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公園裡逛了一天。
直到閻解禮的肚子都咕咕叫了,冉秋葉卻還還興奮的像是一隻穿花蝴蝶一樣,蹦蹦跳跳的。
閻解禮假裝把手揣進包里,然後從空間裡拿出了牛奶和餅乾,放在公園的石桌上,又把到處亂跑的冉秋葉給「揪」了回來:「消停會兒吧,吃點東西。」
冉秋葉開心的吃著餅乾喝著牛奶:「你知道嗎?我好久沒這麼開心了。」
閻解禮笑著幫她抹去了嘴角的餅乾屑,溫柔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讓你天天都這麼開心。」
郎有情妾有意的,兩人的感情因為這次的公園之行急劇升溫。
等到了下午離開公園的時候,閻解禮就已經很自然的牽起冉秋葉的手了。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冉秋葉還是掙扎了幾下,但閻解禮又不是一無所知的初哥,當然不會輕易放手。
冉秋葉試了幾次,發現沒能把手從閻解禮的手裡抽出來,就大方的讓他牽著了。
直到閻解禮把她送到家門口。
……
閻解禮一路上哼著歌踩著自行車回了四合院。
今個老百姓啊,今個真高興!
不過閻解禮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時代女性的戰鬥力。
這一天逛下來,自己這讓系統強化過的身體都快要扛不住了,冉秋葉那小體格子居然什麼事兒都沒有。
以後誰要是再和他說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的話,他絕對要抽人!
一到家,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閻解禮突然覺得肚子裡面就像翻江倒海一樣,抽抽了起來。
抓起幾張草紙,他就飛奔向了院外的公共廁所。
……
解決完了內急的問題,再次走進院門,剛往自己屋走著的時候,閻解禮敏銳的聽到了偏院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閻解禮好奇道,難道是小偷?
很快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偏院一直都是放雜物的地方,裡面的東西都不值什麼錢,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值得偷的。
到底是誰?
閻解禮輕手輕腳的朝偏院走去,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影正撅著屁股在那忙碌著呢。
雖然偏院裡面光線不好,現在天也已經開始黑下來了,一般人只能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閻解禮還是清楚的看到了身影的主人。
棒梗!
棒梗一邊在一輛自行車前捅捅咕咕的,一邊還在嘀咕道:「我讓你打我,我讓你打我奶奶,我讓你偷我的雞!我讓你裝逼,還騎自行車?我看你明天怎麼騎!」
棒梗手裡的長釘被他磨得很尖銳,對著自行車軲轆就是一頓猛扎。
車胎瞬間就癟了下去。
閻解禮看著眼前的棒梗,覺得這孩子真的是沒救了。
不過他心裡好奇的是,這輛自行車一看就是新買的,也不知道是誰的。
看來棒梗是把這輛車錯當成自己的了。
他心裡暗自慶幸,還好自己回來的時候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順手就把自行車丟進了系統空間裡面,壓根兒就沒推回來。
不過這也不重要,就看是誰倒霉了。
隨即閻解禮腳步輕盈,慢慢退回了院子裡,然後扯開嗓子大喊:「不好啦,有人偷車啦。」
閻解禮中氣十足,聲音也極具穿透性,一時間整個大院都被驚動了。
很快,一群人就都聚到了大院當中。
閻埠貴的速度是最快的,就在閻解禮喊了之後沒兩秒鐘就沖了出來,真難為他這麼大年紀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不過也不怪他這麼激動,這院兒里除了閻解禮也就他有車了。
他當然著急了,萬一被偷的是他的車呢。
閻埠貴拉著閻解禮的手說道:「快告訴叔,偷車賊在哪呢?」
閻解禮說道:「我看一個人影進了偏院,在那自行車前面捅捅咕咕的,我怕一個人堵不住他,就把大伙兒都叫出來,幫幫忙。」
閻埠貴跑去查看了一下自家的愛車,說道:「還好,我還以為是我們家車被人偷了呢。你早說是在偏院啊,我車可沒放在偏院過。那裡太亂,說不好車胎就給扎破了,到時候還得花錢補胎。」
閻解禮心裡暗道:你那除了鈴兒不響,哪兒都響的自行車有啥好偷的,真不知道著什麼急。
還補胎呢,你那胎估計都被補丁給打滿了,還看得到原來的樣子麼。
閻解禮隨後對著趕來的大夥說道:「大家幫幫忙,把偏院圍住,別被偷車賊給跑了!」
雖然不知道是誰的車,但這年頭的人都很熱心。
閻解禮話還沒說完,有很多人就自覺的去把偏院圍了起來。
……
棒梗沒想到,自己的報復才剛剛進行了第一步,就又被人給活捉了。
看著被圍的水泄不通的偏遠,還有一雙雙眼睛,棒梗知道自己算是插翅難逃了。
劉海中分開人群,走到了他面前,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我說棒梗啊,你平時偷雞摸狗的也就算了!這次居然還偷上自行車了?你知道自行車多少錢嗎?這是要坐牢的啊!」
棒梗大聲說道:「別冤枉人了,我可沒偷車,我只是把車胎給扎了!」
眾人看著眼前鋥亮的新車,車胎已經被人戳破了,癟得不成樣子了。
劉海中伸手捏了捏車胎,又仔細打量了一下說道:「完了,這胎已經廢了,估摸著得有五六十個洞了。」
隨後詫異的問道:「這是誰家的車啊?」
棒梗說道:「當然是閻解禮的了,咱們院兒除了他誰還有新車啊?」
眾人都向著閻解禮投來了同情的目光,這車買了還沒幾天呢,車胎就被人紮成這樣了,這也太倒霉了。
閻解禮瞪大了眼睛,搖了搖頭:「你們別瞅我呀,這車肯定不可能是我的。我車是鳳凰的,這輛是永久的。再說我今兒騎出去壓根兒就沒騎回來。」
「我回來的時候一大媽剛好在打掃衛生呢,她看到了,我根本沒騎車回來。」
一大媽說道:「沒錯。小禮回來的時候還和我打招呼來著,我確實沒看到他騎車。」
眾人頓時都懵了,開始議論了起來:「那這車是誰的啊?」
「能放在偏院,那肯定是咱院裡的人。」
「咱院裡誰有那閒錢買車啊?」
就在大伙兒詫異的時候,許大茂兩口子扯開人群中了進來。
許大茂也顧不得偏房裡滿地都是雜物什麼的了,「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抱著新買的愛車:「哪個狗日的把老子的車胎給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