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欠條後。
秦淮茹一路揪著棒梗的耳朵,把他給拎回了家。
看著他一副不服氣的樣子,秦淮茹恨鐵不成鋼的拿著雞毛撣子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兩下。
棒梗躲到了賈張氏的身後,哭喪著臉說道:「為什麼打我?我這不是給你出氣麼?只是找錯車了而已。」
賈張氏也說道:「乖孫不氣了,下次再找機會報復他們!」
秦淮茹這次是真的被他給氣壞了,手裡的雞毛撣子依舊沒有放下。
棒梗這孩子是越來越不省心了,三番五次的給她找麻煩,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家裡都賠了別人多少錢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沒有放下雞毛撣子,冷冷的說道:「你快把雞毛撣子放下來。我乖孫還不是想要替你出氣嘛!你憑什麼打他?」
秦淮茹無可奈何的說道:「媽,您就別攔著了。我這次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小兔崽子,您看看他都被您慣成啥樣了。」
賈張氏攔在棒梗身前,強硬的說道:「我不管,反正你打我孫子就是不行!我看你還是管好自己再說吧。」
「你別以為我剛才沒看到,你跟傻柱在那眉來眼去的。」
秦淮茹無語的說道:「您胡說什麼啊,我這不是想要傻柱幫忙說幾句好話嗎?」
賈張氏說道:「你快拉倒吧!還說好話呢?你這男人才死了幾年啊?就熬不住了?」
「你以為我真的就是老眼昏花啦?你不光只是和傻柱有一腿吧?看你這樣子,一副見著男人連路都走不動了的模樣,真噁心!」
「我看要不是我在那,你恨不得都把自己賠給許大茂了吧?」
「要我說你也沒個出息,許大茂那是正經男人嗎?婁曉娥跟他都好幾年了,肚子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真就是婁曉娥一個人的問題?」
「你就算要倒貼,也得找個靠譜的男人啊。」
秦淮茹見她越說越離譜,實在是有些心累。
這一大家子就沒一個讓她省心的。
不過賈張氏的話倒是提醒了她。
把自己賠給許大茂?
秦淮茹眼睛轉了轉,心裡有了主意。
也不再管棒梗和賈張氏,放下手裡的撣子轉身回屋睡覺去了。
眼不見為淨,自己還是想想怎麼解決欠條的事吧。
……
第二天中午,在廠里食堂打飯的時候,秦淮茹直接插到了許大茂的前面。
後面的人紛紛指責:「秦淮茹,你怎麼回事?快到後面排隊去。」
秦淮茹頭也不回:「吵吵什麼啊吵吵?我早上就和許大茂說好了,讓他幫我排隊的。」
說著她還拋了個媚眼給許大茂,身子稍微往後靠了靠,在許大茂的身上蹭了兩下說道:「是吧?許大茂?」
許大茂本來就是色中餓鬼,哪裡受得了這種撩撥,不自覺的就向前邁了一小步。
一隻手還在秦淮茹的肩膀上輕輕的摩挲著,回頭得意的說道:「是啊,我這幫我姐排隊呢,你們管得著嗎?」
秦淮茹知道許大茂已經上鉤了,身子開始慢慢的左右晃動,偏過頭在許大茂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們家棒梗還是個孩子,你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
「你就把欠條給撕了算了……」
許大茂雖然是個色中餓鬼,但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又往前挪了挪,貼著秦淮茹的耳邊輕輕的嗅了嗅。
低聲說道:「這撕不撕欠條我說了可沒用,得看秦姐你的表現啊。」
秦淮茹笑著說道:「沒問題,等會兒吃完了飯我在小倉庫等你吧。」
說完她又給許大茂拋了個媚眼。
許大茂看著她那嫵媚的樣子,突然身體顫抖,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正在給人打飯的劉嵐看著兩人膩膩歪歪的樣子,一陣的噁心。
她把手裡的飯勺往盆上磕了磕:「我說你們倆還打不打了,後面那麼多人等著呢,不打就到一邊兒去,別妨礙別人!」
秦淮茹沒好氣的說道:「打打打!催魂呢?」
她指了指豆腐和一個肉菜,又指了指蒸籠里的饅頭:「這倆,再給我五個饅頭。」
打完飯,她也沒付錢,拿著飯盒就往外走。
劉嵐喊道:「秦淮茹,你還沒給飯票呢。」
她連頭都沒回,風情萬種的扭著屁股就走了:「許大茂幫我給。」
劉嵐看了一眼許大茂。
許大茂也不在乎,打了飯之後就連秦淮茹的一起交了。
這頓飯吃得他是坐立不安。
三扒兩口的把碗裡的飯給消滅了之後,他就跑到小倉庫等著去了。
這左等右等的,別說秦淮茹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許大茂正打算放棄的時候,秦淮茹扭著屁股,左右張望著走進了倉庫。
許大茂看她進來,二話不說,抱著她就開始啃。
秦淮茹掙扎著說道:「許大茂你幹嘛呀!」
許大茂這時候哪裡還聽得進去她說什麼,他早已經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猥瑣的衝著秦淮茹說道:「別裝了,你男人死了這麼久了,我就不信你不想!」
「快點兒的,你也把衣服給脫了。這大冷天兒的,再磨嘰該著涼了。」
「我知道,你也想這事兒想了很久了。」
秦淮茹故作震驚的說道:「許大茂,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呢?」
她打掉了許大茂的手:「你快把衣服穿起來,不然我要喊人了。」
許大茂這時候哪兒還聽得進去她說什麼,只道她這是在故作矜持呢。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總算是等到了秦淮茹的到來。
只見他一個餓虎撲羊,就撲到了秦淮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