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此時被眾人圍了起來,想要溜肯定是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一大爺易中海心裡坦蕩,覺得沒什麼不能見人的,看著還在那大呼小叫的許大茂,怒聲呵斥道:「許大茂,你胡咧咧什麼呢?誰搞破鞋了?」
許大茂不屑的說道:「一大爺,你跟秦淮茹倆人這大晚上衣衫不整的幹嘛呢?許你們做還不許我說了?」
許大茂對秦淮茹一直都不死心,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剛好看到秦淮茹披著衣服往易中海家這邊走,眼睛一轉就跟在了後面。
我倒想看看你秦淮茹是要幹什麼!
結果看到一大爺給秦淮茹拿了糧食,頓時有些失望,本以為還能看出好戲。
不過一想到二人的動作如此親密,再加上自己前段時間也因為秦淮茹被眾人圍住捉姦,為此還挨了婁曉娥好幾個嘴巴子,當時院裡開大會的時候自己一直暗示易中海救救他,結果易中海一直都無動於衷。
這下好了,終於讓我抓到機會了。
不讓你身敗名裂,我就不是許大茂了!
誰管你是好心還是歹心,大半夜的不睡覺,也會寡婦,你就是真乾淨也解釋不清。
許大茂越想越惱怒,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索性直接大喊大叫了起來。
他想讓易中海也都嘗試一下萬夫所指的滋味,嘗一下有苦說不出的滋味,自己的這口氣說什麼也得出了。
易中海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你這個狗日的怎麼說話的?我易中海是這種人嗎?我只是看秦淮茹她們家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打算接濟接濟她們家罷了。這事兒我媳婦兒也是知道的。」
許大茂冷笑著說道:「一大媽管得了你?還不是你說啥就是啥?再說了,你這接濟人家啥時候不行?非得大半夜的啊?你再看看你們,這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上呢,還不承認?」
整個大院兒的人幾乎都被許大茂的大呼小叫給吸引了過來,眾人看著衣衫不整的兩人指指點點的。
賈張氏這時候也披著個棉衣沖了出來。
她剛才一聽到許大茂的吆喝就知道壞事了,這院兒里可能搞破鞋的也就是自家的媳婦了。
這緊趕慢趕的衝出來一看,居然還真是秦淮茹這個賤人!
看著她衣衫不整的和易中海站在一起,賈張氏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把這麼多天的不痛快全都發泄到了兩人的身上。
衝上前來指著易中海的鼻子罵道:「好你個易中海,你還要不要臉了!你都多大歲數了,居然還勾搭小媳婦兒呢?」
「你這歲數都夠當她爹了吧!」
易中海被賈張氏這麼一罵搞得有些懵逼,他可不相信秦淮茹大半夜的出來賈張氏不知道。
絕對是這老貨為了挽回他們賈家的顏面,故意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易中海義正言辭的說道:「我這不是接濟你們家嗎?你看秦淮茹懷裡還抱著我剛給她的白面呢!」
賈張氏哪管他那麼多,衝上來對著易中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尖銳的指甲在易中海的臉划過,留下了幾條明顯的血印。
秦淮茹連忙拉住賈張氏:「媽,你誤會了,一大爺真的是幫咱們家的。」
賈張氏心裡自然是有數的,知道這事兒十有八九和搞破鞋沒關係,但是既然這事已經出了,那無論怎麼樣也得把自家的面子給保護起來。
於是反手就給了秦淮茹兩個耳光,罵道:「你這個賤人,快給老娘閉嘴!能不能別因為一點小恩小惠的就替別人說話?雖然你們還沒來得及辦事,但是易中海這老貨能是好人嗎?他接濟咱們是為了啥?你不能動動腦子麼?」
看著被打得一臉懵逼,呆呆的站在那的秦淮茹,賈張氏繼續說道:「你說說,要是他真對你下手了,你對得起我們家中旭嗎?」
劉海中和閻埠貴見此情景,連忙跑過來把賈張氏給拉住了。
二大爺劉海中看著被拉住的賈張氏,打起了官腔說道:「賈張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出來,自然有人民群眾為你做主。」
賈張氏連眼睛都沒眨,瞎話張嘴就來的說道:「肯定是易中海這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拿白面威脅秦淮茹這個賤人!這個賤人也是管不住自己褲襠的東西,要不是被人發現,估計他們的破事兒就成了!」
許大茂在一旁聽得都愣住了,他一直跟在後面,當然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
真沒想到賈張氏這婆娘編起瞎話來還真是不含糊啊。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恐怕都要被賈張氏給帶溝里去了,更不要說在場的這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了。
易中海再也忍不住了,惡狠狠的看著賈張氏說道:「你別添油加醋的!許大茂,你快說說你剛才都看到了什麼。」
「我明明什麼都沒做。」
許大茂看著一大爺,心裡還記恨著他上次沒幫自己,雖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也不會替他開脫。
於是許大茂擺出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滿不在乎的說道:「誰知道你們倆幹了什麼好事?這事兒還不是只有你們才知道,這黑燈瞎火的我能看到什麼?反正我就看到你手在秦淮茹背後摸來摸去的。」
一旁聽到這話的一大媽再也忍不住了,顯然是被許大茂和賈張氏的話給帶偏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哭喪著臉就衝到易中海身旁對著他的臉是一頓撓。
嘴上還喊著:「你個臭不要臉的老東西,你不嫌害臊嗎!」
一大爺易中海沒想到自家媳婦居然也不相信自己,一邊擋著一大媽的攻勢一邊說道:「你是瘋了吧?我出來的時候不是和你說了麼。」
「再說我就算搞破鞋犯得著在自家門口麼?」
不過一大媽這時候已經魔怔了,全然不顧老伴兒的解釋,不依不饒的在那裡又哭又鬧。
最後一大爺實在是無可奈何了,大吼了一聲:「夠了!老子問心無愧,你們愛咋說就咋說吧!」
說著他一把推開了一大媽,回了屋。
一大媽見他回家了,也連忙追了上去。
這時候劉海中和閻埠貴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二大爺劉海中走出人群,說道:「一大爺易中海因為這件事造成了嚴重的不良影響,我和三大爺決定暫時取消其一大爺的職務。由我……或者閻埠貴同志暫代,管理院裡的日常工作。」
眾人也沒什麼意見,反正這一大爺的位置怎麼也不會輪到自己的頭上,他們誰暫代都無所謂。
只要能辦事就行。
閻解禮站在一旁打了個哈欠,看完了這一場鬧劇,搖了搖頭就回屋睡覺去了。
這大院裡的人實在是夠奇葩的,就沒一個能讓人省心的。
大夥散了之後,秦淮茹躺在炕上對賈張氏埋怨道:「媽,你怎麼能這樣呢。一大爺這是在幫咱家啊。」
賈張氏看了看放在床頭的白面,不屑的說道:「我管他呢,誰讓他平時一副假清高的樣子!打的就是他!再說你怎麼就能確定他對你不是真的有想法呢?」
「我今天這麼做也是提醒你,別以為你就沒事了!」
「還是那句話!只要我還沒死,就會一直盯著你,看誰敢打你的主意。」
秦淮茹實在是被她搞得無語了,翻了個身閉上眼睛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