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雪聞言心裡鬆了一口氣,現在這年月人都吃不飽,能答應這條件可見傻柱這人還算不錯,於是點頭笑道:「成,不過得等我媽病好咱們才能結婚。」
傻柱心想得了這麼一個天仙般的媳婦,自己可得把持住,於是毫不猶豫道:「我都聽你的,你先自己坐會兒,我去給你做飯。」
既然已經說開,韓清雪也不在矯情,點點頭道:「你忙你的,我自己坐會兒就成。」
傻柱聞言美滋滋出廚房做飯,心道等許大茂放電影回來,看不氣死丫的。
秦淮茹早早就盯著傻柱家,見何雨水和張媒婆去何雨水屋裡,知道自己機會來了,於是放下小槐花就出門去傻柱家。
易中海看見秦淮茹果然去傻柱家,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秦淮茹手段可不簡單,實在不行自己在幫襯說幾句,還怕對付不了一個小丫頭?
韓清雪正打量著傻柱屋裡擺設,就見屋裡進來一個年輕媳婦,眉頭一皺問道:「你找誰?」
畢竟一個年輕媳婦來一個單身漢家裡不敲門,這看著怎麼都不合適,因此臉上並不怎麼好看。
秦淮茹像是沒看見韓清雪臉色,直接笑道:「你就是傻柱相親對象?」
韓清雪聞言皺眉道:「誰是傻柱?」心道怎麼聽著像是一個傻子的名字。
秦淮茹裝作驚訝道:「怎麼你不知道傻柱?傻柱就是何雨柱,我們院都這麼稱呼他。」
韓清雪也不是傻子,知道秦淮茹來此目的不純,皺眉道:「你是?」
秦淮茹介紹道:「我叫秦淮茹和傻柱是鄰居,說來傻柱真是個大好人,我們家這些年多虧傻柱接濟,不然這日子真沒法過。」說著還假裝擦擦眼淚。
看秦淮茹茶里茶氣的表情,韓清雪這會兒可以確定,秦淮茹就是來挑唆的,只是不知道她和何雨柱是什麼樣的關係。
就在韓清雪再次要問話的時候,何雨水一臉難看的走進來道:「秦淮茹,你想幹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你要是不走別怪我翻臉罵人!」
秦淮茹一聽眼睛一紅道:「雨水,你誤會姐了,姐就是想過來幫幫忙,你怎麼能怎麼說我。」
何雨水根本不理會秦淮茹,直接轉頭對韓清雪道:「清雪姐,這是我們家鄰居是一個寡婦,總趴在我哥身上吸血,這是看我哥要結婚就過來挑唆,你可別信她的話。」
因為爭吵聲,將傻柱給吵出來,看著屋裡三個女人一臉懵逼,問道:「這是怎麼了,還有秦姐你怎麼來了?」
秦淮茹一見傻柱出來,紅著眼道:「柱子,姐不是看你今天相親麼,就想著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的,沒想到被雨水給誤會了。」
傻柱聞言皺眉道:「雨水,秦姐家也不容易,你就少說兩句。」
韓清雪也明白過來,秦寡婦是怕傻柱結婚以後不接濟她家這才過來挑唆,不過這傻柱也是拎不清的,哪有不幫著自己妹妹幫寡婦的道理,莫不是兩人真有什麼說不清的關係?可看傻柱的樣子應該不是。
因此看向秦淮茹道:「秦姐是吧,何雨柱同志以前接濟你們家那是他心腸好,可以後要是和我結婚就不行了,我家裡也困難,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
韓清雪一說話,傻柱立刻不言語,要是林平在一準說傻柱就是個舔狗。
何雨水聞言心裡那叫一個舒坦,幫腔道:「就是,以後我哥要是結婚,那得先記著媳婦幫,秦淮茹你得自覺一點。」
秦淮茹聞言心裡咯噔一下,看來這姑娘鐵了心要嫁傻柱,此時她心裡那叫一個著急。
就在這時候,趴在門外聽牆根的賈張氏衝進來道:「那不行,傻柱你必須接濟我們家,你不接濟我們家我們可怎麼活?」
傻柱聞言也氣笑道:「賈大媽,我怎麼就得接濟你們家,以前我沒結婚,看在鄰里鄰居的面上接濟一下也沒關係,以後結婚自然是緊著自己家人,難道這不對麼?」
賈張氏一聽就坐在地上撒潑道:「我不活了,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秦淮茹也是眼睛通紅看著傻柱道:「柱子,我知道你說的是實情,可我家真困難,你可不能不管我們。」
傻柱還沒說話,何雨水就出聲道:「秦淮茹,你還要不要臉,我哥欠你的還是該你的?」
因為爭吵中院這會兒來了不少人,林平和林清顏林清雅也拿著板凳坐在自家院門口看熱鬧。
易中海是看不下去了,這樣下去秦淮茹一會兒就頂不住,於是起身來到傻柱家沉聲道:「吵什麼吵,有話不能好好說?」
見易中海進來,大伙兒都安靜一下,韓清雪則看向易中海,不知道這人是幹什麼的。
何雨水小聲道:「這是我們院壹大爺,和秦寡婦是一夥兒,你可別上當。」
韓清雪聞言不留痕跡的點點頭。
此時易中海沉聲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將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話里話外都是韓清雪的不是。
賈張氏也道:「壹大爺,你可得為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
易中海扶起賈張氏道:「老嫂子有話起來說,地上涼受寒就不好了。」
然後看向韓清雪道:「這位姑娘,我們院是文明優秀大院,有互幫互助的傳統,不能因為你和柱子結婚,就不讓柱子接濟賈家,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易中海一上來就是道德綁架,可韓清雪也不是傻子,現在吃不飽的年月,能願意拿出二百塊錢給她媽治病的人可不多,這顆救命稻草她不能輕易放棄。
當然她也看明白了,眼前的寡婦和易中海就是想讓自己知難而退,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願意給自己母親治病的人,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如意?
於是笑道:「壹大爺是吧,既然你說賈家困難,那我也說說我家的情況,我媽常年臥病在床,還有一個年幼的弟弟,而且我家也沒有正式工位,全靠我一個人打零工和街道補助生活,你說我家和賈家誰需要幫助?況且將來我們才是一家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壹大爺?」
易中海聽完韓清雪的話,心裡咯噔一下暗道壞了,賈家明顯比這姑娘家好過,這話可沒法圓,一時半刻不知道怎麼反駁韓清雪。
西跨院門口,林平笑道:「這丫頭還真能說,不過也是個精明的,只是可惜家裡實在困難,不然怎麼會看上傻柱?」
林清雅也點頭道:「跟傻柱確實有點可惜,要不咱們幫一把?」
林平聞言搖搖頭道:「且看看再說吧。」
這邊韓清雪再次出聲道:「壹大爺,我這麼跟你說吧,只要何雨柱給我媽治病,我就嫁給他,至於你們的小心思我也不想多管,言盡於此。」
此時在外面看了許久的張媒婆走過來道:「柱子,飯我們就不吃了,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說完拉著韓清雪就要離開,傻柱一看急道:「張姨,清雪,你們別走呀,我答應給清雪媽媽治病。」
韓清雪聞言站住腳步道:「你想清楚了,這可是不少錢,況且以後我家也少不了你幫襯。」
傻柱點頭道:「想好了,我就認定你了,咱們先吃飯。」說完將易中海秦淮茹都推出去然後關上門。
何雨水自然是十分高興,暗道傻哥終於想明白了。
易中海和秦淮茹臉色不怎麼好看,來到賈家賈張氏道:「壹大爺,傻柱不能結婚,不然我們家就完了。」
易中海自然不會讓傻柱結婚,要結婚也得和秦淮茹結婚,不然賈家這重擔就得落在他一個人身上,因此沉聲道:「你們急什麼,不是還沒結婚麼,你們別忘了還有許大茂呢,他可不願意看到傻柱結婚。」
秦淮茹聞言眼前一亮道:「是呀,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只是許大茂現在在鄉下,遠水解不了近渴。」
易中海笑道:「他們也不可能這麼快結婚,咱們還有機會。」
藏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的聾老太滿意的笑笑,低聲嘀咕道:「看來柱子是個愛俏的,這還多虧張媒婆找來一個天仙般的姑娘。」
傻柱家。
飯菜雖然沒有葷腥,但是在傻柱的手藝下,大家吃的還算開心,韓清雪也吃上這兩年頭一次飽飯。
傻柱將張媒婆韓清雪送出四合院,約定下星期天去醫院給清雪媽媽看病,然後返回中院,臉上一直傻呵呵的笑著。
劉光天嫉妒的要命,不過他也聽見韓清雪的話,只要誰能治好她媽她就嫁給誰,於是跑回家和劉海中說了這事兒。
結果當然是被劉海中給抽了一頓,受傷的返回屋裡舔舐傷口,不過心裡將劉海中也給恨上了。
秦淮茹看著傻柱臉上的笑容,梨花帶雨的問道:「柱子,你真那不管姐了麼?」
傻柱見秦淮茹梨花帶雨心裡就是一軟,可是想起韓清雪那絕世容顏,心裡一激靈道:「秦姐,以後我真幫不了你,你也看見清雪家比你家還困難。」說完落荒而逃。
秦淮茹見了嘴角微翹,心道看來傻柱心裡還是有她的,只要許大茂能攪合成功,她就有把握將傻柱攥在手裡。
「站住!」
傻柱還沒進屋,迎面就撞上棒梗,棒梗被傻柱撞的一個趔趄,懷裡的糖和蘋果就掉出來,何雨水追上來將東西收起道:「棒梗,你膽子越來越大,偷不行改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