做了些什麼？罵師娘是不下蛋的老母雞，罵師父是絕戶！
我還真擔心有朝一日師父會徹底厭棄我們，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都說的那麼明白了，還改不了，只在乎眼前的利益，想必吃點苦能明白吧！」
其實秦淮如就是為看何雨柱找的一個藉口，她是最不想讓賈張氏回來的那個人，賈張氏不在，她輕鬆自在！
可沒想到還能聽到賈東旭的心聲，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為了那點算計，賈東旭連自己母親都不要，這和她從小受到的教育不相符！
賈東旭可能要失望了，他這位母親要是吃點苦就能明白，或許早就明白了！
當時那麼胖一個人，變得身無二兩肉，可見，兩次勞教，吃的苦不少了，還不是老樣子？
「淮茹，老太太那邊送飯了嗎？」
賈東旭見秦淮如走神，以為幻想未來的優越生活，得了的笑了笑！
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回神，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送了，這老太太真有意思，居然拿讓我給她倒夜壺，我沒理會就回來了！
我答應送飯，可沒答應倒夜壺，自己的至親也就罷了，她？我做不來！」
這時候的秦淮如還沒被生活磨平稜角，這樣的事也能毫不猶豫的拒絕！
要是劇中那時候，估計會面露微笑的倒掉吧！
「不用管，晚上沒人的時候估計會自己倒吧！」
賈東旭不以為意的擺擺手，根本不在意這個！
要不是師娘有交代，他才不會讓秦淮如送飯呢，加重生活還沒有任何好處，誰干？
聾老太家
「中海啊，今天來什麼事兒呀！」
聾老太看著默不作聲的易中海，好奇的問到！
有段時間沒來了，今天破天荒的再一次出現了，難道出事兒了？
「老太太，廠里最近發生不少事兒，我這琢磨了好幾天都沒想明白！
您給我分析分析，看看這裡面有什麼玄機！」
「哦？具體說說！」
聾老太也有點感興趣了，這段時間一直在房子了，可是憋壞了！
前面還有易李氏陪著說說話，易李氏去鄉下了，兩耳說話的人都沒了！
「一個月前軋鋼廠來了一些人。。。；
我感覺，廠里可能會有大的變動！
可這廠子是婁振華的，他沒病沒災的，還能有啥變化呢？
柱子也到廠小食堂當大廚了，原大廚胡國龍是婁振華的表侄，比試失敗離開了廠子，這一幕幕相當的詭異；
婁振華哪怕再重視柱子，也不可能直接開除胡國龍吧？」
易中海將軋鋼廠現在的情況和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然後，期待的看著聾老太，希望這位見多識廣、足智多謀的老太婆能給他提供一些思路！
「這事對你很重要嗎？我看你是想多了！
你只需要記住一點：
不管廠里怎麼變化，只要你的技術過硬，別人就不能把你怎麼樣！
倒是傻柱子成食堂大廚這一點不可思議，說不通啊！
柱子學藝才幾年？這是出師了？還是師徒鬧翻了呢？」
「也是，我的鉗工技術在這裡放著，只要軋鋼廠還在，我依然穩如泰山！
柱子師徒鬧翻？這可能性不大吧？聽柱子說，他出師了呀！」
易中海先點點頭，可能真是他自己想多了！
緊接著驚訝的看著老太太，師徒是那麼容易鬧翻的嗎？
「膚淺，你不是不知道傻柱子愛吹牛的毛病！
他說出師就出師了？是不是當著賈東旭的面兒說的？」
聾老太仿佛一個智者一樣的看著易中海，心裡得意一笑！
「沒錯！東旭因此心有不滿，我只能多教一些東西，撫慰一番！」
「中海，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聾老太突然看向易中海，語氣很是篤定，雖然在問，幾乎確認了！
「沒有啊，老太太，您何出此言？」
「傻柱子對你態度的變化也太大了，我始終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最開始你哪怕逼他出借房子，他也沒吃虧，再說了，過去一年多了，再大的氣也該消了呀！」
這正是聾老太想不通的地方，自認為了解人性，可何雨柱和易中海的關係持續惡化，顛覆了她的認知！
「這。。。」
「中海，消息不全面，我無法做出判斷的！」
聾老太暗道不好，果然如此，她心裡何雨柱始終是最好的備胎人選！
特別是她失勢後，危機感持續加深，繼續一個備用人選，防止易中海放棄她！
易中海是最好的橋樑，可現在這個橋裂縫很多，處於即將崩潰的邊緣！
「唉。。。可能是雨水撫養費的事兒吧！」
「什麼撫養費？」
「何大清離開後每個月給雨水寄了點錢，收信的人是我！
我原本看柱子年紀小，把握不住，就沒給他！
勞教回來後，左思右想，這可能會成為隱患，所以主動上交街道辦了！
估計柱子不相信我的目的吧，街道辦肯定不會瞞著此事的！」
易中海只能解釋一遍，信息不全面，確實不好判斷，聾老太的智計他還是相信的！
「你啊，我就說柱子對你的態度不對勁，還一直跟你作對！
傻柱子最困難的時候，吃不上飯，連垃圾都撿過！
你倒是出手了兩次，可也就兩三個窩窩頭，他還對你是感恩戴德！
你想想看，如果是你突然得知還有撫養費，你會怎麼辦？
真心換真心，才能皆大歡喜，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以後防著點吧，賈家本就不是省油的燈，傻柱子挑撥離間，賈東旭難免對你心懷不滿！」
聾老太絕望的看著易中海，挺聰明一個人，怎麼就這麼蠢呢？
「東旭是個孝順的孩子，不會的！」
賈東旭或許是他心裡唯一的安慰了，對他很客氣，哪怕不滿也不會表露出來，態度依舊，不像何雨柱那麼無情！
「哼，賈東旭不會，賈張氏和秦淮如呢？」
「淮茹？」
「沒錯，這個女人心如海底針，琢磨不透！
今晚給我送飯，我試探讓她倒夜壺，誰知人家跟沒聽見一樣，放下碗就走了！
記住，世上最大的風不是颶風，是枕邊風，你還是要慎重！」
「知道了，老太太！」
兩人交談的時候，外面傳來許大茂和何雨柱的聲音！
「柱子哥，您才來啊！」「雨水沒帶，託付給鄰居了，慢了點！」
「老太太，柱子和許家的關係還挺好的嘛！」
「許富貴陰險，傻柱子也不傻，兩人都有自己的算計吧！」
「許富貴當了一大爺不好好負責，有事兒能躲就躲，應該不是大院的事，估計跟廠里有關！」
易中海苦笑的搖搖頭，他眼裡望塵莫及的位置，許富貴不屑一顧！
既然如此，那將位置讓出來啊，站著茅坑不拉屎！
許富貴難道不知道，他易中海特想當一大爺的嗎？
他的謀劃和算計中，管事大爺必須拿到，當上了才有話語權，否則沒人理他！
月票啊，月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