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禮突然笑了起來,把周雲龍弄得有些懵了。
他奇怪的看著閻解禮,問道:「你這是?」
閻解禮也沒給他解釋什麼,隨便拉了一個在第四車間上班的員工問道:「小楊,你說說你們車間最近的警戒狀況怎麼樣?」
被拉出來的人也是四合院裡的人,剛才就一直在看熱鬧。
雖然沒想到閻解禮會把他給拉出來。
但是他也不怯場,站在院子中央對著面前的一眾警察說道。
「警察同志,我們車間最近檢查得可嚴了,就算我是本車間的員工都必須要帶工牌才能進門的。雖然最近的巡查確實不像之前那麼嚴了,可這項規定確是從丟完東西之後,一直都沒變的。」
周雲龍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看著小楊說道:「照你這麼說,何雨柱是絕對不可能進到你們車間裡去偷東西的?」
小楊點了點頭:「沒錯,要說以前的話,那瞎溜達還是有可能的,現在是絕對不可能!我們車間可是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值班的。」
周雲龍點了點頭,看向了閻解禮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何雨柱在第四車間裡面還有同黨?」
秦淮茹一聽這話,嚇得心跳都緩了一拍,生怕被揪出來,腳下不自覺的就往人群中退了幾步。
閻解禮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沒錯,他肯定還有同夥。他根本進不去車間,更不可能從車間裡把東西帶出來,難不成還是這東西長了腿,自己跑出來不成?」
周雲龍連連點頭,眾人這時候又議論了起來。
「是啊,要是沒有人幫忙的話,傻柱怎麼可能把東西帶出來呢?」
「四號車間查得這麼嚴,沒有同夥肯定進不去。」
「就算偷了他又是怎麼帶出來的呢,這東西可不像饅頭,沒人管啊。」
劉海中這時候插嘴道:「小禮啊,你明天得趕緊把第四車間的人給審一遍。最好詐一詐他們,就和他們說傻柱在局子裡已經撂了!」
閻解禮壓根兒就沒搭理他,剛準備繼續開口,許大茂這個好顯擺的傢伙突然蹦了出來。
他本身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這時候倒霉的又是他的死對頭,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看著傻柱,冷嘲熱諷的說道:「傻柱,你快點把你的同夥給交代出來吧。這樣你就有人一起承擔罪名了,說不定還能判得輕點。」
傻柱這時候也不低著頭了,惡狠狠的瞪了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見他還敢瞪自己,頓時就不服氣了,繼續叫囂道:「傻柱,我看你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吧?你都已經成了階下囚了,馬上都要蹲笆籬子了,你還敢瞪我?」
他一邊叫還一邊和周雲龍說道:「警察同志你看啊,他居然還敢凶人!你們沒有教教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嗎?」
秦淮茹這時候已經麻爪了,生怕傻柱頂不住壓力撂了,再把自己給供出來,急得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她這時候已經縮到了人群中間,不停的和傻柱眉目傳情,希望他別把自己給供出來。
閻解禮就看著眼前的鬧劇,轉頭看了眼早就蹲在一邊看熱鬧的劉光天和閻解放二人。
他給二人遞了個眼色。
閻解放光顧著一邊嗑瓜子一邊看熱鬧呢,沒注意到閻解禮的眼神。
看他這副德行,閻解禮差點兒沒把後槽牙給咬碎了,心裡暗罵這小子不靠譜。
好在劉光天雖然也一直在看熱鬧,但還是注意到了閻解禮的眼神,這時候突然舉手說道:「警察同志,我有話說。」
閻解放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也跟著舉手說道:「警察同志,我也有話說。」
看到自家兒子冒出來,劉海中和閻埠貴頓時就不樂意了,異口同聲的說道:「你們倆有個屁的話要說,快給老子滾回去!」
要擱以前,這倆倒霉孩子被自家老爹這麼一罵,早就腳底抹油開溜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他們跟閻解禮混,得到了一個好工作,還有一個撈外快的活兒。收入是蹭蹭的漲,在家裡的地位和以前也是天差地別。
閻埠貴雖然還是把自家兒子的工資都沒收了,但至少有好臉色給他了。
至於劉海中,這老頭兒就更現實了。
之前對著劉光天可是隔三差五的就是一頓胖揍,現在劉光天已經好久沒挨過打了。
劉光天瞥了劉海中一眼,說道:「爹,你就別管了!我是真的有事要和警察同志匯報的。」
閻解放也說道:「沒錯,我也有話要說的。」
周雲龍看了他倆一眼,好奇的問道:「你們倆想要說什麼?是有什麼線索嗎?」
劉光天和閻解放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知道傻柱的幫凶是誰!」
說著,他們一齊指向了還在往人群里縮的秦淮茹:「她就是傻柱的幫凶!」
秦淮茹看兩人指向自己,頓時呆立在了原地。她一直以為自己會被傻柱給供出來,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人指認了。
賈張氏雖然不知道秦淮茹在廠里偷東西的事,但一見到外人指認自家人,心裡就是一陣不爽。
索性衝出來指著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瞎咧咧什麼呢?我們家兒媳婦兒是幹這事兒的人嗎?我們雖然窮,但是有志氣,絕對不可能偷東西的!」
閻解放不屑的說道:「是是是!你們家有志氣,你們家棒梗少偷東西了?」
大伙兒一聽這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解放這話說得沒毛病!你們家志氣還真大啊!」
賈張氏靠得就是一張利嘴,現在直接被人拿了痛腳,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仗著年紀大,又是個女同志,張牙舞爪的就朝著閻解放沖了過來。
對著閻解放就是一頓撓。
連帶著和他站在一起的劉光天也沒能倖免於難。
好在兩人雖然氣憤,但是也控制住了自己沒有還手,不然說什麼也夠這老幫菜喝一壺的。
只不過兩人的仁慈,卻被賈張氏當成了軟弱。
愈加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