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為什麼不直接踢人?
怕一腳直接給他踢爆了,這賈東旭也沒幾年的壽命,這時候把他給物理超度了,還惹上人命官司,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嘛?
見大孫子被打斷腿,兒子報仇又被踢飛躺地上,那老虔婆賈張氏也瘋了一般,伸著漆黑的"九陰黑骨爪"就沖了過來。
「許大茂!我要你死啊!」
——啪——
許大茂忍著輕輕的扇了她一巴掌,講真,他發誓就和輕輕揮手一樣,賈張氏就直接被扇飛了,滾到了一邊。
好死不死,她又一次壓在了閻埠貴的身上!
「哎呀媽吔!我的老腰!」
duoblekill!
賈張氏死沉死沉地,還在不管不顧地扭動和亂抓。閻埠貴一時半會起不來,臉上當時就被抓了幾條血道子,他實在沒有辦法,著急忙慌之中直接對著她的胸前猛抓了一把——「給我起開!」
【我靠,抓N龍爪手啊?這閻老摳不含糊啊!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許大茂暗自腹誹道。
「許大茂!」
易中海終於忍不住了,以前都有傻柱出手,許大茂這個弱雞分分鐘被秒。可現在傻柱不在,他直接動手的話,會破了自己一直以來威嚴的一大爺人設。
所以昨兒個許大茂拆了聾老太的房子,他強忍了下來。
可今兒個許大茂斷了棒梗的腿,還當著他的面毆打賈東旭和賈張氏,這算是把他的養老對象一網打盡了啊?!
士可忍孰不可忍!
7級鉗工易中海含怒出拳!這一拳7級鉗工的力量你擋的——
——啪——
又是一個輕輕的大耳刮子,許大茂表示,就比剛剛扇賈張氏重了那麼一丟丟。
於是易中海轉了個圈,旋轉跳躍我閉著眼,又吐出了一顆牙齒,飛到了一邊去。
triplekill!!
全場寂靜無聲——
許大茂,這是要瘋啊!
易中海腦子昏昏的坐在了地上——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要幹啥?
——"報警!"——
易中海瘋狂的尖叫聲,響徹了四合院。
————————————————
「姓名。」
「許大茂。」
「性別。」
「陳公安,您就別鬧了——」
派出所審訊室里,許大茂被雙手銬在了一起,正在接受陳公安的問詢。
之前陳公安還或多或少的偏向許大茂一些,但今天這事兒實在太嚴重了。
七八歲的小孩子小腿被他打斷折成了90度,孩子的爸到現在還在叫著背痛腦袋痛,孩子的奶奶臉腫得跟個球似的,說話都說不清楚,還有他們院的一大爺,臉也腫了,牙還掉了一顆,法醫鑑定為輕微腦震盪!
孩子的媽已經哭暈過去一次了。
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悍匪啊!逮誰打誰,毫不含糊的!老弱病殘他都揍了個遍?!
「性別!」陳公安重重地拍了拍桌子,這個時候他可沒心情跟許大茂打哈哈。
「……男。」
「為什麼把賈梗的腿打斷了?」
「我以為是小偷,就直接丟東西砸他了。」
「你不知道是賈梗?」
「那黑燈瞎火的,完全看不見,我醒來就只聽見悉悉索索吃東西的聲音,好傢夥,嚇我一大跳——」
「有什麼說什麼,別說廢話!」
「不知道,真不知道!」
「拿什麼東西砸的?」
「枕頭……」
「枕頭也能把腿砸斷?」
「可能,我力氣比較大?枕頭比較硬?或者……賈梗他缺鈣?」許大茂猶豫了一下,說出了幾個他自己都覺得荒唐的理由,果不其然陳公安怒了。
「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你要是力氣大,為什麼上次我們調查的時候,院裡人都說你從小到大被何雨柱壓著打?」
「那是我不跟他一般見識,畢竟是髮小嘛,我天生神力萬一失手了,那不就鬧出人命了麼?」
「所以你忍著不出重手,忍著被他打成了絕戶?你要編理由也編個像樣點的行不行?」
「我真是天生神力,以前那是我念在發小的份兒上沒跟他認真打,是我自己蠢。陳公安,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
「除非你能掙脫這個手銬……」
「這有什麼難的?」
——咔——
輕輕鬆鬆,許大茂兩手往兩邊一伸,手銬中間的鐵鏈就斷了!
「不許動!坐在位置上!你再動我就開槍了!」
「……」
「不是你說的讓我掙脫試試嘛……」許大茂一臉幽怨的說道。
「……」
陳公安也尷尬了,他拿著槍指著許大茂,另一隻手摸索了半天,又給許大茂一手銬上兩隻,死死地銬在椅子上,這才安心下來。
「陳公安,你小心點,小心走火!」
「閉嘴!我心裡有數!」
全部銬完以後,陳公安才長出了一口氣癱坐在了椅子之上,抹了抹腦袋上炸出來的冷汗——尼瑪要不要這麼嚇人,手銬說掙脫就掙脫了?
這手銬質量是不是有問題啊?
「我不信你現在還能……」
——咔!——
「……」
「我說我只是覺得手有點癢,你信嗎?」
陳公安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槍,然後許大茂又老老實實地坐好,並把碎掉的手銬搭在了自己的手上,不過能顧上左手的話,就顧不上右手,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陳公安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許大茂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反正是你要我弄的,我不賠啊。
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還……有手銬沒?」
陳公安翻了個白眼兒揮了揮手:「算了算了,反正也銬不住……」
「繼續正事兒,你為什麼打賈東旭?」
「他拿門閂敲我腦袋啊,我不反擊的話豈不是要被他敲死?」
「那張翠花(賈張氏)呢?」
「她要撓我啊,她那指甲你是沒仔細看,黑漆麻烏的,我懷疑那是淬了毒!」
「……」
「那易中海呢?」
「7級鉗工的拳頭,我可不想嘗試。」
怎麼說許大茂總能找到理由,陳公安有點抓狂了,但有件事兒他一直想不通,於是直接問到——
「敢情就那何雨柱的拳頭你能硬扛是吧?你這麼厲害怎麼就被一廚子給廢了?」
「唉……我個人太重發小之間的感情,大意了。」許大茂無奈的瞎掰著,其實穿越來當晚,他服下1階強化藥劑後就基本無敵了,前面幾天只是防禦增強還好掩飾。
今兒個力量增大了,而且剛剛宰了那麼多人,所以在大院兒里的行為完全是本能反應,而且還是極度收斂過了的。
大家都看到了,實在不好推脫,所以只能胡說八道了,比起陳公安要繼續盯著自己為什麼裝弱雞,還不如讓他誤會自己性格上有缺陷,這樣想來還稍微正常一些。
但他到底信不信,許大茂實際上也沒什麼信心。
「你特麼給我正經點兒!」陳公安氣急敗壞,但是又無可奈何。
許大茂賤賤的笑著:「這些都是小事,關鍵問題是,棒梗——也就是賈梗偷我家臘肉,這可是大家都看到了的。」
「我發現的時候家裡沒有開燈,所以誤傷了,其實按照他爹的說法,往死里打都沒事。」
「而後面的事情,我都是正當防衛而已,不過分吧?」
陳公安死死盯著許大茂,他那賤嗖嗖的樣子讓陳公安恨不得揍他一頓,但又擔心打不過。
這傢伙可是天生神力啊!
「不過分,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這麼厲害就不能換種方式方法解決問題?非得下這麼狠的手不可嗎?」
「那易中海都找到我們副所長那裡去了,非得把你給送進去,那張翠花還一直叫著要把你給拉去槍斃了!」
「你這樣讓我很被動啊!你就一點都不怕嗎?」
陳公安也是有點無可奈何,鬧出這麼大的事情,這許大茂好像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
許大茂難得很嚴肅的說道:「我不怕,入室盜竊再加上是他們先動手的,我一點責任都沒有,我已經收著力了,不然你認為他們還能活著?」
說到這時,許大茂還給陳公安表演了一個絕技,用手指直接把手銬給掰斷了。
陳公安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唾沫,假的,這手銬一定是假貨!
「而且我相信法律,相信政府!也相信你陳公安,一定會還我一個公道的!」
許大茂義正言辭的說道,但陳公安恨不得現在就拿把機槍把他給突突了,太踏馬不要臉了。
那群人都傷成這個樣子,你還要我為你主持公道?
這也不怪陳公安,這個年代的思維就是這個樣子,雖說棒梗他們是錯了,嚴格說起來還犯了法,但現在他們重傷,你許大茂卻沒事。這個時候自然想的是照顧弱者,大事化小,畢竟對方已經受到懲罰了。
你許大茂還要主持公道?
還要不要臉了?
你這是殺人誅心啊!
「算了,你走吧,這事我去調解……」陳公安感覺很心累。
「你不怕副所長了?」許大茂有點疑惑地問道。
「正所長是我堂叔!」陳公安難得的牛氣了一把。
「了解!」這不就是家父張二河嘛,這個梗許大茂他懂。
於是,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了審訊室,主要是許大茂在笑,而陳公安苦口婆心地勸著,以後動手之前多考慮一下,別再給他添亂子了。
主要是他把許大茂什麼時候急了,真的把人給弄死了那事情就鬧的不可收拾了。
剛一出來,就被在門口等著的老弱病殘們給圍住了!
「他不是要去坐牢嗎?怎麼又出來了?手銬都給下了?!」
「陳公安,莫不是你們私下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