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不然就分一些給他們吧,這麼多的肉咱們家可能也吃不完!」
何雨水到底還是害怕自己的哥哥吃虧的剛才,傻柱那一副樣子他也是嚇了一跳,他是真的害怕自己的哥哥一時衝動把許大茂給砍了,這樣他可能以後就要到牢房裡去看傻柱了。
所以他現在只想趕緊把這個麻煩解決掉,至於那些肉少吃一點就少吃一點吧,反正這麼多年了,少吃那兩塊肉,也沒見到他餓死還是傻柱的安全比較重要。
聽到何雨水的話,賈張氏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你以為你在我面前表現這些東西就能夠嚇住我老婆子老婆子我好歹也是在京城這裡生活了幾十年了,那麼多的是大風大浪都挺過來了,難道會被你一個小伙子拿把菜刀就給嚇住了?
傻柱你還是太嫩了呀!
心中有些得瑟的賈張氏此時已經在盤算著要讓傻柱將他屋裡的所有的肉全都給他家,甚至他還想要傻柱,給他更多的賠償。
她可是知道傻柱的地窖里還是存了一些好東西的,畢竟傻柱這個時候已經開始被楊廠長帶著到其他的領導那裡去給他們做飯了。
那些領導準備的食材總會有一些剩下,而這些剩下的東西就是傻柱覺得他自己應得的報酬,所以這些東西傻柱一般都是自己給帶回來的。
有一些不好保存的,會讓傻柱拿到黑市之中換一些東西回來,而那些可以長時間保存的都放在了傻柱家裡的地窖之中,他可是眼饞好久了,這一次逮到機會還不得從傻柱的身上狠狠的吸一口血。
要是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再有機會了。
此時的傻柱自然是看到了賈張氏臉上得意的表情。
他不用想都知道,這個老虔婆肯定又沒打什麼好主意,可是他現在是對這個老虔婆還真的沒什麼好辦法,他又不能真的把他給打一頓,要是讓她繼續在這裡鬧的話,又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才能夠消停。
但是真的把自己家的東西去給這個老虔婆,他自己心裡又感覺不甘心。
於是整個局面居然就這樣僵持住了。
「傻柱,你今天這麼懷疑我們家的用心污衊我們家的名聲,而且你剛才還拿著刀指著我,嚇我這個孤老婆子,我覺得我需要一份合理的賠償,應該是十分合理的。」
「你就把你已經做好的那些菜全部都端到我們家裡去吧,除了這些你的地窖里應該還有一些肉食,老婆子,我今天可是被你嚇了,狠狠的一跳,那些肉食也都當成對我的補償吧!」
「這些東西也不勞你來動手,老婆子我辛苦一點自己搬回去也就行了!」
賈張氏此時像是一個得勝的將軍,從地上站起來,就想要往何雨柱家裡走。
現在那些飯菜都還在冒著熱氣,他要趕緊趁熱拿到自己家裡去享用,不然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就在賈張氏走進何家的大門的時候,一道身影來攔在了他的面前。
賈張氏顯然是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攔在他的面前,下意識的就往前一邁腳。
然後那個身影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口中發出痛呼。
「賈張氏是你把我的腿給踢斷了,好疼啊,我要讓你賠我的腿!」
賈張氏也是被這突然的局面給弄了一個不知所措。
看著倒在地上不起來的蕭易,我很快就明白了,蕭易這是在碰瓷兒。
「我剛才明明都沒有踢到,你這種事情怎麼能冤枉在我的身上,你還要不要臉趕緊起來,今天這裡沒你什麼事兒!」
剛才賈張氏背對的眾人,所以院子裡的人其實也沒看見賈張氏到底有沒有踢到蕭易。
就算賈張氏真的踢到蕭易了,就憑賈張氏那老胳膊老腿,怎麼可能他自己沒事兒蕭易卻在地上打滾兒。
只要不傻的人都能夠看出來蕭易,這是在故意的碰瓷兒,但是這個場景卻是讓眾人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你說沒碰到就沒碰到,剛才的事情有誰看見了?我可是有雨水作為我的證人的,雨水,你是不是看見賈張氏踢在了我的腿上!」
剛才能夠看清楚蕭易,還有賈張氏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也就只有何雨水一個人,何雨水顯然也是被這突然的變故給弄得有些懵逼。
直到他看到了蕭易對自己擠眉弄眼,才慌忙的回答道。
「是的,我就是看見了,剛才就是賈家婆婆踢在了蕭易的腿上,把他的腿給踢傷了!」
女孩子到底還是臉皮比較薄,所以雖然他說了瞎話,但是卻沒好意思說,蕭易的腿被賈張氏給踢斷了,反正就說蕭易是被踢傷了,至於什麼叫做傷,可能是蹭掉了一根汗毛也叫做傷吧。
聽到何雨水這樣說賈張氏的臉頓時都變得有點扭曲。
從來都是她賈張氏在其他人面前撒潑,什麼時候居然有人敢在她面前來明目張胆的誣陷她了。
「你們這兩個睜眼說瞎話的小混蛋,我根本都沒有碰到,蕭易這個小子!」
她轉頭看向院子裡的眾人。
「大傢伙剛才應該都看見了吧,我根本就沒有碰到蕭易這小子,這一切都是他故意誣賴到我頭上來的!」
此時院子裡的眾人卻沒有一個去附和賈張氏的畢竟賈張氏自己就在誣陷別人現在還要院子裡的人配合他,那不是搞笑嗎?
他們只不過是懶的,因為這種事情被賈張氏給纏上而已,想要他們配合賈張氏做到這種程度,那就是痴心妄想了。
「這我可沒看見,剛才賈家婆婆你擋的嚴嚴實實的,誰能看見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賈家婆婆這身寬體胖的,蕭易畢竟還是個孩子一下,被踢中了受傷也是很正常的嘛!」
「對對對,我看賈家婆婆你就趕緊認了吧,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狡辯的呢?畢竟你家裡也沒什麼值得人家惦記的,反正也要不了你什麼東西!」
聽到院子裡的人這麼說,賈張氏的臉變得更加扭曲了。
這院子裡都是什麼禽獸,居然沒有一個人幫她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