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這個混蛋,你以後要是再讓老子娘喝這些藥,老娘就回娘家,你也別來我娘家,再來找我!」
消停了兩天的院子裡居又開始熱鬧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的熱鬧是來源於許大茂的家裡。
砰的一聲,從許大茂家的門中扔出來了一碗中藥。落在地上直接就被打碎了,裡面黑色的中藥,也留的到處都是一股刺激的氣味兒衝刺在這片區域之中。
也怪不得婁曉娥會發作,畢竟許大茂居然懷疑自己不能生,還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了一大堆什麼,祖傳藥方讓他喝了好給他們許家生兒子。
他們這才結婚多久,許大茂居然就開始給他找藥來吃,反正這藥她婁大小姐是絕對不會吃的,要吃讓那個許大茂去吃。
許大茂家裡的動靜頓時吸引了不少吃瓜群眾,圍在他家門口,想要聽一聽許大茂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竟許大茂這孫子在院子裡確實是不招人待,他整天就仗著自己能弄到一點東西,在人家面前總是喜歡得瑟。
現在見他家裡出了事情,自然所有人都是喜聞樂見,想要從他身上發現什麼八卦,以後可以在許大茂面前好好氣,一氣許大茂。
此時的許大茂捂著自己的左臉,頓時感覺還沒有好透的左臉又加重了。
但是他又不敢對婁小娥發脾氣,畢竟婁小娥可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自己這個放映員的工作還是婁父給他找的呢,要不然憑藉他的,怎麼可能當得上是放映員。
現在楊廠長會答應帶著許大茂到處去給那些領導放電影,還不就是因為他是婁家的女婿,婁父跟楊廠長還是有一些交情的。
如果沒有了婁家女婿這個身份,他許大茂憑什麼在那麼多領導面前表現?
所以說他必須要忍,享受了來自於女方家庭的照顧,那就必須學會要忍受婁小娥的氣。
許大茂在決定娶婁小娥之前,其實就已經有過這種心理準備。
只不過那個時候的許大茂剛跟婁小娥好上,所以對於婁小娥的忍耐程度比較高。
但是現在婁曉娥已經變成了老夫老妻,他對婁小娥的新鮮感也在快速消退。
再加上都過了一年多了,婁小娥還是沒有為他許家生下個一兒半女,所以此時的許大茂心裡的不滿已經積聚的越來越多。
此刻的許大茂心裡都已經想著去找一找以前的老相好。
憑藉他許大茂的手段,什麼時候在女人身上吃過這麼大的虧,還被女人給打耳光,他要找到他以前的那些老相好來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就在許大茂想著這些的時候,對面的婁曉娥直接就躺回了床上,可以對著許大茂,看那個樣子這幾天是不準備繼續搭理許大茂了。
許大茂在婁曉娥這裡看不到什麼好臉兒,他也懶得在這裡繼續陪著婁小娥在這裡干坐著,所以他決定出去轉一轉找一找自己以前的那些老相好。
當年為了能夠讓婁小娥成為他的媳婦兒,他可是忍痛把那些熟悉的老相好全部都給斷乾淨了。
畢竟他可是知道婁父的手段,知道自己這個未來的准女婿一定會被婁父給調查一遍的,所以為了能夠通過婁父的調查,許大茂自然也是只能把以前的事情都給處理乾淨。
但是現在他既然已經跟婁曉娥結了婚,兩方的關係也已經變得比較穩定,那繼續把之前的那些老相好給找回來,就沒有什麼大事了。
許大茂走在街上,想起了自己以前無意之中所看到的一本書。
男人的正妻根本不需要溫柔,善解人意,只要她能夠為自己的事業提供幫助,那她就是一個好妻子。
而婁曉娥在這方面明顯是符合要求的。
他需要的妻子的溫柔賢惠可以從其他的女人身上獲得。
許大茂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但是他沒有發現的是,自己的身後跟著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剛才傻柱我出來的時候,許大茂家裡的事情都已經吵完了,所以他沒看見許大茂吃癟的樣子。
這怎麼能讓傻柱甘心呢?他看見許大茂一臉不爽的往外走,就想要看看許大茂這個時候在往什麼地方跑,他可是知道以前許大茂在沒有跟婁曉娥結婚的時候還是有幾個相好的,只不過後來因為跟婁曉娥結婚,似乎那些相好就再也沒有來找過許大茂了。
傻柱看到此時許大茂那個樣子,感覺自己要是跟著可能能找到什麼許大茂的把柄,到時候自己只要將這件事情捅出去,看以後許大茂還敢不敢在自己面前再得瑟,家裡的那點兒破事就能夠讓他焦頭爛額。
肯定再也沒有時間來攪和自己和於海棠的事情。
跟著許大茂穿過了一個又一個街道,最終他們來到了距離他們四合院好幾條街道之外的一處四合院之中。
這個四合院看起來倒是有些年頭了,簡直比傻柱他們住的那個四合院更加的破舊。
但是這個四合院居然是一個獨棟的四合院。
許大茂在門前敲了敲,然後等著片刻閃住就看見一個眉眼都帶著風情的女人給許大茂開了門兒。
兩人之間似乎十分的熟悉,不過距離比較遠,傻柱也沒有聽清楚,許大茂到底在跟這個女人說些什麼。
只見他們說了幾句話之後,那個女人在許大茂的胸口捶了一下,然後就給許大茂打開了門,讓許大茂走了進來。
「這孫子不會真的背著婁曉娥出來找其他的女人吧!」
傻柱也沒想到自己就是這麼出來轉一圈,居然還真的找到了許大茂的把柄。
現在他只要把這件事情給捅出去看,許大茂這個混蛋以後,還怎麼有空來攪和他跟於海棠。
說不定婁曉娥都要因為這件事情跟許大茂離婚,畢竟婁曉娥可是一個真正的暴脾氣。
他可不相信,婁曉娥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選擇忍氣吞聲,他一直覺得許大茂根本就配不上婁小娥這樣的女人,現在如果能夠將他們分開,他覺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