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那些東西就當是我送她的彩禮了

  就在閻解禮在台上風光演講的時候,另一邊的傻柱正在看守所里苦苦的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已經過了好幾次堂了,傻柱都堅持沒有改口。

  咬得死死的,並沒有把秦淮茹給供出來。

  明天就是終審了,是等待判決的時候了。

  傻柱在號子裡呆了這麼久了,等待的就是這麼一天。

  倒不是他想被判刑,而是這判決不下來,他就必須在這看守所里待著。

  還不如索性一次性被判了,關到牢里去安逸點。

  畢竟那不管是關多少年,總算是有個盼頭。

  待在這看守所里,又不可能出去,而且毫無音訊遙遙無期。

  這一天天的就好像是等死一樣,那日子別提有多煎熬了。

  而且傻柱相信,等終審的時候秦淮茹肯定也會來看他。

  到時候說不定也會把秦京茹給帶來。

  畢竟對他來說,那天可是大日子。

  心心念念秦京茹這麼久了,秦淮茹沒理由不滿足一下自己。

  傻柱一邊想著坐牢的日子,到時候自己表現再好一點,爭取一下減刑。

  一邊想著等自己出來以後就帶著秦淮茹姐妹倆去賣包子,就憑自己這手藝,以後的小日子能差了?

  「何雨柱!有人探視!」

  就在傻柱思緒翻飛的時候,管教突然敲了敲監室外面的鐵門,大聲的喊道。

  傻柱一聽這聲音,整個人激靈一下站了起來。

  內心頓時狂喜,前兩天剛和秦淮茹說完,她就帶著秦京茹來看自己了?

  壓抑著想要蹦起來的心情。傻柱用手攏了攏像雞窩一樣的頭髮,興奮的走到了門邊:「管教,是誰來探視我啊?」

  管教白了他一眼:「我哪兒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反正是個女的,瞅著挺年輕的。」

  「嘿嘿!」傻柱傻笑了兩聲,趕忙拍了拍鐵門:「多謝大哥了,趕緊把門開開吧。」

  管教也沒為難他,把門打開之後就帶著他去了探視房。

  在前往探視房的路上,傻柱實在是壓抑不住心裡的激動了,輕聲的哼著歌。

  管教無語的看了他一眼:「不是!不就是有人來探視你麼,犯得著這麼激動?」

  傻柱也沒說話,他現在心裡就像是有人在用小錘子彭彭的砸著心臟,感覺說不出的刺激。

  看來秦淮茹是沒時間,讓秦京茹一個人來看自己了。

  她不在也好,有些話她如果在的話,自己還不太好意思說呢。

  等傻柱到了探視房之後,趕忙朝著鐵柵欄前面看去。

  探視房的光線不是很好,仔細的看了半天才看出來眼前的年輕女人居然是何雨水。

  傻柱看著眼前的何雨水,突然一改剛才興奮的樣子,頓時就大失所望。

  興致缺缺的說道:「雨水啊!怎麼是你?」

  何雨水在這探視房裡已經待了一會兒了,眼睛已經習慣了裡面的環境,所以把傻柱的表情變化看了個一清二楚。

  何雨水也不知道自己哥哥為什麼突然間變臉了,還以為他是在裡面受了什麼苦,不好意思讓自己知道呢。

  畢竟她可聽說了,棒梗那小子在號子裡都被人給打成傻子了。

  所以也沒在意傻柱的臉色,抓著鐵柵欄問道:「哥,你這都進監獄了,我來看看你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何雨水其實又一肚子話想要說,但看著傻柱那落魄的樣子卻又心疼得不行,張了張嘴,一句話也沒說得出口。

  傻柱的身手不錯,為人也比較有眼力見,知道誰可以得罪誰不能得罪。

  雖然在看守所里沒有像棒梗和賈張氏那樣被人給打得媽都不認識,可這裡面畢竟不是外面,條件有限,也不可能和外面一樣風光。

  這些天以來,傻柱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圈了,臉色也相當的憔悴。

  沒了見秦京茹的那種期待感,傻柱的雙眼有些無神。

  呆呆的看著何雨水問道:「你有啥事兒沒?沒事兒的話少來這種地方。我在這挺好的,你就別操心了。」

  何雨水從小就和傻柱相依為命,傻柱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當然清楚了。

  何雨水知道傻柱只是覺得自己這個當哥哥的實在是不適合在這個環境下和妹妹見面,畢竟他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一個巨人般的存在。

  可是有些人就是這樣,越是關心一個人越不知道怎麼去表達。

  何雨水顯然就是這樣的人,說道:「你都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都這樣了還不知道悔改嗎?我好心好意來看你,你還要攆我怎麼著啊?」

  傻柱攤了攤手說道:「悔改?我當然知道啊,我都認罪了,也配合他們調查,更沒跟政府鬧事,還不叫悔改嗎?」

  何雨水聽傻柱這麼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大聲的喊道:「你還跟我這裝糊塗呢?我可聽院兒里人說了。那東西壓根兒就不是你偷的,你頂多也就是個銷贓的,憑什麼幫人家去扛罪啊!」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一驚,連忙前後左右打量了一圈,指著何雨水說道:「雨水,你可別亂說啊。」

  何雨水看著傻柱都這樣了,還要幫秦淮茹頂罪,嘆了口氣說道:「哥,你知不知道秦淮茹那娘兒們只是在利用你啊!她只是在耍你!你怎麼這麼笨呢!」

  傻柱被自己妹妹指著腦袋罵,覺得很沒有面子。

  梗著脖子說道:「我的事兒不用你管!」

  何雨水頹然的坐在凳子上,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傻柱:「不用我管?我要是再不管的話你就被人賣了!我問你,家裡的鑰匙是你給秦淮茹的嗎?」

  傻柱點點頭:「是啊,怎麼了?她去咱們家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啊。」

  何雨水瞪著傻柱:「我的傻哥哥啊!你還問怎麼了?要不是我剛好回去,咱們家都讓秦淮茹那婆娘給搬空了啊!你說怎麼了!」

  「你藏在柜子里的錢,還有那些新布!都被她給拾掇到自己家去了。」

  何雨水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脖子上還有著明顯的抓痕:「你再看看我這脖子,這可都是我攔著她不讓她偷東西,她給撓的啊!」

  傻柱聽何雨水說著秦淮茹的所作所為,頓時一愣。

  但隨後想著自己反正暫時也不可能出去了,而且她已經答應自己把秦京茹嫁給自己了。

  自己和她以後怎麼也算是一家人了,這些東西就當是提前給的彩禮就是了。

  所以僅僅抬了下眼皮,傻柱連話都懶得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